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了 我在青銅門的這些年,並……(1 / 2)

我在青銅門的這些年,並不是一直清醒著的。

我見到了終極。

一直處於終極中的我後來就模糊了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混沌。當然,意識混沌的時間占大多數。

這導致我在麵包車上並沒有任何睡意,而且青銅門裡非常安靜,驟然接觸到外界的聲音,即使再小,我也覺得刺耳。

沒事做,索性靠著車窗觀察外界,識圖從過去已經快被我忘記了的記憶裡挖出可憐的一點關於現在的記憶。

車上的人,除了開車的,都睡倒了一大片,張起靈也閉著眼在休息。

我聞到了他血的味道,雲頂天宮一路走來,他應該也用了不少血。

我偷偷的觀察他,看了一會又移開視線。

他需要休息,還是讓他放心的睡吧。

聽著他的呼吸聲也足夠了。

坐了兩天車,又轉飛機飛了一天,在第三天我終於雙腿碰到了地麵。

一行人都進了醫院,而我則踏上了去北平……現在該叫北京了,的火車。

多謝吳邪的資金援助。

又是兩天的火車。

屁股都要坐麻了。

該活動活動了,於是一路打聽一路走,幾個小時後我終於看到了新月飯店的大門。

天都快黑了。

現在的小朋友不太懂眼色,我廢了點功夫才找到現在新月飯店的主人。

“你是什麼人?敢闖入我新月飯店。”女人穿著乾練,坐在位置上頗有不怒自威的氣勢。

“我姓張,來找一個人,你應該認識。”我伸出手,看著對方的眼神聚焦到我比普通人長了一截的雙指上。

“他叫張日山。”

尹南風有什麼心理活動我不猜測,但她顯然已經不打算追究我打傷她人的想法。

“他不在北京嗎?”我問。

尹南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在北京。”

“能幫我聯係他嗎?”

電話結束的很快,尹南風看向我:“明天上午,他會來的。”

尹南風點頭:“可以。”

我一抱拳:“多謝尹老板。今天打傷你人的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尹南風微微一笑:“彆給我惹麻煩就好。”

我笑了笑,這我可保證不了。

隨便找了家不要身份證的旅館度過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解決早飯後,我先把這一身二手的行頭換掉才去了新月飯店。

張日山還沒來,聽奴給我安排了雅間讓我等候。

我就拿著路上買的班刊打發時間。

10點的鐘聲響起,門被推開。

我放下班刊,看著容顏和記憶裡一模一樣的人,挑眉:“副官,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從那裡出來了。”張日山坐在我對麵,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我沒打算一輩子都在那裡耗下去。”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倚在沙發裡:“幫我個忙。”

張日山:“你說。”

我:“現在我是個黑戶,幫我搞一個身份證。”

張日山:“可以,不過我不能白幫你忙吧。”

我歎了口氣:“小狐狸變老狐狸了……可以。”

張日山有些奇怪的望著我,似乎是因為我奇怪的比喻。

過了幾天,新的身份就做好送到了我手上。

身份有了,但沒錢,而且我還欠了吳邪朋友一筆,於是我開始了老本行,倒鬥。

我腦子裡有一幅獨家古墓地點圖,都是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搜集到的,不過這些墓我都沒下去過,估計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

我又借了筆錢,準備了些裝備下地了。

這次去的是個小型墓,不危險,但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