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的回合 打架(1 / 2)

如何哄好鬆田陣平?

明日香弦鳴選擇和他打一架。

雖然鬆田陣平大部分時間都吃軟不吃硬,但他這種直來直往的性子,其實打一架能解決很多問題。

氣鼓鼓的卷發青年聽到她的邀戰,眼神遊移了片刻。

他又想起小時候看見父親被明日香弦鳴一拳送上牆的畫麵。

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不要和她打架,但是如果邀戰都邀到家門口了還不接受,他不就看上去很遜?

剛開始還有些不情願,被明日香弦鳴結結實實地來了幾下後,他也打出了火氣,克萊因藍的眸子燃起戰意,結實有力的手臂架住對方的攻勢,兩人在租借的格鬥場裡有來有回地打了起來。

鬆田陣平的格鬥中帶著明顯的拳擊招式,和他父親的教導脫不開乾係,明日香弦鳴則更多表現出一種博采眾長,什麼都學了一點的樣子。

比起擊倒對手,她似乎更擅長絞殺對手,一招一式中帶著殺意。

及時她收住了力,鬆田陣平的身上也不免留下了青紫,部分關節也有些酸疼。

不過他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拚著自己後頸挨上一肘,也在明日香弦鳴臉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因為心水池麵臉一直沒往他臉上招呼的明日香弦鳴:?

不過她那一肘子力道沒收太多,鬆田陣平挨上以後眼前一黑,再恢複視野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到了地上。

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再戰,黑發綠眸的女性動作迅速地壓到了他身上,製住了他起身的動作。

“彆打了彆打了,為什麼打我臉啊,陣平?”

把他揍得渾身酸疼的家夥委屈巴巴地捂著帶有紅痕的臉,巨力把他死死地焊在了地板上。

178cm的身高,較高的肌肉含量,明日香弦鳴的體重絕對不低,算下來比他輕不了多少,被結實揍了一頓的卷發青年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鬆田陣平吐出一口氣,“你做的那些混蛋行為,我揍你臉你有意見?”

明日香弦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然俯身扯住了他的衣領。

“你打到我的臉,我再揍你一頓你有意見?”

這家夥對著萩就是給親給抱,對著他怎麼就那麼凶?

卷發青年撇過臉,雖然有些難過,表麵上還是嘴硬,“你愛打不打。”

明日香弦鳴看著他那雙水潤的桃花眼,知道這個倔到不行的家夥又和她犟起來了。

思考片刻,她強硬地抓住了對方的雙手,將之按在對方頭頂,在鬆田陣平驚愕的目光中,另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腰上——撓癢癢。

鬆田陣平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人也是個硬骨頭,偏偏敏感得很,明日香弦鳴老早以前就知道他怕癢。他不僅怕癢,一被碰到某些地方就會渾身僵硬,黑著臉把對方推開。

他的反應還挺好玩的,萩原研二惡作劇時喜歡這麼乾,雖然每次會被幼馴染一拳揍在腦袋上,但一肚子壞水的家夥樂此不疲。

“快放開我!”

被壓在下麵的小卷毛開始激烈地掙紮,明日香弦鳴差點被他掀起來,趕忙用力按住他。

修長有力的腿一收,夾住了對方的腰,小腿交叉,製住對方的腿部活動,明日香弦鳴明目張膽地往他的腰腹、腋下、頸側活動。

前世有陣子閒的沒事乾,和搞神外的一幫醫學同學專門研究了什麼手法撓人更癢,不過這個研究被路過的導師發現以後,被要求一人交一篇神經科學綜述,原因是他們太閒了給他們找點正事乾。

鬆田陣平人都麻了。

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就隻能任君采擷地由著她折磨自己。他笑得嗓子都啞了,眼角生理性的淚花欲垂未垂,整個人僵硬地像塊石頭。

“我認輸,我不是故意往你臉上打的,隻是那個姿勢打臉比較順手。”

鬆田陣平式的解釋,他不屑於說謊,總是那麼坦白直率。換作一般人估計會解釋是個意外,他就很直接地說隨手就打了。

明日香弦鳴知道他認輸隻是因為怕癢,不過鬆田陣平居然有服軟的一天她就已經老懷欣慰。她注視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卷發青年,他泛著紅暈的臉頰、水潤的桃花眼、淩亂的卷發和眼角的淚水,心中忽然發癢,很想做點什麼。

看他一臉不情願卻不得不接受她給予的一切,還挺讓人興奮的。

想了想,她俯身,輕輕咬住了對方滾動的喉結。

“你,你在乾什麼?”

咽喉要害被挾製,卷發青年話都有些說不清楚,用力推拒著她的靠近。但被叼住敏感部位後生出的酥麻感直衝頭皮,這種可怕的失控感讓他手都開始發軟,本來就沒有對方力氣大,這推拒對明日香弦鳴而言毫無份量可言,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欲拒還迎的意味。

咬完又舔了一口的家夥抬身,“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就是這個姿勢很順手就這麼做了。”

這是在回應他因為打臉順手就這麼打了。

不過鬆田陣平沒空去計較她的報複心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黑發綠眸的女性雙手抱胸,“憑什麼?”

被她騎壓在地板上的卷發青年捂住了臉,紅暈透過指縫泄出,“你下來。”

明日香弦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從身後的觸感意識到了什麼,目光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小陣平,長大了啊。”

故意學著幼馴染的口吻稱呼他,一語雙關的調侃讓卷發青年越發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