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伯彥久久不能入睡,在床上一直在翻來覆去,心裡總是覺得言滕煦為什麼會如此緊張那個根本和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人。
“就算是有多年感情,也不可能有那種震驚、像似愛情灼傷後的情感不是嘛?”高伯彥輾轉反側心裡越想越像、越想越難過。
第二天
“睡的好嗎?”言滕煦在樓下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著剛剛走出來的高伯彥。
“啊……還……還好。”高伯彥神情慌張無措。
緊緊的盯著言滕煦,久久陷入愛意的沉思。言滕煦翻著手機,突然抬起頭:“怎麼?看我後腦勺都能看這麼入迷?”
“是啊,反正你是我的,我不能讓彆人搶了去啊。”高伯彥雙手交叉趴在拉杆上滿是笑意的說。
“幾點了?今天考試,遲到沒有考試資格,直接零分。”言滕煦突然問起。
“我這種學渣,遲到與不遲到對我來說好像無所謂叭。”高伯彥進房間拿起手機看著時間。
“好哇,那你彆動,敢動一步就打你一下。”言滕煦嚴肅又正經的盯著高伯彥。
“你……你狠,我認輸。”高伯彥指著言滕煦忙不迭地的跑進房間。
開著言滕煦看著高伯彥收拾書包,靠在門口的鞋櫃上雙手後背撐在櫃子上。
學校異常的寂靜,高伯彥走在前麵,言滕煦默默跟在身後。
“是不是要考試了?為什麼這麼安靜?”言滕煦聲音溫柔,眼角微垂。
”可能是吧,管他呢。先進教室再說。”高伯彥滿不在乎。
“從馬思涵這個位置兩排去十三班,然後季寧宇這一排從窗口那排換到馬思涵這一排。”言滕煦和高伯彥聽到老師在分班考試,兩人躡手躡腳的走進教室。
“誒,言滕煦你是馬思涵這兩排的。趕緊動作利落換到十三班考試。”教室嘈雜聲嚴重,陸老師拍著桌子說。
言滕煦拉開書包,拿出本來就準備好的筆袋。高伯彥則是喊著自己左鄰右舍新來的同學絮絮叨叨的聊天。
陸振南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翹著二郎腿、吃著冰棍。
“陸振南把腳放下,老實給我坐著。”陸老師說完,轉身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