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的噩夢 “沒敢嚇景光結果竟然……(2 / 2)

結果還是達成了遲到的成就。

川山涼子垂頭喪氣的跟在諸伏景光後麵跑著,前方和降穀比拚的鬆田忽然降速跑到他旁邊,向他身前的諸伏景光努了努嘴,說:“你學一下諸伏的跑步姿勢。”

然後又不情願的補充,“降穀的也行。”

哦哦,用點頭代表知道了的川山涼子看著前麵的諸伏景光,調整了一下姿勢。

吸氣——呼氣——左——右——

一來二去,竟然緩過來有力氣去胡思亂想了。

降穀的跑法比起景光的更輕鬆,但是還是景光的比較舒服,或許是因人而異。

鬆田昨天和降穀聊了什麼呢,啊,或許是什麼不能說的真心話,畢竟這兩個人關係好到已經可以抱團笑了。

話說,伊達哥每次中午打完電話都好高興,而且在他周圍會彌漫著甜蜜的氣息,是在談戀愛嗎?

萩原,說起萩原川山涼子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費力忍住笑,提醒自己還在被罰跑圈。

努力轉移注意力的川山涼子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的噩夢,他其實沒忘記昨天晚上做的夢,但是總感覺說出來會嚇到景光他們,尤其是景光,畢竟他猜測,諸伏景光就是因為害怕他們受傷所以才不願意分擔痛苦。

川山涼子夢到他死了。

這種話說出來絕對會嚇到景光吧,昨天好不容易才用“大富翁魔法”治愈了一下,今天早上要是說出來,絕對會反噬的吧!

說是噩夢,川山涼子其實並不害怕。怎麼說,在夢裡死亡的感覺有些像跳傘的那一瞬間,閉上眼睛,然後整個人就開始下墜,隻是耳邊什麼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如同世界上隻有他一個人。

他現在有些記不清楚了,唯一記得的場景大概是一把槍從背後抵住他的心口。

“嘭”的一聲。

“報告教官,我們跑完了!”

“歸隊,沒有下次!”

然後他就死掉了。

川山涼子站到自己的位置,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完全無厘頭的夢啊,最近也沒有看什麼奇奇怪怪的漫畫,唯一有這種血腥場景的也就是老師講的偵查課了吧。

又訓練了一會兒,隊伍便散開休整,川山涼子靠在樹下,打了個哈欠。

坐在他旁邊的鬆田陣平緊接著也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是降穀零。

“下巴都要脫臼了,”川山涼子垂下頭,一副我就要在這裡睡了,誰也彆煩我的模樣,“好困啊。”

“是誰要玩午夜場遊戲的。”諸伏景光毫不留情的打破川山涼子最後的倔強。

“可是玩得很開心嘛!”川山涼子抬起頭,對上諸伏景光那雙眼睛。

“…嗯。”

諸伏景光忽然說不出話了,他躲開那仿佛在說“景光,明明你玩得很開心,不是嗎”的眼睛,更加清楚川山涼子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原來是因為他嗎,所以才取消了圖書館的計劃。

“hiro,有什麼開心的事嗎?”

“嗯,稍微覺得今天天氣很不錯。”

降穀零抬頭看著萬裡無雲的天,心說,確實很好但是訓練起來就遭罪了。

不過,hiro看起來比昨天好了一點,真的是太好了。

川山涼子點著頭,忽然被人群的喧鬨聲驚醒,抬起頭揉了揉脖子。

“小涼子,離休整結束還有五分鐘哦,起來活動一下,不然一會容易抽筋。”

伸手拉住站在他身前萩原研二遞出來的手,借著力道站起身,川山涼子伸了個懶腰,不得不說,剛剛淺睡了幾分鐘讓他恢複了不少,誇張的說,他現在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世界了。

“謝謝啦萩原!”

“不用謝,作為交換的話…”萩原研二笑道,“小涼子告訴我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噩夢吧。”

川山涼子愣了一下,“你竟然還惦記著這件事啊!”

“因為很好奇嘛,”萩原研二說,“而且我也告訴了小涼子我的夢。”

“可惡啊,竟然又是禮尚往來嗎。”川山涼子數了數,短短幾天,他已經和萩原研二交換了好幾次“禮物”。

不過萩原的禮都已經給他了,他也不能反悔,於是往後退了一步,攔住剛想動的萩原,“彆動,這樣更直觀一點。”

說完,他用手指比作的槍抵上萩原的後心口。

“我記得是這樣的,然後夢裡的我就死掉啦。”

比劃結束他走回萩原旁邊,抓了抓頭發,“就是這樣,蠻無厘頭的,有可能是因為老師那天講的案例吧。”

他以為會聽到萩原說隻是夢,或者說小涼子不會是害怕了吧,結果一抬頭卻看到萩原變得有些奇怪的神情。

“…萩原?”

他剛剛嚇到他了嗎?

幸好他沒給景光講,不然一定會“魔法反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