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掉了禁婆,好像有點凶殘 ……(1 / 2)

現在是下午3點。

看了眼時間,我決定進去看一看。

療養院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大門打不開,我是翻牆進的。

木質的門也推不開,我後退幾步,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但說不上來哪裡眼熟。

視線逐漸移到二樓,我清點了下裝備,飛鏢被我補齊了,一共20隻,鋼珠一包30顆,攀岩繩一卷,還有兩把匕首。

我原本是有一把刀的,但從青銅門出來就不見了……也許是70年後弄丟的,雖然我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後來在北京我托張日山淘了一把唐橫刀,不過放在車裡。

一樓什麼都沒有,二樓也是。

不,是有東西的。

我的聽力還沒有恢複到普通人的水平,依舊很靈敏,能清楚的聽到從我後方傳來的呼吸聲,而且這裡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溫和,但聞起來很怪異。

我繼續向前走,那東西也慢慢的跟著我一起走。

我想起來了,屍蟞丸,這東西吃過屍蟞丸,沒扛過去,變成了禁婆。

普通方式殺不了。

得走。

我麵不改色,在一間房門前停下,用鐵絲破壞了鎖孔推門而入。

一股腐爛的黴味。

陳設相當古舊。

身後呼吸變化的一瞬間,我迅速鎖上了門,拉倒旁邊的鐵櫃堵住門。

門外傳來禁婆的嘶吼,我下意識笑了一聲:“拜拜了您嘞!”

邊說邊向窗戶跑。

這裡的窗戶已經不起作用了,輕輕一踹就掉了,我順勢從窗戶跳了出去。

等門被破壞了的時候,我已經鑽進車裡了。

一腳油門,我快速離開了這裡。

這麼一折騰,我倒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應該來過這裡。

隻不過好像那個時候,裡麵是有人住的。

我就是在這裡把悶油瓶……

悶油瓶怎麼了?

我為什麼會來這裡?

可再想下去,我的頭就開始疼了。

算了,不想了。

開著車轉悠了一會,我又開了回去。

療養院靜悄悄的,仿佛什麼都沒有。

我鎖上車窗和車門,準備睡一覺。

睡不著,閉目養神。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

我聽到有人拍我的車窗。

一看,是吳邪。

他很驚訝,問我為什麼會來這裡,隨後又邀請我一起進療養院。

我點點頭,裝了瓶汽油跟著他進去了。

他好像很緊張。

說還好有人,他的DV用不著了。

我想了想,把他的DV借了過來,總是有用處的。

再次進入療養院,沒過多久我有個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眼神和呼吸。

吳邪什麼都沒察覺到,身邊有個高手,他好像放鬆了些。

不行,這習慣得改。

不過多吃吃過虧也可以。

我繼續向前走。

吳邪發現被我撬鎖的門了。

吳邪開始保持警惕,他終於覺得這個療養院不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無害了。

但直到他發現陳文錦的筆記都一路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