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帶了壓縮餅乾和罐頭,罐頭是用來改善夥食的。
和張起靈填飽了肚子,我出去溜了一圈,和外麵的人聊了會天。
我趁這個機會問阿寧為什麼來塔木陀。
阿寧說是因為受到了一盤錄像帶,這個錄像帶好像和她養父的目的有關聯,想來查清楚。
從她的反應來看,她好像已經不太在意我殺了她的老板這件事了。不過不排除她有暗地裡陰我的可能。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殺他嗎?”我躺在沙地上,悠哉悠哉的翹著二郎腿。
阿寧看了我一眼:“sir是你仇家。”
我想了想:“這個說法差不多,而且他也到死了的年紀了,所以送他一程。”
我看到了阿寧憤怒的眼神,怪可愛的。
我坐起來,盯著她的眼睛:“裘德考不是什麼值得追隨的人,這件事你應該深有體會,你能拿同伴趟機關,他也能拿下屬去鋪路……不然他為什麼不和你一起進雲頂天宮呢?你在氣什麼?”
阿寧的胸口起伏了幾下,扭過了頭。
我笑了兩聲,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又和那個解家小子聊了一會,途中頻頻遭到黑瞎子的搗亂。
我十分無語,抽出腰上的飛鏢對他比劃了兩下。
也許是還記得我飛鏢的厲害,哂笑兩聲,一邊去了。
“你們很熟?”解雨臣看了會我倆,問道。
我放回飛鏢:“一般一般,認識的時間比較長而已。對了,以後有什麼想問問不到的,可以來問我,黑瞎子心裡藏的事多著呢,誰知道他打什麼算盤。”
解雨臣看了眼黑眼鏡,點了點頭。
休息了這麼一會,開回來的車已經修好了。
紮西告訴我們20公裡外有一個魔鬼城,現在又起沙線了,要趕緊到魔鬼城,不然風沙一來,車白修了。
我們開始趕路,幸運的沒有碰到風沙。
沙漠起風可不是多好的事情。
我們在天黑前趕到了紮西口中所說的魔鬼城……外圍。
在這裡我們發現了昨天失蹤的人之一,他被埋在土裡,要是再晚挖出來一會,他就真的死了。
據他所說,還有幾個人已經進去了,他怎麼喊都沒有用。
不過讓我疑惑的是,他們一路逆風走過來,比我們開車還快。
阿寧帶著人去搜查,吳邪也跟著去了。
其餘人搭帳篷。
我和張起靈撿了些木柴生火。
路上和他交流起來。
我問他現在最早連貫的記憶是什麼時候。
他說是00年。
他被陳皮阿四帶回去收做了夥計,然後被三叔借走……後來陳皮阿四死在了雲頂天宮。
我冷笑:“死得好,哼,狼心狗肺的東西。”
張起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搖搖頭:“陳皮阿四師從二月紅,自小被二月紅帶在身邊,但一分二月紅的性子都沒學到,還對自己師娘有非分之想……後來,與外國人勾結,被逐出師門,倒是會反咬師門一口。”
帳篷很快就搭好了。
但阿寧他們天黑都還沒有消息。
張起靈明顯有些擔心。
我看著他不甚明顯的表情,忽然想起來我以前是磕過瓶邪的。
但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想。
難道為了磕cp要把已經領了證的老公送人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