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原來我是個殺手!(1 / 2)

安室透的聯絡手機上收到了Gin的短信,他點開後瞳孔微縮,瞬間愣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Gin會給他一個這樣的指示。

“怎麼了?”諸星大發現了異常,他洗好盤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總覺得坐在客廳裡的兩個人表情都很凝重。

難道是組織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安室透沒有理會諸星大,而是偷偷看向沙發上一臉苦惱,握住手機皺眉的阿古,低頭把晚飯時發生的事情詳細交代給了手機對麵的Gin。

Gin:Sake不對勁,安室透,你在他身邊觀察他,隨時把他的行蹤彙報給我。

安室透:收到。

這是讓他再次當一個雙麵間諜?

安室透都快要忘記自己原本的身份了,他從警校畢業去到日本公安,再被日本公安派到黑衣組織裡麵當臥底,現在還要在黑衣組織的內部人員身邊當一個間諜。

不過,有一點他很肯定,眼前的代號為Sake的男人,雖然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絕對不像一個好人,而且具有敏銳的觀察力和洞察人心的能力。

阿古見名為Gin的人不再給他發信息,呼出一口氣暗滅屏幕把手機丟在了沙發上,既然不知道說什麼,對麵也不再追問了,那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他有種擺爛打工人的經典鴕鳥心裡,再加上對於這個世界一無所知,隻能使出拖延大法這個現階段很有用的招數了。

“叩叩——”門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被諸星大修好的木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阿古,老哥給你帶了晚飯,開門啊。”

鬆田陣平!

鬆田!

阿古和安室透兩人都在聽到鬆田陣平的聲音時露出了慌亂的表情,但阿古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自己家裡突然出現了兩個陌生男人的事情,安室透卻是不想把鬆田陣平也牽扯進黑衣組織的旋渦裡,此時的安室透已經做好了暴露身份後和鬆田二打二的準備。

全程沒有存在感的諸星大眯著眼睛背上了他的黑色箱子,顯然已經做好了如果有必要就做掉門口來人的準備。

阿古站起身去開門,事情一件件的向他壓了過來,現在也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啊,今天好累啊,連續處理了三件爆炸案,幸好凶手都被抓住了。”鬆田陣平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蛋包飯的熟悉香味,他停止了自己喋喋不休的行為問:“阿古,你已經吃過了?”

“……嗯。”阿古維持著一個在哥哥麵前不愛說話的人設,客廳裡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靜。

安室透率先從黑暗出走出,他臉上勾起得體的笑容,向著愣神的鬆田陣平自我介紹:“你好,初次見麵,我是安室透。”

“諸星大。”諸星大同樣朝鬆田陣平點頭示意,隨後抱著胸靠在了房間的陰影處,他是一個狙擊手,從來都是藏在暗處捕獲獵物,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ze……你好,初次見麵,我是鬆田陣平。”鬆田看到降穀的時候很意外,他記得對方在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日本公安,可是現在……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疑問太多,但是兩人自入學起就從互毆發展到摯友的默契還是讓他配合著化名為安室透的降穀零,既然降穀裝作不認識他,那是不是說明現在的他在隱姓埋名執行什麼危險的任務。

安室透藏在身後的手指因為緊張用力捏緊到發白,他沉重的呼吸逐漸平穩,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沉住氣,堅決不可以把鬆田牽扯進來。

三人各懷心思的站在客廳裡,鬆田放下手中的盒飯,什麼也沒有問。

這讓等著解釋的阿古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在看到屋裡多出的兩個人後鬆田變得異常的沉默,但是對於他來說總歸是好事,他不需要再費心思的想著怎麼編個合理的理由來蒙混過關了。

屋外,趁著夜色的掩護偷偷出門的安室透被鬆田陣平咬著牙按倒在牆壁上。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鬆田壓低聲音,他和降穀之間的關係似乎回到了在警校相約打架時的那天晚上,“零!回答我!”

安室透撇開臉不敢去看鬆田的眼睛,他不敢說,黑衣組織牽扯太深,他不能讓鬆田也遭遇到危險,他們鬼塚班的五個人,萩原研二被炸彈犯炸死,伊達航班長遭遇了車禍去世,現在他和景光都臥底在了黑衣組織,是生是死根本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你是不是在執行危險的任務,規矩我懂,我不問,我就是想知道一個問題,這個案子和我的弟弟……鬆田古有什麼關係?”鬆田握著拳頭,他這個弟弟從小就不愛說話,自從他爸爸出事之後……就留下了心理創傷,終於好了一點就去到國外讀書工作,現在回到了日本,為什麼現在會被日本公安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