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70年就出來過一次,之後的記憶卻絲毫沒有印象。
那那個女人,我也認識?
會是誰呢。
筆記……
對!
是陳文錦!
我想我有事問她。
但她一直和定主卓瑪在一個帳篷,找不到機會。
黑瞎子去找瓷盤的殘片了,我打了個電話給他。
我要買些物資,之前買車時匆忙準備的物資不夠,雖然阿寧準備的很齊全,但我總覺得不安。
瞎子在那一頭哭窮,我覺得很無語。他根本一點都不窮,但每天扣扣搜搜的,就很奇怪。
到了晚上,我被叫到定主卓瑪的帳篷,說是為了傳口信。
我看了一眼陳文錦,又看了眼和我一起進來的張起靈吳邪。
張起靈給了吳邪一個眼神暗示,但我估計吳邪根本就看不懂。妙哇。
結束後,陳文錦也離開了帳篷。
我跟著陳文錦,直到周圍沒人了我才出現在她麵前。
“你好啊,定主卓瑪的……兒媳,或者說,陳文錦?”
陳文錦聽到自己的名字,有點慌張的四處看。
我露出微笑:“彆看了,周圍沒人。我聽得出來。”
這時陳文錦才安下心:“你找我,有事嗎?”
我點頭,微笑著抽出了匕首猛然靠近她:“有點事問你,傳口信怎麼會把我也叫上?”
陳文錦皺了皺眉,似乎沒理解:“什麼意思?”
我歪了歪頭,腦子裡蹦出一個想法:“我想問,二十年前,我是不是來過這裡。”
陳文錦:“你……失憶了?”
我點頭:“看來,我是來過的了?”
“沒有。”
“啊?”
我皺起眉,如果我沒來過這裡,為什麼陳文錦會把我叫出來。
陳文錦歎了口氣:“二十年前,你突然出現,說自己是張起靈的妻子,加入了我們。幫我們躲開了“它”的監視,去了很多地方,但隻有這裡沒來過。這次傳口信叫你來,就是這個原因。”
我:“……是嗎。”
我收起匕首:“我還和你們同路過啊,那我什麼時候進的青銅門。”
陳文錦歎了口氣:“93年,你當時著了魔似的,張起靈都拉不住你。”
我摸摸下巴,嗯?事情有趣起來了。
話說,那個時候張起靈失憶沒?
陳文錦對我的了解不多,我也不再停留,回了營帳。
張起靈坐在篝火旁,盯著火焰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坐到他旁邊,想了想,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來遞給他:“這個拿著。”
張起靈看著我。
我直接塞進他手裡:“你都失憶了,估計你的那枚早就不見了,這枚你收著,可以屏蔽一些奇怪的影響。”
張起靈手舉了一會,才放下。
我抓住他準備揣包裡的手:“掛脖子上。”
張起靈眼神閃了閃,照做了。
看著張起靈乖巧的把玉佩掛在脖子上,我的心簡直要炸了,如果不是顧忌在他眼裡我的形象,我早就親上去了,奈何他失憶……
以前的張起靈雖然話也少,但一句話也能蹦出十個字來,還會笑,哪像現在,非必要不開口,像個自閉症兒童似的。
看了張起靈一會,我彆開眼:“早點睡吧,瞎子應該很快就能把殘片帶來,明天就得進沙漠了。”
瞎子很快就回來了,還帶著兩個小尾巴。
“你見過他們麼?”我悄悄地靠近了點張起靈。
張起靈看起來對那兩人的身份不感興趣。
我仔細聽了起來。
我們這個篝火離他們所在的帳篷隻有幾十米遠,以我現在的聽力輕而易舉。
咦?是謝家和霍家?
吳邪和他們認識?
火劈裡啪啦的響著,張起靈突然站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問他去哪。
“睡覺。”
張起靈起身離開。
他的包沒拿。
正好省得我找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