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 對於帶町的地名有PTSD了(2 / 2)

鬆田陣平急切的跨越樓梯攀爬到天台,在接到降穀零說的阿古突然出現的信息之後,他的心就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在三年的時間裡他幾乎找遍了弟弟有可能現身的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的弟弟和降穀說的Sake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去驗證。

“阿古!”

“鬆田?”安室透帶著阿古從牆壁後走出,他拉開天台的鐵門去和自己公安的同事們彙合,關於黑衣組織以及Gin的事情都要妥善的安排好才行。

阿古受不了彆人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做出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的表情更加讓他想趕緊把這一個環節略過去。

“阿古,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阿古嗎?”鬆田陣平看著眼前完全沒有一點變化的阿古,尋求著他的認證。

阿古點頭,因為時空紊亂的原因,導致對於他們來說過去了三年的時光,在他這裡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鬆田陣平的頭發比三年前更長了,和現在的阿古一樣,用一根黑色的發繩束在腦後,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樣子有些失態,把架在頭頂的墨鏡重新拉下戴在了鼻梁上擋住了自己紅紅的眼眶。

“三年前我在剛轉入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第一天就遇見了炸彈犯,爆炸的一瞬間我以為我的人生就終結在了那一天,沒想到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還活著。”鬆田陣平很確定自己直麵了爆炸是不可能還能毫發無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再加上降穀零與他說的諸伏景光死亡案件來看,他們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

他和降穀零全都在鬆田古給他們的奇怪紙張上簽了字,鬆田陣平簽的是自己的名字,而降穀零簽的卻是諸伏景光的名字。

“其實我隻是一個保險業務員罷了,至於我給你們簽上名字的保險單,你們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它可以幫你們續上一命。”阿古用通俗的話語解釋道:“你們都在必死的場景中發現自己最後毫發無傷,其實你們已經死過一次了,隻不過這份保險單又讓你們複活了……嗯,大致就是這樣了,你能明白嗎?”

鬆田陣平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那份小心翼翼也隨之而去了,轉而熟練的伸手環住阿古的脖子,趁著阿古不注意直接把他的衛衣從底下掀到了胸口。

阿古“……”耍流氓?

“你真的是我的弟弟!”鬆田陣平就是想要驗證阿古胸口的紋身,子彈形狀的紋身和他印象裡的位置分毫不差,他歉意的放下衣擺齜牙掏出了一張紙,“其實我為了找你去了一趟意大利,結果找到了你的親手父母,這是他們現在的地址。”

親生父母?

這具身體的身世也太複雜了吧。

阿古接過紙條,上麵寫著的竟然是一串在日本境內的地址。

“東京並盛町沢田宅?這是什麼地方?”

阿古對於以XX町為名字的地址有心理陰影,總覺得這些地方都是意外事故的發生地,比如上個世界的杜王町和現在所在的米花町。

“已經過去一年了,也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待在並盛町。”鬆田陣平堵在心裡的那一口氣終於順暢了,他拍拍阿古的肩膀鼓勵道:“你可以去找找看,我看他們不像是會丟棄小孩的人,說不定當時的事情另有隱情。”

阿古收起紙條,他確實應該離開這裡了,在這個世界裡一口氣完成了三份保險單,積攢的能量如今隻差一點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了,說不定這個叫做並盛町的地方可以讓他再找到一個靈魂強大的人。

並盛町從外表上看有一種淳樸平和的生活氣息,在居民們充滿笑容的臉上就能看得出他們的幸福水平很高,名為並盛中學的學校裡到處都是活力四射的學生,天空中低飛著的淡黃色小鳥嘴裡發出的不是‘啾啾’的鳥叫聲,而是神奇的唱著一首連貫高昂的旋律。

“綠意盎然的並盛中學~校園不大不小~雲雀,雲雀……”

“嗯?有小動物來了。”從屋頂上跳下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人,他有著一雙細長的鳳眼,偏長的黑色頭發貼服的順著耳側滑落,身材修長,有一種古典美人的清冷感。

“你不是並盛町的人。”男人的手指上帶著很多枚戒指,有些看起來充滿了曆史的陳舊感,還有一些上麵竟然有很多的裂痕,看起來下一秒就要碎裂開。

阿古見他警惕的盯著自己,左手似乎正在擺弄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我叫阿古,我來找人,你知道沢田宅怎麼走嗎?”

男人眉頭皺起,表情中帶著點殘酷的嗜血味道:“哦~你也要找沢田綱吉?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