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Gin會……”灰原哀努力克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跑上了二樓,眼睜睜的看著Gin被趕過來的醫護人員和警察一起抬上了擔架,現場隻有呆呆站在原地的柯南。
“啊。”柯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把自己剛才看到聽到的話告訴給灰原,一切都從那個奇怪的黑衣男人出現時,事態就往失控的方向發展,一去不返。
“灰原,黑衣組織裡有沒有一個代號為Sake的成員?”他聽見Gin喊出的也是酒名,說明那個男人至少也是一個獲得了代號的黑衣組織成員。
“Sake?!”灰原哀驚呼,她急切抓住柯南的肩膀詢問道:“那個男人就是Sake?”
灰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確實是組織成員,我隻是一個科研人員,從來沒有和他接觸過,但是他很有名,在三年前我突然聽說他背叛了組織,消失的無影無蹤,Gin一直在追查這件事。”
“他為什麼要背叛黑衣組織?”柯南若有所思,一個在組織中有代號的成員,看起來和安室透也很熟悉,為什麼會消失了三年之久?
阿古隨著安室透在警方到來之前撤離了現場,來到了電視大樓的天台,晚風把兩人的衣服吹起,有越來越猛烈的趨勢。
“要下雨了。”他嗅著空氣中的潮濕程度,天空的黑雲像是要壓在兩人的頭頂。
安室透仿佛卸下了偽裝,長期做一個雙麵間諜,臥底在各個人物的中間周旋,還有來自好友的壓力都讓他快要踹不過氣來。
“鬆田,你究竟是誰?”他就這樣與阿古麵對麵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麵容平靜的詢問困擾了他長達三年的問題,“是黑衣組織的殺手Sake,還是鬆田陣平的弟弟鬆田古,又或者兩者你都不是?”
阿古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安室透的問題,他伸手去檢查懷裡的保險單,發現在這個世界裡給出的三份保險單全部都化為了灰燼。
它們都順利的完成了保單任務。
“我叫阿古。”阿古用手握住灰燼從衣服裡掏出,接著鬆手任由灰燼消散在了空中,“我哥……鬆田陣平還好嗎?”
“果然是你!”安室透像是用儘了支撐自己身體的全部力氣,原本挺直的背部一點點彎了下去,他雙手捂住眼睛,語氣裡傳出哽咽的顫抖聲,“果然是這樣嗎!那份奇怪的紙……”
他在瞬間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拳頭用力的捶打在了地麵,大聲的嘶吼著,像是要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找個發泄的窗口“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為什麼啊!這樣伊達班長和萩原……”
他用力的發泄著,不知道是因為懊悔還是自責。
風越來越大了,雨點急速的落下,砸在身上很疼,也讓安室透清醒起來。
“阿古,不管怎樣,我還是要和你說一聲謝謝。”安室透想起景光因為身份暴露自殺的那一天,他瘋狂的想要報複整個黑衣組織,但沒想到的是,景光竟然在赤井秀一走後複活了。
那個時候他就感受到了詭異的地方,想到了Sake在第一次見麵就讓他簽署的那份紙張。
如今這件事得到了證實,而且在三年前背叛組織神秘失蹤的人竟然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回到了他們的視線。
背後由遠及近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子彈上膛的聲音夾雜在大雨中,狙擊槍的槍管背後顯示出了一男一女,兩人臉上都帶著殘酷的笑容,穿著黑色的衣服,很顯然是黑衣組織的成員。
“阿古,跑!”安室透站起身奔向阿古,直升機上的兩人已經把狙擊槍對準了阿古。
“咻——”的一聲,一顆子彈穿透雨水準確的釘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緊接著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又是一槍打穿了男人的手掌。
“赤井秀一!”男人猙獰的尋著彈道的方向怒吼,遠處超過電視大樓高度的建築隻有距離這裡800米遠的東京鐵塔,這種距離也就隻有那個怪物男人才能準確狙擊到目標了。
直升機因為忌憚看不見的赤井秀一,隻能向後橫向移動,逐漸遠離了電視大樓,看來是暫時撤離,放棄了對於Gin的救援計劃。
躲進遮擋物後麵的安室透雖然不怎麼喜歡赤井秀一,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狙擊水平高超,救了他們兩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