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她覺得他自甘墮落是在侮辱她(1 / 2)

“李大人,你可知有人教唆了幾個百姓,去皇長女府門口鬨事?”

妊臨霜不想和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諒她這幅慫樣子也不敢欺騙她。

李燦當真是一臉懵:“下官不知……何人如此大膽,殿下可是需要我府裡增派人手?”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

妊臨霜見狀,不疾不徐地發出第二問:“你今日為何閉門不出,還對本宮撒謊?”

“臣、臣……”

李燦支支吾吾,見太女殿下挑眉,心一橫,梗著脖子道:“說出來不怕您笑話,臣就想和臣的侍君……親近親近……”

驚蟄還記著剛才敲門不應的仇,指骨隱隱作痛。

“生孩子麼?”

他仗著自己長得稚嫩清秀,聲音裡帶著懵懂天真,追問道:“生孩子需要關門麼?”

妊臨霜看著李燦爆紅的臉,沒想到是這麼個原由。

李燦長得還是挺端正的,就是乾的事有點猥瑣。

大白天的要孩子確實有點白日宣淫的味道,不足以為外人道。

妊臨霜明白驚蟄是故意使壞想讓李燦難堪,清了清嗓子道:“本宮這小仆,是隻好奇貓,還請李大人不要跟他見怪,本宮無意探詢你的私事。”

“是,是,臣不敢。”

李燦趕忙答應,擦了擦額頭冷汗。

“那你府上那個……”妊臨霜突然記不起那人姓名,“那個哥哥……”

“李波?”

李尚書滿臉小心翼翼,試探性地接話。

“對,李波,去哪了,在府裡麼?”

如果不是李波,那估計另有其人,是她想錯了。

“他?他今天出去玩樂了,早上還和我說過。”

李燦看皇太女態度親切,也沒怎麼怪罪她,神色逐漸放鬆下來。

“他那個丟臉的兒子好像也不在,前幾天還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呢……”

“……您剛剛說……皇長女?”

李燦說著說著,感覺不對,看太女臉色變了,她也跟著緊張起來,好像有什麼事在脫離掌控:“您說,皇太女府門口、有人鬨事?”

“妊臨雪!你個負心人!你逼良為娼!你不得好死!”

皇長女府門口,一聲尖過一聲的叫罵響徹雲霄。

皇長女剛下馬車,迎麵飛來一根菜葉子,被她一歪頭躲過了,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何人鬨事!”

見主子來了,皇長女府的守衛們精神一振,喊出來的聲音都比剛才有力許多。

“皇長女在此!何人喧嘩,通通拿下!”

正主來了,鬨事者收斂許多,圍觀的人更是噤若寒蟬,一瞬間吵吵嚷嚷的大街上落針可聞。

領頭的是個仰著頭拿鼻孔看她的少年,看著不像是正經人家的,身上披了五彩斑斕的紗,活像隻開屏的孔雀。

“你?”

皇長女走過去,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一圈,好氣又好笑地俯下身看他:“你誰啊?”

“我……”

那少年被她淩駕於他的身高和嚇人的眼神震懾住了,開口氣勢都弱了三分。

“我,我受我朋友所托,來譴責負心人的……”

“你知道我是誰嗎?”

皇長女玩味地看著他身後跪了一地的人。

“找這些個蝦兵蟹將,還口口聲聲要我不得好死,詛咒我,你活膩了啊?”

少年憑著一腔熱血給他的朋友找公道,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對麵的是皇長女,詛咒皇族可是大罪,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都不行。

他當下就腿軟地跪倒在地。

“哦,原來知道啊?”

妊臨雪掃了一眼雖然跪著,但都豎起耳朵偷聽的圍觀群眾。

她今天要是不把這事在街上解決了,明天街頭巷尾就會傳遍她不那麼好聽的風流韻事,必須儘快解決掉。

“知道就好。你朋友是誰?”

少年梗著脖子不肯說。

“不說?很義氣嘛。”

皇長女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皮相不錯。”

少年警惕地看著她,扭著身子想掙脫,下巴都被掐紅了,卻發現掙不脫。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兒。

“還不說?”

妊臨雪皺眉看著倔強的少年,失去了耐性。

不知為何,她今天心情煩躁的很,也不管什麼名聲不名聲的了,一把將少年甩在地上,拿帕子擦了擦手。

“有意思,捆了,丟營裡去,讓她們高興高興。”

“嗚嗚嗚!”

營裡?軍營麼?

皇長女身邊養了一支親兵早已不是件新鮮事。

她們驍勇善戰,如狼似虎,為黎國立下汗馬功勞。

少年流連風月場,自然一瞬間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後悔已來不及。

他的嘴被捆上,隻能一個勁地扭動搖頭。

“是李宥吧。”

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尾音上揚,好似含了笑意,眾人紛紛扭頭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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