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的噩夢 “沒敢嚇景光結果竟然……(1 / 2)

第二天早上。

掙紮著從床上起來的川山涼子閉著眼睛將每天早上的流程走了一遍,在打開門終於睜開眼睛,結果一扭頭就看到萩原研二沉思狀的站在樓道口。

看到他,萩原研二有氣無力的抬起手打了個招呼。

川山涼子:?

“萩原,你怎麼起這麼早。”

萩原研二的神情一下子更複雜了,“我現在腦袋裡都是小諸伏的2000塊!”

川山涼子沉默了。

萩原研二,你不會因為這個一晚上沒睡吧?

萩原研二沒看見他的表情,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猛的晃了晃腦袋,柔順的頭發都有點炸毛了。

然後閉著眼睛用一種痛苦的語氣說:“昨天夢裡全是小諸伏拿著2000塊錢追著我跑。”

惡!川山涼子想了一下那個場景,打了個哆嗦,他可是還記得萩原研二昨天看到諸伏景光拿出那兩千塊錢後的樣子,可謂是,震驚到眼睛裡能看到天崩地裂那種。

“諸伏,你2000塊從哪來的的!”萩原研二瞪大眼睛。

不止萩原,其他幾個人也傻掉了,最典型的就是鬆田陣平,他雖然早早退場,但是想著hagi贏了也行,正準備慶祝一下勝利,結果某位黑心地主突然拿出一張不知道什麼時候藏起來的錢。

他幾乎是和萩原研二一同喊出那句話,然後翻開萩原研二的地契,企圖也找到一張2000元。

“小陣平,彆找了,”萩原研二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張紙開始做作的擦眼淚,“我輸了,我輸的徹底…”

鬆田陣平:……

不再理忽然開始演戲的某個人,轉頭看到震驚卻豎起大拇指的某個金毛混蛋,忽然覺得好失敗,抬起胳膊就給一旁還在演戲的幼馴染一個鎖喉。

“小陣平謀殺了!”萩原研二裝模作樣的掙紮了幾下,還用幾張地契的首字母湊了個鬆田的名字。

鬆田陣平:演戲上癮了啊!小心我讓它成真!

“真行啊諸伏!”伊達航哇哦一聲,豎起大拇指。

川山涼子低頭收拾著東西,但是腦子裡卻開始貓貓宇宙升華,他剛才好像看了一場頂級地主之間的決鬥,看著地圖格子上自己剛才買的那些地和房子,突然毫不留情的給了降穀零一拳,然後嫌棄的把那幾棟曾經屬於他的房子扔進袋子裡。

“我就不該聽降穀的推銷!”

降穀零:川山你竟然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之前川山退場的時候降穀零就一直在想,川山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累了想退場。結果現在一看,原來是一直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川山涼子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遊戲結束後,他的大腦因為時間太晚的緣故已經開始迷糊了,抓起一把錢就塞給各想各的幾個人,“幫我收拾!”

說著,他打了個哈欠。

“最先撐不住的竟然是川山啊。”諸伏景光無奈地說,明明是他說的午夜場,結果現在困得已經閉上眼睛的也是他。

萩原研二從鬆田陣平的魔掌中逃出來,看著麵前分給他的讓他收拾的2000塊錢,咬牙切齒的看著降穀零。

“小降穀和小諸伏狼狽為奸!”

六個人收拾起來也快,兩三分鐘的時間已經將東西全裝好了。

“晚安,記得關門。”川山涼子在他們收拾完的那一刻就縮進了被窩,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晚安。”

他聽到不知道是誰再說,然後哢噠一聲,門關上了,徹底安心的進入了夢鄉。

“川山,萩原,你們兩個站在這裡乾什麼呢?”

伊達航一出門,就看見在自己門旁邊站著的兩個人,嚇了一跳,差點一門板拍過去。

兩個人動作一致的看向他,“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川山涼子毫不留情拆台,“萩原昨天晚上做夢夢到景光拿著2000塊錢追著他。”

萩原研二抬手按上某隻使壞的卷毛貓,“小涼子昨天做夢了嗎?”

“啊,”萩原研二一說,川山涼子忽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也做夢了,以至於他一時間忘了躲開萩原研二的手,“我昨晚做噩夢了!”

“什麼噩夢?”

諸伏景光的聲音從川山涼子身後響起,嚇得他整個人抖了一下。

他回頭看過去,道了聲早。

還是不說了吧,畢竟是噩夢,他想了想說:“…忘記了。”

不屬於起床鈴的聲音突然響起,幾個人沉默的對視一眼,拉著慌慌張張出門的降穀零就是一頓跑。

睡過頭以為這些人都走了的降穀零一臉問號的看著川山涼子等人,他是真的很疑惑,這些人起的那麼早在門口閒聊就算了,不叫他也算了,可是聊到和他一個睡過頭的一起遲到就有問題了吧!

“你們六個怎麼回事!”

由於鬼塚教官住院的原因,代班的是一位叫田中輝誠的教官,他之前就聽鬼塚說過班裡有可能會有幾個刺頭,但是死活沒想到會有六個啊。

於是遲到的幾個人榮獲了新教官上任的第一把火。

“給我繞著操場跑五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