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識單一挑眉,視線落在保密協議上,隨口道:“這就是你們的正經事?”
俞未聳聳肩走在前麵:“他說這個協議比你們乾敲牆好用。”
顯然這份協議沒有什麼大用處,一張單一的白紙與密麻的黑字。
救人能怎麼救,總不可能拿紙割開牆皮。
隻是開頭的幾個黑字末尾還有一個括號,括號上是說‘臨時協議’。
可應無識又大致看了協議一眼,與自己那份彆無差異。
正當他想不明白時,俞未接到了習鬆煬的電話。
習鬆煬急切道:“你拿到筆了嗎?”
俞未“哦”了一聲,轉頭看向應無識伸出手,“筆……”好在應無識有遞給了他,於是他回答:“有,然後呢。”
“翻出受害者的資料。”
俞未聽不懂:“什麼?”
“手機上找,找到失蹤人員的名單資料。”習鬆煬又耐心重複一遍。
兩人回到房間,將桌子清理乾淨把保密協議丟在上麵。
俞未指揮兩人:“你們查找一下失蹤人員的資料。”
習鬆煬在那邊說“年齡、性彆、住址……”,他也跟著重複,導致應無識和瞿清言聽得亂亂的。畢竟習鬆煬的聲音不小,在加上俞未懶懶散散地找事重複。
應無識一巴掌拍在桌麵,“開免提!”
…
幾人分工明確。
應無識兩人念受害者的資料,而多日未動筆的俞未歪歪扭扭地在上麵一筆一劃地寫著。
因為有些字記得不太清楚,塗塗改改好幾遍,看著很臟。
在念寫完所有受害者的名字後,習鬆煬咽了下口水接著說:“你們把每位受害者的資料都謄寫在協議上。”
他知道諸位許多疑問,但隻有催促:“快寫!”
隻有一隻筆,而重任又一次落在了俞未身上,俞未不好推脫隻能繼續寫。
他寫完一本,應無識就要拿起來與資料對照是否出錯,無誤後便問習鬆煬:“寫好然後呢?”
習鬆煬說:“告訴我房間號,在最後一頁。”
“2001。”
接著應無識說完,習鬆煬那邊便傳來鈴鐺的聲音。
他終於知道習鬆煬是要做什麼了,突破口就在這個鈴鐺。
對應門牌號的鈴鐺能在二十四小時內召喚回該房間的人,但有一點的是,簽定了協議但並未去到房間的也是可以召回,因為已經錄入,酒店內部有所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