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ke 我是個賣酒的?(1 / 2)

告彆了有驚無險的休假生活,阿古重新被總部送往了另一個世界當牛做馬。

“滋滋——”

“EGG-10號時空生命安全保險派遣員即將著陸……”

“滋滋——”

阿古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拿著一部手機,上麵是打開著的聊天軟件,他現在似乎是在和一個名叫‘Gin’的人聊天。

Gin:恭喜你順利完成任務。

Gin:BOSS召喚,有新的任務,回日本。

阿古退出聊天頁麵,發現手機通訊錄裡全都是各種酒的名字。

“我現在的身份難道是個酒水推銷員嗎?”他把手機裡的名字從下往上一一劃過,“Gin,Vodka,Rum……這些全都是烈酒的名字,我的名字叫……Sake?”

日本清酒?這是什麼奇怪的名字。

阿古暗滅手機屏幕,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坐在酒店裡,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張從紐約飛往日本的機票。

這次來到的世界,總部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給他穿小鞋,不僅沒有給他這個世界的任何信息,而且又!聯係不上了!他就知道總部靠不住,上崗時說好了‘總部永遠是你們堅實的後盾’,現在時空紊亂了,轉眼就處於失聯的狀態,現在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阿古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現在的身體,比上個世界長高了不少,雖然沒有空條承太郎的195那麼誇張,但也到了180,淩亂的栗色頭發用一根黑色的皮筋在腦後紮成了一個小揪揪,五官柔和,瞳孔是幽深的湖藍色。

他翻開包裡找到的護照,上麵顯示他的名字叫鬆田古,現在22歲,是個英籍日本人。

房間裡的雙人床上還放著一個小提琴的琴盒,裡麵擺放著一把看起來價格不菲的原木色小提琴,阿古發現琴盒的重量有些不對勁,上麵那一層蓋子的厚度也明顯被人為加厚過。

這個琴盒有夾層。

他立刻動手拆除了上層為了保護小提琴鋪設的防護墊,露出了夾層裡的黑色金屬。

“這是一把槍?”阿古看著被拆成了無數塊擺放的零件,把這些全都拚湊起來就會得到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

為什麼我一個賣酒的身上會藏著一把手.槍?

阿古正在研究時,手機提示音再次響起,這次的鈴聲有些不同,像是特意為了區分重要的人而設立的單獨提示音。

BOSS:下個任務,你和Gin搭檔,我需要數據,hurry up!

看來這個就是他的老板了,看信息上的意思,這是要他快點回日本和那個以Gin為代號的人搭檔做任務?

阿古認命的收拾完自己的隨身物品,看來不管在哪個世界,他都逃不開打兩份工的命運。

“Mr blue,這是克麗絲·溫亞德小姐給您的禮物。”前台從身後的儲物台上捧出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清透的露珠,看起來嬌豔欲滴。

“謝謝。”阿古微笑接過玫瑰,用手撥開花叢,從中間取出一張散發著淡淡香水味的賀卡。上麵寫著“祝賀你順利完成任務”幾個字,底下的落款是Vermouth,名字上還印有一個完整的紅色唇印。

苦艾酒?又是一個以烈酒命名的人,而且看起來是個女人。

阿古一路上捧著一束玫瑰去了機場,但是顯然把這捧花帶回日本是個不現實的想法。

“新一,你怎麼知道我今天穿的什麼樣的內衣!?”機場門口,一個發型奇特的女生漲紅了臉,對著身邊的男生語氣憤怒中夾雜著羞澀,兩人似乎是剛剛下飛機的日本人。

“你姑且還算是個女生嘛。”身邊的男生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漫不經心說出口的話又直男又欠揍。

“新一,你這個推理大笨蛋!”

“蘭,你冷靜一點……”男生戒備的看著整個身體都在蓄力的女生,放下手後退了一步,“……我也是迫不得已嘛,當時我也隻能問你了啊……”

阿古見狀走向這兩個像是在鬨彆扭的小情侶,把手裡的玫瑰花送給了女生。

“你想乾什麼?”男生快步走上前攔在了女生的身前,神情嚴肅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隻是覺得這位小姐很美麗,鮮花配美人,我要上飛機了,這束玫瑰花就送給你吧。”阿古的臉很有欺騙性,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笑起來像極了一個溫柔的紳士。

“謝謝你。”毛利蘭一秒端莊,紅著臉接過阿古手裡的玫瑰花道謝。

“切。”一旁的男生彆過臉,似乎是不爽自己的女朋友接過了彆的男人送的玫瑰花。

“拜拜。”阿古揮彆了兩人,坐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