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發情期都是十五天一次。
書裡的人渣每次都會在楚慕苗的發情期狠狠虐待她。
抑製劑當然是沒有的,楚慕苗又身無分文。
人渣每次都讓楚慕苗跪在她的麵前苦苦哀求,求標記一下緩解痛苦。
人渣會趁此提出各種過分又變態的要求,以淩|辱折磨楚慕苗為樂。
最後等楚慕苗發作得奄奄一息了,才粗|暴地賞賜給她一個標記。
不僅如此,人渣還弄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給楚慕苗注射,讓她隨時隨地到發情期,以此為樂。
薑暖將楚慕苗從水裡抱出來。
水是冰涼的。
楚慕苗泡在冷水裡,是為了保持清醒嗎?
薑暖將人抱回了臥室,她將濕漉漉的人擦乾,用浴巾包起來。
薑暖摸到楚慕苗的身上簡直燙得出奇。
她剛剛穿來,不會釋放信息素,也不會安撫標記,更不敢輕易對楚慕苗做這種事。
楚慕苗迷迷糊糊之間,聞到了那個人渣身上殘留的一點信息素,她貪婪地聞著,這能有一點點安撫作用,但還是不能徹底緩解。
薑暖不能眼睜睜看著楚慕苗燒死,她想起書裡的一些劇情,於是將人抱起來,再翻過去,看到楚慕苗脖頸的腺體。
她的腺體上也有許多傷,粗|暴的咬傷和煙頭燙出的傷疤。
薑暖在書裡看過這段劇情,如今親眼見到,更生氣了!
薑暖一生氣,壓迫信息素自動釋放出來,楚慕苗感受到後,悶哼一聲閉眼暈了。
薑暖並不知情,她晃了晃懷裡的人,糟了,怎麼暈了?
“楚慕苗?”
喚了一聲,並沒有反應。
薑暖覺得自己沒學會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嘗試標記,萬一傷到了楚慕苗怎麼辦,還是趕緊去買抑製劑吧!
薑暖又下了一趟樓,去藥店買了一支抑製劑。
她看著尖銳的針管,問藥店老板:“抑製劑有口服的嗎?”
她不敢給人打針。
藥店老板覺得這問題真離譜,這個人渣是不是作惡太多,腦子壞了?
全星際誰不知道,抑製劑隻有注射的?
薑暖隻得拿著抑製劑跑回家裡。
臥室裡的楚慕苗又不見了,酸橙味還在,而且更濃烈了!
滿屋都是這個味道。
薑暖看到床底下露出浴巾的一角,她趴下,看到人在床底,抱著雙膝蜷縮成一小團,還在發抖,像是寒冬野外,凍成一團的小貓咪。
“出來,我給你打一針抑製劑就好了。”
薑暖柔聲說著,但她還沒給人打過針。
楚慕苗聽到了人渣的話,她不信,她也不敢動,剛才人渣出去後,壓迫信息素逐漸散去,她也逐漸清醒,她實在太害怕了,又不敢再逃,現在傷重也走不了幾步路,隻得躲到床底,試圖尋求最後的心理安慰。
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
薑暖還是柔聲哄著她:“快出來,你再不用抑製劑就燒壞了,我真的不傷害你,你快出來吧。”
楚慕苗這三個月來,聽了不下百遍的“我再也不打你了”,後果還不是一樣。
都是人渣戲耍她玩的。
薑暖怕嚇到楚慕苗,但現在楚慕苗不出來,事有輕重緩急,還是先把人弄出來,用了抑製劑再安慰解釋吧。
薑暖將手伸進床底,打算把人拽出來……
她的手摸了摸,摸到了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拽,隻拽出了一條浴巾,楚慕苗還在床底。
薑暖將浴巾一丟,站起身,手扶住床的一角,腰一用力,將床抬了起來。
楚慕苗見狀,完了完了,那個人渣定是生氣了!她嚇得一邊流淚一邊往出爬。
當薑暖將床徹底抬起時,床底沒人,再放下床,看到楚慕苗都快爬到臥室門口了。
薑暖搖搖頭,將床放下,走過去,攔腰抱起了亂爬的楚慕苗。
“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