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掙紮著從小蘭的懷裡跳了下去,他聽到了極小的槍聲,有人用裝有消.音.器的槍朝著他們這邊開了一槍。
“灰原?灰原?!”他猛然想起灰原的反常舉動,這個宴會裡有黑衣組織的人!
柯南打開手表上的手電筒,快速的在宴會場上跑動起來,這次,他一定要抓住黑衣組織的尾巴。
“是諸星大開的槍嗎?”阿古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被身邊的安室透按著頭壓在身下,剛剛的子彈擦著他的腦袋釘在了柱子上。
“你為什麼要回來!”安室透趁著黑暗掏出了自己一直藏在衣服裡的手.槍,“這個給你防身,你背叛組織,Gin不會放過你的。”
阿古:?
安室透在說什麼?他背叛了組織?什麼時候?他明明不久前才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阿古帶著滿腦子的疑惑接過了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長久以來的任務生涯還是讓他養成了良好的‘先保命再問問題’的好習慣。
“嘖,麻煩死了。”阿古跟著安室透朝著二樓衝去,那個開槍的人已經不在原地了,但是地毯上留下了空的彈殼。
“我在大樓裡發現了炸彈,你彆亂跑,我去拆。”安室透在二樓的角落裡發現了很多定時炸彈,顯然黑衣組織想要把這棟大樓連著裡麵的人一起炸掉。
阿古舉著槍,拉開了手.槍的保險,他收起平時的慵懶,異常冷靜的點頭:“我去找Gin,你專心拆炸彈。”
安室透想起了第一次與Sake見麵時的場景,現在的他與那時相比給人的壓迫感一點也沒有減少,雖然不知道三年前的Sake為什麼背叛了黑衣組織,但是他周身的危險氣息一點也沒有減少。
阿古尋著黑衣人行動的軌跡追到了一間空無一人的演播廳,那人帶著一頂黑色的寬大帽子,穿著黑色的風衣,隻有一頭銀白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渾身上下被黑色籠罩,就像一頭隱匿於黑暗中的烏鴉。
“Sake,你知道當叛徒的下場。”Gin拿著裝有消.音.器的手.槍轉身對準了阿古的臉,“真遺憾,我們算是同時進入組織的吧,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Gin比阿古想象中的還要冷酷無情,他雙眼異常冷漠的盯著阿古,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Sake,拜拜了,這裡就是你今天的葬身之地了。”
Gin毫無留情的射出一槍,子彈打在了阿古的身後的牆壁上,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個正在無情收割人靈魂的死神,“有小蟲子過來了,你最好自己走出來,不然的話……”
柯南背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他因為緊張呼吸越來越急促,耳朵裡出現了耳鳴的現象,是Gin,Gin發現他了。
“切。”Gin見沒有動靜,對準牆壁又連射三槍,薄薄的牆壁被大口徑的子彈打穿。
柯南蹲下來握住手腕上的麻醉手表,頭腦在飛速的運轉著,裡麵有四個人,他隻有一發麻醉針,隻能射中一個之後另一個再用足球解決掉了。
“Gin,其實我也不想殺人的。”阿古抬起手臂舉起了手中的槍,他在每個世界都是一個旁觀者,從來不去插手原住民之間的紛爭,所以保險單生效的時候同時也是被保人死亡的時候,但是這次他不再用自己的身體進入到這個世界,也算是加入到了紛爭之中,“既然你想殺我,那我也隻能先下手為強了吧。”
阿古扣動扳機,槍管裡的子彈射出,雖然Gin向後躲閃了一下,但他還是被子彈擊中了胸口,鮮血頓時噴湧而出,黑色的風衣上沾染到血漬,濃鬱的血腥味散發在了空氣中。
安室透給阿古的手.槍沒有裝消音,‘砰’的一聲巨響在演播廳裡回響開。
柯南從牆壁後出來,麻醉針對準阿古,震驚的看著倒下去的Gin,“他死了?”
“沒死,我打偏了。”阿古放下槍,“這位小偵探,如果再不把他送進醫院,他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他不是你的同伴嗎?”
阿古麵對質疑,聽著外麵傳出的警笛聲擺手歎了口氣:“我……嗯,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
“Sa……鬆田,你乾掉了Gin?”安室透的外套已經因為他嫌棄放不開手腳活動而不翼而飛了,他狼狽的衝進來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Gin,“快走,接下來就由我們日本公安來收尾。”
日本公安?!
柯南在這個晚上被連續的信息量徹底搞暈,黑衣組織代號‘波本’的安室透真實身份竟然是日本公安,而且那個疑似黑衣組織成員的男人竟然差點殺了Gin!
阿古也被安室透自爆身份的操作震驚到,“什麼?你是日本公安?!”
驚!安室透竟然是警方的臥底!
阿古重新打量長高的安室透,再看到一直對自己舉著手表的小偵探,終於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了,這麼簡單的結論他竟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狗總部為什麼在這個世界就聯係不上了,因為時空TMD又紊亂了。
他隻不過是在家裡偷懶睡個覺,怎麼突然之間三年就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