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個身影順著繩子攀援而下,終於在白色的地磚上輕輕落腳。 冰涼柔軟的布料擦過老先生的手背,帶著秋夜的涼,激得他一抖。思考的東西斷了線,老先生不由得站住腳,驚覺自己穿著短袖。“那剛剛……”老先生如夢初醒,猛一回頭—— 教室裡濺出的·血·花瞬間蒙滿半扇前窗,融在一起,粘稠·沾·手。 還流動著天花板頂燈的光呢。凶手,藺煦,老先生三者的影子在光圈裡扭曲。 空曠的走廊上響起男生低沉帶點不滿的聲音:“嘖,會有點難清理啊……” 整麵牆都像在哭。水聲淹過了一腳輕一腳重的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