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滕煦衝進酒吧,沒有多想的就衝進了廁所。
一聲又一聲的嚎啕大哭,顧嘉禾正好在前台。
“如果還能哭出來的話,那就多哭一會兒叭。”顧嘉禾靠在廁所門旁邊遞過去一遝紙巾。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存在感,不管是親情與愛情。自從這個弟弟和他媽進門之後,我的存在感更低了。所以好像人們的冷眼與非議更適合我。”言滕煦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泣著說。
“不管怎樣,你都還有我。”顧嘉禾還沒說完,言滕煦眼淚汪汪一臉驚訝的抬起頭。顧嘉禾看著他,然後又故意岔開話題說:“嗯……對……對啊,你有我、有高伯彥,有好多人、好多同學。我們都很愛你。”
言滕煦沒有多想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站起來進吧台換上了工作服。
“你怎麼來的?”言滕煦一邊低著頭,一邊問。
“我……我騎摩托來的。“顧嘉禾指著外麵的摩托車。
”要喝點什麼嗎?“言滕煦問。
”一杯檸檬水。“顧嘉禾坐在椅子上,雙手形成塔狀。
”不喝酒嗎?“言滕煦抬起頭來疑惑的問。
”不喝,不喜歡喝酒。”顧嘉禾笑著說。
“挺好,我還是喜歡不喝酒的。”言滕煦突然笑著說。
顧嘉禾激動的拉起言滕煦的手。
“那所以呢?我在你心裡還是有地位的對嗎?你是不是可以放棄高伯彥和我在一起呢?”
“你……你弄疼我了。還是喝檸檬水叭。”言滕煦用力掙脫右手,然後左手遞來檸檬水。
顧嘉禾滿眼恨意,怒氣的盯著一直乾活的言滕煦。
顧嘉禾一飲而儘檸檬水,言滕煦轉身的時候,顧嘉禾出門打電話了。
過了二十幾分鐘,進來一幫四五個人看著就凶神惡煞的男人。
“你好,請問喝點什麼?這是我們酒單看一下。”言滕煦弓著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