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緩解頭疼。
“本宮幫你解決你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之事,你幫本宮在軍中削弱王家的勢力如何?”寧晉溪見人都出去了,也不婉轉,直接道出此行的目的。
“我一介平民如何能幫長公主削弱王家勢力,我這手臂上的傷還是昨天王家校尉乾的”徐然不認為自己可以幫長公主牽製住王家。自己哪裡都鬥得過世家大族。
“馬上會對南部八城進行反攻,隻要你能拿到軍功,本宮保證沒人能將你的軍功搶走,文周山山主的關門弟子這點本事都沒有嗎?”寧晉溪見對方還是一副我不行的樣子,便說出文周山來。
文周山彆人可能以為隻是一座有名的道館,可寧晉溪知道這道館的文山主是當年替父皇平定西北來犯的人,此後行蹤不定,若非此次查徐然順道查出來,不然還以為此人已經不在中原地區了。
徐然顯然不知道自己恩師大有來頭,不然爬也得爬回文周山求幫忙,不來當這兵了。“文周山弟子,隻是簡單的強身健體吧了。如果殿下認為在下可以當此大任,在下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徐然說完看向長公主,隻見寧晉溪微微一笑,算是達成共識了。
這一笑不要緊,到是將徐然看呆了,自詡在文周山時,師姐妹不乏漂亮著,可也沒有這麼絕色的人物,徐然連忙收斂心神,在長公主未發現失禮之前調整好神色。
“你且安心養傷,沈醫師會留在軍中看顧於你,本宮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寧晉溪倒是一臉溫和的囑咐著徐然,寧晉溪得敲打敲打王家。
王文德年輕不懂事,王家的先鋒軍王恒還與徐家老父親是舊識,這層關係怎麼也得用上。在徐然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儘可能的保證徐然的安全。
徐然知道長公主留下沈如月是為了監視自己,如此一來,自己隻能如寧晉溪所言,努力爭取軍功,加快升官之路,奪取王家兵權,報這軟鎢絲之仇。
時間飛逝,幾天就這樣過去了,每天長公主都會迎著朝霞來看望徐然,隨便聊聊天,或者是聽徐然將將在文周山的趣事。
“你這麼小的年紀還是師叔?”長公主顯然是知道徐然的真實年紀的,足足比自己小了五歲,在自己看來還是個孩子。
“我是我師傅的關門弟子,山上的師兄師姐都已經自己收弟子,或者和師傅一樣已經遠遊了。山上自然留下的人比我小一輩的居多。”徐然解釋著自己為什麼被叫徐師叔的原因。
“文周山很大?”長公主沒有過在山林居住的經驗,對徐然講的一些林間趣事很是好奇。這幾天都來聽徐然講故事。
“不大,就是一座山,半山腰到山頂都有房屋。”
“那你住哪裡?”
“我本來住在山頂,我之前都是和師傅一起住山頂,後來師傅遠遊了之後,我就搬到半山腰和師侄們一起住了。”
“你喜歡熱鬨啊?”
“喜歡啊,誰不會熱熱鬨鬨的,一個人多孤單啊。”
“本宮就喜歡一人呆著,清淨。”
許是這幾天跟長公主混熟了,“那你還天天來跟我講話,我覺得你也是喜歡熱鬨。”
“也許是吧。”寧晉溪說完站起身來,緩緩的轉身看向外麵剛剛升起的太陽。又轉頭和徐然說道“本宮明日就啟程回中都城了。”
“明天嗎,那祝殿下一路順風。”徐然有些不舍道。來軍隊半年都沒有和長公主殿下待的這幾天開心,這話要是被嚴明禮聽見了,定然跳起來和徐然理論,和自己一起就不開心了。
“你手臂還有傷,不必來送,祝你在戰場上所向披靡。”長公主微微笑著和徐然告彆,明天走時不知道這小孩會不會哭,這幾天接觸下來,徐然就是一個把自己強行變成大人的小孩,還保留著那份純真的趣味。
翌日,徐然真的沒有去送寧晉溪,而是一人在帳篷裡裡麵看著太陽的影子升起,算著時間說了一句“再見。”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