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實訓 “到底是你們的問題還是我……(1 / 2)

“所以昨天你們沒有看到那個人?”萩原研二靠在樹上,從便當裡夾出一塊魚丸。

“嗯,”川山涼子點頭,“隻是感覺到了。”

要問他們六個人為什麼拿著便當聚在草地。

得從昨晚說起,他和鬆田“針鋒相對”後便回了寢室,因為太累的緣故洗完漱就上床休息了,五年份日記都是今天早上補的。

課間時間太短,思來想去就選了今天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說昨晚的事。

“涼子在這方麵,是真的很厲害啊。”諸伏景光也算是體會過,所以對川山涼子奇妙的感知能力還是有所了解的。

那並不屬於“窺探情感”的領悟,更像“感同身受”,所以在那個時候他並不反感,隻是覺得無從說起。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說道:“小涼子反偵查科目絕對是第一吧。”

“你們信得也太快了吧…”川山涼子垂下眼,昨天和鬆田說之後他還在想著怎麼解釋,結果根本不用他解釋,就那麼相信了。

如今也是,他麵前的五個人沒有問他是怎麼感覺到的,而是說著對他肯定的話。

“不然呢,這種事情,不管是真是假總要注意一下吧,”鬆田陣平不以為然,打開汽水喝了一口,皺起眉頭,“hagi,這是你的,拿錯了。”

萩原研二拿起汽水看了一眼,迷茫,“沒拿錯啊。”

川山涼子並不覺得有這種能力是多麼幸運的事情。

很小的時候,他會因為感受到彆人的情緒哭泣或歡笑,但他並不會疼痛和開心。

後來他摔倒在地上,明白了什麼是疼痛,遇到了很多朋友,明白了什麼是開心。

他和媽媽說,可是母親告訴他,這些東西有時候是沒有辦法用語言形容的,也沒有辦法通過感受去了解。

“涼介,你隻能自己去經曆。”

川山涼子有時候很慶幸,慶幸他是母親的孩子。因為如果不是出生在母親身邊,他或許會成為一個自哀自怨,通過“痛苦與快樂”去保持清醒的罪犯。

想多了想多了,川山涼子晃晃腦袋,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塞進嘴裡。

目光落在汽水上時,忽然反應過來剛剛鬆田是不是說拿錯汽水了,不好的預感讓他看了眼自己麵前的那瓶汽水味道,沉默了一會。

“那是,我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你們上周的拆彈作業就拿錯了吧。”伊達航想起來他上周聽到的,有些疑惑,這兩個人怎麼好像經常拿錯東西。

川山涼子也想知道,他和鬆田陣平是上輩子結下了不解之緣嗎。

“這個應該也屬於卷毛之間的特殊電波吧。”萩原研二肯定道。

“等一下,話題怎麼轉到這裡的,我們不是在說涼子和鬆田被跟蹤的事情嗎?”降穀零疑惑的打破現狀,是他沒有跟上哪一步嗎。

“…降穀,你是對的!”川山涼子驚覺,他又被鬆田陣平帶跑偏了。

“都怪鬆田。”

鬆田陣平:???

“為什麼怪我,不應該…好像就是我。”鬆田陣平沉默了,把話題帶跑到飲料上的的確是他。

降穀零毫不留情的發出一聲嗤笑。

鬆田陣平返還給他一眼刀。

“這件事因為不太確定到底是有目的的還是偶然,所以之後出去的時候注意一下,”伊達航說著,看向川山涼子,“至於川山,你不用擔心,下次再有這種感覺告訴我們。”

川山涼子還沒點頭,一旁的鬆田陣平湊過來。

“話說,我也是被跟蹤的人之一吧。”

“嗯,”川山涼子笑了下,“我突然好想說一句,鬆田你破壞氣氛簡直信手拈來啊。”昨天晚上也是。

“哈?有嗎?”

萩原研二點頭,表示十分讚同,“我可是很讚同小涼子這句話,以前我被姐姐打哭之後會找小陣平哭訴,結果你們猜小陣平和我說什麼。”

“什麼?”川山涼子很好奇。

降穀零也湊過來聽。

鬆田陣平回想了一下萩原研二到底說的是什麼時候,隱隱約約猜到了是哪句話。

“小陣平說,hagi現在進動物園絕對可以被供起來。”

“可是當時你頂著熊貓眼真的很好笑。”鬆田陣平覺得自己以前說的委婉多了。

“剛才沒提到鬆田你主要是因為,你比川山能打,但是遇到也要告訴我們。”伊達航這時才開口解釋。

“有道理,”鬆田陣平想了想川山涼子跑幾圈就不太行的狀態,“涼你該好好鍛煉了。”

川山涼子糊弄地點頭,扭頭看著依舊佯裝自己被打擊到的萩原研二,好奇地問:“萩原,你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美麗大方時尚且有個性。”萩原研二收斂了表演,丁點都不猶豫地說出一串詞。

“千速姐確實是很有個性,”想到千速姐的性格,鬆田陣平點頭,“她很會騎摩托。”

“因為我們家之前是修理廠嘛,對汽車都是很了解的,”萩原研二補充,“有時間可以讓你們感受一下我開車的技術。”

沒人注意到鬆田陣平沉默了一瞬間。

“修理廠的話,當時應該很掙錢吧?”諸伏景光問。

“嗯,但是因為一些原因倒閉了,”萩原研二聳肩,笑著說,“我就想找個不那麼容易失業的,警察最好不過了,不是嗎。”

“不過,倒閉的時候小陣平眼神裡都沒有光了,比我還難過。”

“hagi,實訓課你是想挨揍嗎!”鬆田陣平拳頭硬了,沒戳穿這家夥當時難過的躲在他家不出去,抱著他的被子哭的像隻脫水魚的事情。

“不是說抽簽決定嗎,小陣平不一定和我哦~”

“不用等到實訓課了,我現在就要給你一拳。”

下午的兩節課都是某些人很期待的實訓課。

特指鬆田陣平和降穀零。

川山涼子先一步把自己從某些人裡排除,他對跑步和打架這種東西敬謝不敏,雖然這麼說,但是堅持跑步和讓伊達航指導自己的都是他。

川山涼子:試圖給未來的自己挖坑

時隔將近一個星期,川山涼子見到了久違的鬼塚教官,他的脖子上還隱約能看見繩索的印記,但是狀態還是和從前一樣,一上來就是熟悉的大嗓門。

“我知道你們都基本上有戰鬥經驗,但是逮捕術是你們要學的最基礎的,也是必須掌握的!”

“等示範完畢,你們一對一抽簽練習!”

“明白了嗎!”

說完,鬼塚指了指領隊的伊達航,“班長出列。”

伊達航的父親曾經是警察,鬼塚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特地選出來有逮捕術經驗的伊達航。

但是還是實戰經驗太少,幾個來回後,鬼塚用逮捕術的方式擊倒伊達航,鬆開鉗製住他的手,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

“看到了嗎,如果有不明白的可以自己來問我,和我對戰,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和會逮捕術的同學對練。”

安排結束,他坐到觀戰區,掃視著開始抽簽的學生。

這一屆總體來說,是他帶過最好的一屆了,尤其是那幾個最突出的。

伊達航,萩原研二,鬆田陣平,降穀零,諸伏景光,各有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