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原來我是個殺手!(2 / 2)

“是不是阿古他……在國外犯了什麼事?”

安室透震驚,他從來不知道鬆田竟然還有一個弟弟,“你了解你的弟弟嗎?”

鬆田鬆開安室透的衣領,滿臉錯愕的看著他,“他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他怎麼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弟弟!

“我以前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的弟弟。”安室透歎了口氣安撫住鬆田陣平,“他和你一點也不像,可以和我說說他的事情嗎?”

鬆田陣平轉身和安室透並肩靠坐在了牆壁上,他手指夾住煙點燃,深吸一口後緩慢的吐出。

“他是我爸在意大利參加拳擊比賽時領養的小孩,當時他被領進我家時,我還和他打了一架……”似乎是想到了那個時候的事情,鬆田陣平臉上不自覺浮現出發自內心的笑容,“後來我爸因為被當成犯人而錯過冠軍賽的時候,他似乎也受到了打擊,變得不愛說話,為此還去看了很久的心理醫生,之後他在大學的時候被一個慈善家資助,去了英國讀書工作,直到今天才回來……”

安室透若有所思的聽完鬆田陣平的敘述,鬆田古這個人表麵上看沒有任何汙點,甚至還有一個當警察的哥哥,而且從小就生活在鬆田陣平的眼前,直到大學的時候才去英國留學,那他是什麼時候加入黑衣組織的呢?

“鬆田,你說,有沒有可能,現在的這個人,不是你的弟弟?”安室透提出了一個讓鬆田陣平毛骨悚然的假設,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真正的鬆田古在哪裡?他是不是還活著?或者早就已經被替代他的人殺死?

想到有這種可能的鬆田陣平渾身冒出冷汗,房子裡的鬆田古還是他的弟弟鬆田古嗎?

“你的弟弟,他有什麼彆人不知道的胎記嗎?”安室透起身提出實際性的建議:“我們可以去驗證一下他的真假。”

“他的胸前有一個子彈形狀的紋身。”鬆田陣平記得很清楚,他和弟弟打架時曾經不小心拉開過弟弟的衣服,“很像一種徽章。”

“紋身?”

“嗯,應該是他的親身父母給他紋的吧。”鬆田陣平點頭肯定,鬆田古被帶回日本的時候已經記事了,他也說過,身上的紋身是尋找到親身父母的唯一憑證。

阿古還不知道安室透已經聯合起他的哥哥鬆田陣平,堅定的想要驗明他的正身。

他沒心沒肺的睡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安室透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早餐,鬆田陣平急著上班,他給安室透遞了一個眼神,示意抓緊時間展開行動。

“阿古,你剛回國,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都可以去警局找我。”鬆田陣平強迫自己露出笑容,“哦,對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轉入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了。”

阿古猛地抬頭,他看見了鬆田陣平的死亡預兆。

“等等……哥。”阿古不熟練的喊住鬆田陣平,他從懷裡掏出了一份保險遞了上去,“你……在空白的地方寫上自己的名字吧。”

鬆田陣平的生命即將終結於今天,他不想錯過一個靈魂如此強大又純潔的人。

“這是什麼?”鬆田陣平是第一次見到保單的紙張,但是他們眼前的安室透和諸星大卻是第二次見到這個東西了,兩人皺緊眉頭,不明白這種測試他們忠誠的東西為什麼現在要給不是黑衣組織成員的鬆田陣平。

“哥,你要遲到了。”阿古看了眼鐘表,把保單和筆一起塞到了鬆田陣平的手裡,“隻要簽上你的名字就行。”

鬆田陣平抓著筆凝視著阿古的眼睛,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詢問道:“阿古,哥哥可以信任你嗎?”

阿古在他視死如歸般的眼神下點頭,當然了,他隻是一個賣保險的,又不是什麼奸商。

“好。”鬆田陣平在保單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在好友擔心的目光中漸漸走遠。

“Sake,Gin的命令,今天安田議員在電視大樓有一場演講會,我會在不遠處的高樓上架好狙尋找合適的時機,引導他們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諸星大轉述完主要的任務就背起盒子走了出去,他身上帶著的淡淡硝煙味很快就被風吹散。

阿古點頭示意安室透不用顧忌他,隻管專心去執行自己的任務就好。

“好。”安室透快速做好偽裝,這一次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終於可以一個人待一會的阿古懶洋洋的倒在了沙發上,Gin的任務什麼的,好像人手已經足夠了啊,那他可以摸會兒魚了吧。

到了現在他終於知道這個全都用酒名來作為自身代號的組織是乾什麼的了。

“原來我不是賣酒的,也不是什麼小提琴手,而是一個殺手嗎?!”所以藏在他琴盒中的槍,真的就是一把殺人槍嗎?他還以為是在自由的美利堅用來防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