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禮和張恭如願將蒲煞引到昨日約定好的位置,徐然從側麵進攻,蒲煞以一敵三還不落入下風,將嚴張二人打傷,眼看想往大部隊方向奔去,徐然隻能一人提起長槍將人擋住,不讓他過去,此時嚴張二人已經退出正麵戰場,改為側麵攻擊。
蒲煞眼看走不了,想解決掉這三人再往大部隊彙合,處處都是殺招。嚴明禮和張恭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彩,隻有徐然憑借靈活走位,一直躲閃著,可終究也沒有躲過蒲煞的流星錘。
橫著長槍擋蒲煞的流星錘,最後槍杆都斷了,隻能抽出普通的長劍抵擋,三個人一直拖到大軍攻入城內才收手。蒲煞見大勢已去,也趕緊騎馬離去。
徐然提著自己的斷成了兩節的長槍,回了自己帳篷。沈如月已經等在哪裡,每次徐然打仗回來都是沈如月處理傷口,這次也不例外。“怎麼了,不是已經攻入城內了嗎?怎麼還是一副不高興樣子?”
“我的長槍斷了,被敵人打斷了,那麼大個錘子,一下就給我捶斷了,武器庫裡麵已經沒有合適的兵器了。”徐然略帶委屈的聲調,感覺下一秒就要崩潰大哭了,還把自己一手一節的長槍丟地上,嫌丟人,出去對戰武器還被敵方大將打斷了。
沈如月看著地上的兩節長槍好像想起點什麼,幫徐然處理完傷口,“你平時叫我一聲姐姐,那我這個做姐姐的呐,也不是小氣的人,長公主那裡有一把海棠劍是鑄件大師的遺作,一直私庫裡麵放著估計都快生鏽,你找殿下要,她肯定會給你的。”
“真的?你怎麼知道殿下有這把劍的。”徐然一聽心裡暗喜,鑄件大師的劍肯定比自己找軍隊武器庫裡麵挑選的武器。但又怕沈如月拿自己尋開心。
“當然,我不僅是公主府的醫官,我還是公主府半個管家,我當然知道殿下的私庫裡麵都有什麼寶貝。”沈如月見徐然不相信自己,脫口而出自己在公主府的地位。
“那我要怎麼開口要那海棠劍啊?會不會不太好,那有臣子向君主要東西的?”徐然雖有意動,但還是難開口。
“你就寫你的長槍被蒲煞給打斷了,沒有趁手的兵器,點名要那把海棠劍。”沈如月在邊上一直勸說徐然討要海棠劍。
“這也太丟人了吧,自己的兵器被敵人打斷了。”徐然還是不太想找長公主要這把劍。
“有什麼丟人的,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劍靈活得很,可彎可直,大有四兩撥千斤的架勢。都給你說這劍放著也是放著。”顯然沈如月對這劍很熟悉。
徐然被說得很心動,可依然拒絕向長公主討要海棠劍。“不了,我還是再去挑挑吧,說不定就有合適的。”說完頭也不回地又跑去武器庫,留下沈如月在原地懷疑人生,這人莫不是傻子,自己話已經這麼明了了,她還不懂,隻要她開口,那海棠劍長公主不得派人快馬加鞭的替她送過來嘛。
徐然到最後也隻能挑了一把鐵劍回來,做工略顯粗糙,比不得一早在武器庫裡挑選的長槍,應該更比不上沈如月口中的海棠劍。
因又攻下一城有功,皇帝對賞賜又如期而至,而徐然心心念念的海棠劍,夜晚時分也被送至了她的住所,“這......海棠劍,真是一把寶劍啊!”說著就拔了出來,微微一聲劍鳴聲傳來,好像在回應徐然一般,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翠菊聽從長公主的吩咐將海棠劍取了出來,沈如月來信說徐然的長槍被蒲煞打斷了,整個人都焉了,信裡無不暗示說將庫房裡的海棠劍拿出來送那個打架打輸了還被對方把武器撅了的小可憐。
“殿下,這劍真要送給徐校尉啊?這可是顧大師的遺作,準備送給您未來駙馬的禮物。”
“無妨,這劍贈與她合適,她身為女子力氣不夠,勝在靈活,這劍與她正好相配。”長公主未曾接下翠菊駙馬的話,她這一生都要獻給晉王朝,兄長體弱,嫡子又年幼,晉王朝勢必需要她輔佐,如果有了駙馬,如駙馬有二心會對晉王朝不利。
“怎麼樣?我說殿下會贈與你的吧!”沈如月見徐然一臉興奮的樣子,對這劍又是摸了摸了,舍不得將劍入鞘的模樣忍不住調侃她。
徐然有些羞澀道“嗯,殿下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