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下午3點。
看了眼時間,我決定進去看一看。
療養院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大門打不開,我是翻牆進的。
木質的門也推不開,我後退幾步,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但說不上來哪裡眼熟。
視線逐漸移到二樓,我清點了下裝備,飛鏢被我補齊了,一共20隻,鋼珠一包30顆,攀岩繩一卷,還有兩把匕首。
我原本是有一把刀的,但從青銅門出來就不見了……也許是70年後弄丟的,雖然我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後來在北京我托張日山淘了一把唐橫刀,不過放在車裡。
一樓什麼都沒有,二樓也是。
不,是有東西的。
我的聽力還沒有恢複到普通人的水平,依舊很靈敏,能清楚的聽到從我後方傳來的呼吸聲,而且這裡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溫和,但聞起來很怪異。
我繼續向前走,那東西也慢慢的跟著我一起走。
我想起來了,屍蟞丸,這東西吃過屍蟞丸,沒扛過去,變成了禁婆。
普通方式殺不了。
得走。
我麵不改色,在一間房門前停下,用鐵絲破壞了鎖孔推門而入。
一股腐爛的黴味。
陳設相當古舊。
身後呼吸變化的一瞬間,我迅速鎖上了門,拉倒旁邊的鐵櫃堵住門。
門外傳來禁婆的嘶吼,我下意識笑了一聲:“拜拜了您嘞!”
邊說邊向窗戶跑。
這裡的窗戶已經不起作用了,輕輕一踹就掉了,我順勢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門被破壞了的時候,我已經鑽進車裡了。
一腳油門,我快速離開了這裡。
這麼一折騰,我倒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應該來過這裡。
隻不過好像那個時候,裡麵是有人住的。
我就是在這裡把悶油瓶……
?
悶油瓶怎麼了?
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可再想下去,我的頭就開始疼了。
算了,不想了。
開著車轉悠了一會,我又開了回去。
療養院靜悄悄的,仿佛什麼都沒有。
我鎖上車窗和車門,準備睡一覺。
睡不著,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
我聽到有人拍我的車窗。
一看,是吳邪。
他很驚訝,問我為什麼會來這裡,隨後又邀請我一起進療養院。
我點點頭,裝了瓶汽油跟著他進去了。
他好像很緊張。
說還好有人,他的DV用不著了。
我想了想,把他的DV借了過來,總是有用處的。
再次進入療養院,沒過多久我有個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眼神和呼吸。
吳邪什麼都沒察覺到,身邊有個高手,他好像放鬆了些。
不行,這習慣得改。
不過多吃吃過虧也可以。
我繼續向前走。
吳邪發現被我撬鎖的門了。
吳邪開始保持警惕,他終於覺得這個療養院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無害了。
但直到他發現陳文錦的筆記都一路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