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什麼時候能放假啊?”同學莫名問起陸振南。
“我哪知道,愛什麼時候放假就什麼時候放假唄。”陸振南無心之意說聲。
隨之對著高伯彥說:“以後我不在,你好好對小言。”
“他本來就應該由我來照顧。”高伯彥瞬間吃醋。
“誒,我怎麼沒看見顧嘉禾啊?”高伯彥環顧四周。
“顧嘉禾?顧嘉禾在十三班考試呢啊,連馬思涵都去了,顧嘉禾這種好學生當然也會去啊。”陸振南說。
“言滕煦,好有緣分,座位號正好一前一後。”顧嘉禾用筆點了點言滕煦的後背。言滕煦配合著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在酒吧工作啊?”顧嘉禾裝作天然呆問起。
言滕煦瞬間瞪大了雙眼,”你……你怎麼知道的。“
”考試了,考試了。把東西都收一收,有誰作弊肯定登報掛人聽見了嗎?”男老師自帶的一份壓迫聲音。
最後麵座位,勞苟川嘴裡嘀咕著、搖著腦袋。“你想當第一個掛人是嗎?”老師扔向勞苟川一個粉筆根。
“不是。”勞苟川不耐煩的回答著。
安安靜靜的考完試,放了學。言滕煦也馬不停蹄的想要去醫院看看弟弟。
高伯彥自己緊隨其後,言滕煦站在走廊裡。看見了言父與繼母。
“爸,阿姨。你們怎麼來了?”言滕煦一臉驚慌的問。
“是醫院今天給我們打了電話。”言父說完,繼母迫不及待的拉起言滕煦的手:”你能告訴我,澄澄到底在外麵做什麼嗎?為什麼……為什麼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崩潰的氣息隨著話語瞬間爆發。
高伯彥這時氣喘籲籲的躲在樓梯口,探出頭看著他們。
言滕煦滿是驚惶、又突然鎮定。緊緊拉著的手被言滕煦掙脫開。迅速跑到電梯口瘋狂按著電梯。
高伯彥立刻追了過去,但卻沒有趕上。言滕煦把心裡積壓的情緒瞬間爆發出,懷著對弟弟的唯一的一絲愛意想要繼續為弟弟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