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徐然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1 / 2)

對於自己列隊第一的位置被王文德搶走一事,徐然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世道就是這樣,沒有背景的人哪怕被人打入塵埃裡麵也無人問津,更何況她還是冒名頂替之人。

若被查出,按本朝律法不累及父母,可有心之人仍然可以加罪於他們。更何況是王文德這等睚眥必報的人。

在等待入場時,徐然再次往高台上看去,還是隻能看見一個修長影子,站在光裡麵。

已經很努力的睜著眼睛想看清高台上麵的人,奈何距離遙遠,又是迎著光,根本就看不清。

但徐然就是有一種感覺,高台上的人也正看著她。

正想這號角聲傳來,徐然立即將背脊挺得更直了。雙腿用力,戰馬也精神起來了,往前踱步,徐然舉起手中的長槍,往規劃好的戰場裡飛奔而去,身後的嚴明禮等人也緊隨其後。

突然徐然發現前麵的戰場有問題,有好幾條細線在場地中心,心裡頓時怒火中燒,真是一群又蠢又壞的人,演習又不是她徐然一個人的事,是關係到整個軍營的臉麵。

若是他們輕騎兵連完成一個小小的演練都有問題,要是傳出去,整個軍隊最強的一支小隊就這點水平,豈不是讓南蠻笑掉大牙。

她要趕在大部隊進入場地之前,將所有的細線挑斷。

“駕 ”徐然用長槍的槍杆用力一拍馬臀部,與後麵的大部隊拉開距離,更快進入中心場地,用長槍用力的挑斷那幾根細線,說是細線,實則是軟鎢絲,徐然的手臂被震的發麻,還被最後一根軟鎢絲打到手臂,玄色的內襯頓時濕了一大片。

高台上的長公主也看得很清楚,徐然被什麼東西打到,頓時開始緊張起來了,若是徐然願意歸順與自己,那這個人就是她紮根兵部的最好利刃,她可不能出事。

本想替她搶回列隊第一的位置,正好把王文德火焰燒得更旺盛一些了,按王文德的秉性,徐然萬不能在進入王家勢力範圍的可能了,隻能為自己所用。

如今這樣看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隻期盼彆受太重的傷。如此想著寧晉溪將女官翠菊喚過來,附耳在翠菊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翠菊便領命離開了。

待嚴明禮等人進入場地,地下的陷阱早就沒徐然挑沒了,眼尖的張恭發現徐然的手臂有異樣,他來不及細想,徐然就將剛剛在終點拔下的旗幟丟給了自己。

隨著時間的流逝,演習快要結束了時。徐然,手臂漸漸的快了知覺,臉頰上的冷汗也不停的滴落,嚴明禮看見後徐然嘴唇發白後,趕緊示意張恭快點結束。

張恭會動旗幟的手也越來越快,很快,演習到最後的步驟了,列隊第一接過旗幟插回去就結束了。徐然撐著最後一口氣,將旗幟接過,用沒受傷的左手將旗幟隔空插回了原地。

“徐卓”等騎兵營推出演習基地,徐然終於撐不住了,從馬上摔了下來,還好嚴明禮一早就觀察著徐然的動向,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徐然。

這一抱才發現,整個玄色的鎧甲裡麵全都濕透,隻是玄色看不出來受傷,快速抱著徐然往軍醫處飛奔而去,張恭被留下對大部隊做修整。

軍醫處,早就在王文德發現徐然受傷後,將軍醫都綁走了,此時的軍醫處早就沒有人了。

徐然此時已經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嚴明禮,沒有辦法,隻能自己上手將徐然的盔甲脫掉,又用剪刀將徐然的帶血的玄色內襯脫下。露出裡麵的帶血裡衣,上衣已經完全染紅了。

徐然用剪刀把袖子剪開,露出裡麵的胳膊,已經血肉模糊了。

仔細看過傷口,嚴明禮知道自己不能處理這樣的傷口,徐然不能再耽擱了,必須找軍醫來處理傷口。

正當嚴明禮急想提槍去將軍醫搶回來的時候,長公主的內府女官翠菊帶著公主的隨行女醫來了。

翠菊帶著長公主的隨行女醫來到軍醫處就發現這裡冷清極,這裡連一個軍醫都沒有,立即明白長公主叫她回驛站將女醫帶來軍醫處的原因了,這個王文德真是缺德極了。

進門時還與嚴明禮撞個正著,“嚴隊,這是乾嘛,快快將槍放下,醫師已帶到。”

翠菊安撫下嚴明禮後,示意女醫上前查看,女醫放下手中的醫箱立即對著徐然的傷口仔細觀察著,又翻看了徐然的眼睛,發現已經陷入昏迷了。又伸手將徐然的裡衣解開,想要讓徐然呼吸變得大一些,解開後愣住了,這裹胸.......

翠菊和嚴明禮也看見了,翠菊發現的第一時間將嚴明禮帶出來了帳篷了隻留下女醫一個人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