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魚的故事 “新工作還適應嗎?” ……(2 / 2)

“女人都是水做的,比我們男生能喝。”

“對對,一般喝酒臉紅的人都有量。”

酒局上的男生們都附和著,一為勸酒,二為迎合,畢竟領導最大。

“來,晚秋,敬領導一杯。”

與夏晚秋同在設計崗位的男同事說道,以一位前輩的姿態做著對後輩的指引,平日裡他也沒少指導夏晚秋。

“那,李總,我敬您一杯,感謝你這段時間的包容。”

“好好好,”禿頭經理一飲而儘,見夏晚秋也在努力做著表示,忙說道:“小夏,喝半杯就好,女孩子嘛,喝太多就不好嘍。”

“沒事,喝多了,男同誌負責把女同誌們安全送回家。”

“對,領導,這您就不用操心了。”

夏晚秋一杯飲儘後,忙對大家表示感謝,後來為了感謝組內其他同事的幫助,又挨個與他們敬了一輪酒,男士們為了表現紳士風度,統統都讓了半杯,但兩個輪回後,進入到夏晚秋肚子裡的就也湊整數了,更彆提不止兩個輪回。

女生的酒量確實比男生好,這是基因決定的,而事實是男生的酒量普遍比女生好,這是因為他們有勤加練習。那場酒局女生普遍要比男生醉的厲害。散場後,除了在場唯一的領導是被代駕接走的,其餘各位都是想辦法各自回家,那個不遺餘力勸酒的男同事與夏晚秋正好順路,充當起了護花使者的身份,即使夏晚秋再三婉拒,男生還是表示了要非送不可,公司裡的男生們也表示有必要讓他送她回家,畢竟誰都不放心喝醉的女生單獨走在路上。

夏晚秋確實喝多了,路上還吐了一次。吹過一陣風後醉酒的狀態就更加明顯,夏晚秋已經沒了酒局開始前的端莊,搖搖晃晃的打虎武鬆的形象。等那個男同事把她攙扶回她租的房子,她已經沒了早上出門時的生氣,暈暈乎乎的倒在床上。就連男生一點點褪去她的衣物,她都沒有反應。

“死魚一樣的,沒勁。”

男生從昨夜的歡愉中醒來,夏晚秋已不在床上,驚醒他的是夏晚秋在衛生間洗浴的聲音。夏晚秋從浴室的門出來的時候,男生正點燃了一支煙。煙是從夏晚秋的床頭櫃上拿的,之前他並不以為她也是煙民的身份。看到夏晚秋出了浴室的門,男生很懂事的遞了一根給她。夏晚秋接了過來,順手給了對方一個巴掌。

男生狠狠的瞪了夏晚秋一眼,起身也還了對方一個巴掌。順勢就把夏晚秋逼到牆邊的位置,他左手掐住夏晚秋的後脖子,配合著自己身體的前傾,把夏晚秋的唇往自己的嘴邊送,順勢就來了一個強吻,嘴唇交互的空擋夏晚秋拚命的反抗,掙脫束縛後,又連著打了男生幾個巴掌,聲音很響,男生還算逆來順受,等夏晚秋沒了反抗又繼續起自己之前的蠻橫,夏晚秋在簡單的抵抗後終於還是停止了動作,任由對方在自己的嘴唇上啃咬,見夏晚秋再沒了抗拒,男生順力把她抱起,重重的砸到了床上。

事後,男生又點燃了一支細嘴香煙,把夏晚秋身下的枕頭抵到自己的腰身下,躺了個自認為舒服的姿勢,吞雲吐霧起來。夏晚秋的眼珠劃過臉頰,眼角有明顯的濕潤,她沒想過被彆人那樣得到自己,至少在他以前她還沒有被那樣得到過。

“搬到我那住吧,房間比你這邊大一些,離公司也近。”

男人摩挲著□□的夏晚秋的耳根,語氣儘是溫柔。

“不去。”

“那我過來。”

“不行。”

“省一份房租,何樂而不為呢?”

男生滿臉的不屑,一點沒有得到她以前的溫柔。

“你睡我,就是為了省一份房租?”

“房租我出,是省你那份。”

“我睡你,就是為了省我這份房租?”

聽著夏晚秋咄咄逼人的話語,男同事沒了剛開始的和氣。

不耐煩的問道:“那你什麼想法?”

“這件事,我不想有彆人知道。”

夏晚秋的冷讓周圍的空氣都低了幾度。

“你的意思,玩完就完,一夜情,是嗎?。”

夏晚秋不語片刻:“至少目前還不行。”

“可以。”男生說著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出門口時,回頭對夏晚秋說了一句:“我今晚過來,彆那麼早睡。”並露出了一抹壞笑。

男生還算守信,他們在一起後的幾個月裡公司裡確實沒彆人知道他們在一起的實情,當然隻是夏晚秋以為的沒人知道。沒錯,他們的戀情早被曝光了,李欣蕊告知夏晚秋的時候是她與夏晚秋正在吃飯的時候,她說,最近總聽到那些男同事議論我們公司有死魚,每次她想走近聽他們談話的時候他們都會刻意的躲開,也不知道在談論些什麼魚。

夏晚秋與男友再回到他們共同的家後,爆發了與他的爭吵。

“你與那些人討論與女朋友的姿勢的時候,興奮嗎?”

男生聽出了夏晚秋的言外之意,也沒想著要解釋,反問道:“你剛才說的女朋友,是哪位啊,”簡單的停頓後,繼續問道:“你嗎?我們不是一夜情嗎?”

“你混蛋。”夏晚秋聽到對方的肯定回答以及對自己那股不屑的態度時,眼淚不自覺的又流出了眼眶,說著便揮手往對方臉上打去。

男生擋住了對麵女生的攻擊,順手把夏晚秋丟到了床上,咆哮道:“女朋友,狗屁女朋友,你當我是男朋友了嗎?睡多久了,愣是沒人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問問公司,有誰知道你夏晚秋是我XXX的女朋友,我看彆人撩你的時候,你也沒說你有男朋友啊。所以,夏晚秋同誌,搞清楚你的身份好吧。”

夏晚秋聽著對方如炮彈般的犀利言語一顆顆打向自己的身體,以及靈魂,無力反抗,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卻要聽彆人的控訴,卻還無法反駁。在不確定一段感情是否是自己最終的感情以前謹慎一點,不想被更多人知道,難道是自己的錯嗎?那是她第一次反思自己。至於他,至少經過短暫的相處後證實了不是自己想要的最終的感情。

哭完以後,夏晚秋機械地收拾起自己不久前剛搬來男生住所的為數不多的行李,男生也沒有製止,甚至沒有說話,自始至終都隻是嘬著手中的煙,直到女生奪門而去。

第二天,夏晚秋離職了,很突然,但沒人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