逼良為娼 她說毀掉他最快的方式是不把……(1 / 2)

彼時她正看著妊臨雪,思考她和前世侵犯她的男人、還有那個西麓國奸細有什麼相同之處,讓她幾度反胃。

驚蟄那次應激實在是靠得太近、發生得太突然,當然也因為他的相貌不足以讓她產生“姐妹”的錯覺。

而對皇太女,從一開始的親切到中間惡心,再到現在似乎又好一些了,很有參考意義。

皇長女翻了個身,一頭埋在枕頭裡,嘴裡不停地嘟嘟囔囔:“嗬……你說你……恨自己的身體……說當初不如……寧可從未遇到我……”

妊臨霜看著這個酒後迷迷糊糊的渣女念叨夢話,心裡隻覺得好笑。

“我說過……隻要你願意待在我身邊,我可以與你成婚的……可你竟然……”

成婚?

她的聲音雖含混不清,但不像是聽錯了。

妊臨霜隱隱覺得不對勁,聽得雲裡霧裡,心情更加煩躁,伸手就想從枕頭裡把她挖出來弄醒。

剛摸到她埋在臉下的枕頭,觸手的感覺讓她趕緊抽回了手。

是濕的。

“不會是吐了吧……”

妊臨霜皺著眉把她翻過去,驚奇地發現她居然在哭。

好像自從來到這裡以後,她還沒見過她哭,哪怕是清明將死、被她帶走,皇長女也沒有哭。

原本抱著看戲心態的妊臨霜,潛意識裡覺得事情也許比她想象的更為複雜。

“後來……父後就……”

後麵的話,妊臨霜就算努力湊近還是聽不清,隻能看到她的嘴唇囁嚅,表情愧疚。

都說到皇後了,不會是什麼宮中秘辛吧?

她打了個冷顫,暗暗將這件事記下。

“驚蟄,你們在皇姐府裡呆了幾年?”

第二天一大早,驚蟄正在服侍她洗漱。

妊臨霜今日不打算出門,穿戴一切從簡,僅穿了一身素色長袍,尋了根白玉簪鬆鬆地挽了烏黑發絲。

腰封束身,細且有力,她姣好的身材每每看得驚蟄臉熱。

“回殿下,三年有餘。”

洗漱完畢,少年恭順地俯身,絞了熱騰騰的毛巾,為她擦手。

妊臨霜的手指修長,指腹微硬無繭,玉白色的手乾燥溫暖,骨節分明,生的完美。

熱毛巾從指縫擦過,烘出一片好看的粉紅色。

“三年?”

擦完手,妊臨霜看著驚蟄額角碎發,順手給他把那綹碎發攏了。

“殿下想問什麼?”

驚蟄的耳朵泛紅,脖子有些癢,仿佛還殘留著她手指的溫度,垂眼將毛巾放好。

“你還記得她是為什麼將清明帶回府的嗎?”

妊臨霜百無聊賴地看著驚蟄將水盆和杯子歸置到托盤裡,突然垮了肩,覺得無趣,乏味道:“算了,懶得再摻和她的事,問下去無非是發現又一個可憐男人被她辜負了吧。”

“誰又被辜負了?”

見有人來,驚蟄默默端了托盤退下。

“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妊臨霜望向門口風風火火出現的皇長女,不由奇道:“我還以為你酒量不好,要在我宮裡睡到中午。”

“瞧不起誰呢!”

妊臨雪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在邊上尋了個位置坐,打量了一眼房間,抓過側旁的垂簾摸了摸。

“你的寢殿我還是第一次來,質感倒還不錯,就是素了點。”

妊臨霜冷著臉,不想搭理她,打算等驚蟄回來就去一起吃早飯。

“哎,清明呢?”

皇長女左右張望看不見清明:“美人在側,你怎麼還讓驚蟄服侍?”

“驚蟄也好看。”

妊臨霜不滿她說驚蟄,把她剛倒好的茶拿走,抿了一口,茶香在唇齒間漫開。

“清明身子還沒全好,宮裡也不缺人,我身邊有個驚蟄就夠了。”

妊臨雪哼了一聲:“你倒是端得平。”

“不是端水,我真心覺得驚蟄好看。”

妊臨霜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晃著空空的茶杯,語氣認真:“你不覺得他很有趣嗎?烏溜溜的眼睛老跟著你轉,機靈可愛,逗弄起來還很容易害羞。”

驚蟄剛好回來,走到門口,聞言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識屏息,腳步也放慢了,小心翼翼地偷聽。

“好看就算了吧,有趣可愛那也是你覺得,我是一點也沒看出來。”

皇長女不以為然地晃了晃頭:“我覺得他長得還不如衿郎呢,你這眼光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說起衿郎,”妊臨霜恍然想起還有這麼個西麓國奸細押在長女府,挑眉看向她,“你這幾天老往我這跑,審得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殿下,”驚蟄從門口探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妊臨霜道,“廚房已經備好菜了,您看是不是要給您端來?”

“好,端來吧,剛好想起點事要和皇姐談,”妊臨霜笑眯眯地看著驚蟄,等他走了,回頭對皇長女揚眉,“很可愛啊。”

妊臨雪撫了撫額頭,隻覺得頭疼:“你瞧著是可愛,一回頭衝我擠眉弄眼地做了個鬼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