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彥和言澄一一邊坐了一個在身邊,言滕煦轉過頭看著高伯彥說:“沒有,我昨天做夢了!夢見我死了。”
“彆胡說,你已經在我的未來裡了,所以我不允許說你要死了,還有我要離開了這種話。聽明白了嗎?”
“不說就不說,乾嘛這麼凶。”言滕煦嘟囔著嘴。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這不是害怕嘛。”高伯彥捧起言滕煦的臉。
言澄一看著這甜膩的景象說:“我來這裡不是看你倆撒狗糧的。”
言滕煦和高伯彥相視一笑,高伯彥這才放心下來。
後媽從身後走過來,高伯彥站起身來,幫後媽擺好飯菜。
“澄一,問哥哥了嗎?”
“問了!我還是很愛我哥的。”言滕煦聽了,心裡溫暖至極。
隨後,高伯彥看了看後媽,後媽也敏感的看向高伯彥,心裡明白是有事情要說。
吃過飯之後,言澄一回了家,高伯彥和後媽一起出去的時候,高伯彥向後媽講了自己的想法。
“阿姨,我覺得是時候帶小言去北京了。我怕再拖下去病情會越來越嚴重。”
後媽明顯有些麵露難色,謹慎的詢問著:“你……考慮清楚了,如果去了北京,可能……可能那你就回不來了。”
“放心,阿姨。就算我真的回不來,能夠救回言滕煦也是我最後的願望。”高伯彥深吸了一口氣。
後媽心裡依舊擔憂,畢竟還沒有真正了解過高伯彥。隻是覺得他確實對待言滕煦很不錯,但是這最後的最後也無力阻擋這本該順利進行的事情。
紀嵐忻開車來到了高伯彥的住處,想看看有沒有需要收拾的,也想看看兩個人是不是還在一起。心裡的不安隱約能夠感受的到。
“阿彥,在家嗎??”一邊喊著,一邊走進房間。發現兩個房間都沒有人,翻了翻言滕煦的衣櫃。
看著言滕煦的衣櫃乾淨如新,心裡瞬間石頭落地般高興。
紀嵐忻哼著小曲,洗了抹布準備擦廚房,洗完廚房來到了客廳。突然發現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以為家裡來賊,四處看去。突然走到餐桌,瞥見花瓶擺在了餐桌上麵。走到麵前也直觀的看見了壓在花瓶下麵的信紙。
打開信紙默讀,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逐漸變得惶恐和憤怒。擔心兒子的安危、擔心兒子被人蠱惑。
手中的信紙攥的越來越緊,褶皺的信紙足以證明紀嵐忻有多麼的憤怒。
紀嵐忻顧不得自己喜歡不喜歡,更不在乎這上百萬,將花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在母親眼裡兒子當然比這些身外之物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