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混沌中恢複意識的時候,麵前圍了一大群人。
男女老少都有。
正對著我的,是一個外國人,非常眼熟。
歪了歪頭,我看著那個外國人眼神變得非常狂熱。
“我記得你,你是江玉是不是?”
聲音非常的古怪搞笑。同時我覺得這個人更加熟悉了。
“裘德考?”我問。
裘德考眼神狂熱:“是的,沒錯,沒錯,你進去了青銅門,活著出來了,告訴我,青銅門裡有什麼?”
我沒有回答他,掃視一圈,看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胖子:“過去多少年了?現在是幾幾年。”
那胖子左右看了一眼:“2003年,快春節了。”
04年,這麼多年了啊。
我走下青銅門前的台階,手在腰間摸了摸,飛鏢還剩3個,匕首還在,隨身攜帶的刀沒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麵前的人,問:“你們那些人不是裘德考的人?”
其實不用問我也看得出來。
裘德考的人都穿著統一的服裝,武器也很精良,就比如我左手邊的這位。
雖然是女人,但身上的氣質足以和普通人區彆。
裘德考似乎還要問我什麼,我懶得聽了,手裡的飛鏢被我一甩,瞬間見血,三個人應聲倒地。
那些人反應也很快,幾乎是同時子彈就已經到達了我剛剛立足的地方。
我飛奔起來,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裡,手裡的匕首揮舞,親吻著接觸過的每一個人的咽喉。
摸走剛沒氣的人的□□,上膛,瞄準,砰!砰!砰!
手裡的匕首被我擲了出去,整個沒入裘德考的胸口。
現在,裘德考的人隻剩下了唯一的以為女性。
我們互相瞄準。
“你和他什麼關係。”我饒有興致的問她。
“sir收養了我,是我的養父。”女人十分警惕我,但還是告訴了我。
我挑了挑眉,注意到背後有一個人正擔憂的看著這邊。
女人抓住這個時機準備製服我,卻被我抓著手臂壓在了地上。
□□的槍口抵在她的腦袋,我望向那個青年,又看回來:“有人不想你死,剛好你還算和我眼緣,我不殺你。”
我放開她,開始認真打量其他人。
看了一大圈,我的目光定在穿著連帽衫的青年身上。
我們對視了一會,我打破了沉寂。
“族長,好久不見。”我露出了我最美的笑容。
他明顯震驚了,我摸摸胸口,還好,掛墜還在。
“你是誰?”
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逐漸消失。
失憶?
不對,是失魂症。
說不清現在是什麼心情,但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幾十年。
我在青銅門幾十年,而他,失魂症發作,這幾十年覺不可能毫無動作,那麼以前的承諾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