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實訓 “到底是你們的問題還是我……(2 / 2)

至於他們身邊的那個學生,鬼塚記得,因為有人在入學測試後找過他,就是因為這個學生。

川山涼子,入學時的成績並不突出也就是中等水平,唯一不一樣的是他在入學考試的審訊以及反偵查測試中都是第一名。

據那個人說,川山是唯一一個發現了每一個跟蹤者的人,還在審訊中詢問到了罪犯沒有說的另一處據點。

鬼塚覺得一次測試並不能算什麼。但是那個人是這麼和他形容的。

“他像是能感知到情緒一樣,對追蹤以及引導話題十分敏銳,不同於心理詢問那樣的窺探,而是在不經意中的連接與對方之間的橋梁”。

心理詢問,自然而然的情緒感知,可以說是作弊了,如果之後的測試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進那個地方吧。

被他觀察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扭頭看了過來。

那目光並不銳利,但卻透徹。

“涼,怎麼了,”鬆田陣平順著川山涼子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鬼塚朝川山涼子點頭,“鬼佬在看你?”

川山涼子點點頭,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被關注了,“弄得我好慌。”

“彆管他,抽簽吧,就差你了。”鬆田陣平抽到的是降穀零,他可是等這一天等好久了。

川山涼子摸出來一張紙,打開一看。

還是扔了吧!

鬆田陣平手疾眼快地攔住他把紙毀屍滅跡的動作,拿過來一看。

“……”兩人對視一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們兩個抽到誰了?”伊達航走過來,他剛剛把兩個人撂倒,暫時沒人找他,所以悠閒得很。

“降穀。”鬆田陣平笑了下,挑釁地看了眼那邊的降穀零,這簡直是天降機會。

川山涼子沉默,川山涼子不想說話。

“涼抽到的是你,班長,”鬆田陣平拍了拍川山涼子的肩膀表示同情,“不和你們倆聊了,我去找那個金毛混蛋算賬了!”

川山涼子歎了口氣,看著班長比他壯一倍的胳膊,有些語塞,“雖然之前和伊達哥你說過實訓課多多指教,但是沒想到第一節就碰到了。”

“哈哈哈,放心,”伊達航抬手按在川山涼子肩膀上,露出一個在川山涼子看來不懷好意的笑,“我不會放水的。”

川山涼子:不,還是放水吧!

雖然看起來很不願意,但是實戰的時候川山涼子還是認真應對了,隻是,不到三下就被撂倒了。

川山涼子:……

“再來。”

“川山,左手動作慢了。”

“右腿使勁。”

“我剛剛按住你的時候,你的柔韌性是可以可以給我一腳的。”

伊達航伸手抓過去,卻被一個閃身躲過。

他沒停下,而是再一次動手,這一次抓住了,他鬆開手看著氣喘籲籲的某人,分析道:“你剛剛速度變快了,之後可以試一下速攻。”

“哈…呼…謝謝伊達哥了…”川山涼子撐著膝蓋,天知道,他現在強撐著身子,還能站起來已經很不錯了,沒看見被班長打倒的那兩個人用看勇士的眼神看他嘛!

“還是需要多鍛煉啊,之後和我一起跑步吧!”

“…行,但是能跑幾圈就不知道了。”川山涼子借著伊達航胳膊給的力站起來。

沒想到他能答應的這麼快,伊達航愣了下,剛要抬手拍拍他的後背,就看到那雙顫抖的腿,轉手揉了揉那頭卷毛。

“不錯嘛。”

已經沒力氣反抗的川山涼子抬起胳膊指了指鬆田的那個方向。

“伊達哥,有人來找你約戰了,我去鬆田那邊看看。”

降穀已經和鬆田打起來了,看戲怎麼能少了他啊!

看他忽然精神起來的樣子,伊達航笑了幾聲不再管他,轉身麵色嚴肅的看向來找他約架的人。

“好了,下一個誰來。”

約架的同學:班長,你倒也不必變臉變的這麼快吧!

川山涼子走到鬆田和降穀的場地時,就看到降穀零一個抬腿把鬆田踢的後退幾步。

而鬆田上前就是一拳。

川山涼子:目瞪口呆

他看了看一旁的諸伏景光又看了看萩原研二,發現他們都是一副在看戲的模樣。

川山涼子沉默了,是他和伊達哥的打鬥太小兒科了?還是這幾個人不對勁啊?

“小陣平加油哦~我可是和諸伏賭了一個菠蘿包的~”萩原研二揮著拳頭,仿佛那不是菠蘿包而是什麼冠軍獎牌一樣。

諸伏景光餘光瞥見川山涼子,走過去,“涼子,怎麼樣?”

川山涼子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但是很快打起精神,握緊拳頭發誓道:“下次我一定要在伊達哥手下躲過十招!”

“我剛剛看到了,後來閃身的幾下速度的確快了,”諸伏景光回憶著,“正常來說到最後會越來越疲憊,趨向於身體反應,但是你在那個狀態還能加快速度閃開,要不要試著練速攻?”

“伊達哥剛剛也這麼說了,我下次試試!”川山涼子扶著牆坐到地上,他實在是站不住了,感覺明天都起不來了。

萩原研二走過來,坐到兩人旁邊。

“小涼子想賭誰贏,一瓶葡萄味汽水。”

可惡啊,萩原還真會引誘人,川山涼子看了一眼場上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想了一下。

“我賭降穀贏。”

對不起了,鬆田!而且他是有原因的!

場下和諧一片,場上風雲變幻。

降穀零在一個反身踢後,壓住了鬆田陣平。

他喘著氣,露出一個暢快的笑。

“抱歉了,鬆田,這是我答應涼子的。”

鬆田陣平不知道他說的答應涼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個力道,這個家夥絕對摻了私心吧!

不過,雖然輸了,但是打的很爽,早知道多給這家夥幾拳了。

他抬起手拉住降穀零伸出來的手,“謝了。”

“不用謝,畢竟我打的很爽。”降穀零本來想抬起手碰碰鬆田陣平的肩膀,結果沒了力氣,乾脆放棄了。

“你這家夥!”

“耶,降穀贏了!”川山涼子興奮地揮了揮手臂,卻一下子酸疼的齜牙咧嘴。

“萩原,一瓶葡萄味汽水,一個菠蘿包,彆忘記了。”諸伏景光“好心”提醒道。

“沒問題,”萩原研二點點頭,看向揉著腿的川山涼子,“不過我很好奇,降穀答應小涼子什麼了?”

“我也很好奇。”鬆田陣平走過來聽到這一句,咬牙切齒的說,他剛剛差點忘了這一茬。

“這個啊,”川山涼子用食指撓了撓臉頰,“就是那天我和降穀的'不等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