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已經顯而易見,幼馴染和明日香弦鳴在外麵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
可是為什麼是小陣平,為什麼會是他先呢?
萩原研二想不明白。
明明小陣平是後意識到喜歡的那個,明明他在弦鳴麵前老是做出一些反向衝刺的行為,他怎麼就到了自己前麵呢?
萩原研二接近了幼馴染,發現對方身體僵了一下。
“小陣平,昨天晚上你沒有回宿舍,是在外麵有什麼事嗎?”
呀,小陣平,耳朵紅透了呢。
“弦鳴她遇到了很難過的事,抱著我哭了一晚上。”
這樣蹩腳的借口,你覺得研二會信嗎?到現在也不願意對研二說實話啊。
中長發青年發涼的手搭在幼馴染的脖頸上,重重按在某處痕跡上,讓卷毛幼馴染嘶了一聲。
淺紫色的下垂眼明滅不定,喉結輕滾,鬆田陣平聽見對方泛著寒意的聲音。
“那這是什麼?”
————
最近的研二,好奇怪。
明日香弦鳴身著白大褂,在觀察警校生時和隊伍中的某人對上了視線。
狗狗眼委委屈屈地瞪了她一下,又期期艾艾地收回去了。
這種奇妙的相處模式持續了三天,總讓明日香弦鳴產生了自己背叛他的錯覺,但她又想不清楚哪裡得罪了他。
她還是覺得該找個機會與他說清楚,鬨彆扭的狗狗固然可愛,但氣久傷肝,總歸他的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
諸伏景光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你最近怎麼了,吵架啦?”
他是知道自己同期對校醫的心思的,zero和鬆田不打不相識,最近越發親密,他們兩個被剩下的幼馴染和班長相依為命,一來二去也混熟了。
萩原研二搖頭,“沒什麼。”
“她好像在等你。”諸伏景光的話讓他愣了一下,臉上故作輕鬆的表情也崩不住了,下意識就往他指的方向望去。
牆邊空無一人,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這個表麵乖巧實則一肚子壞水的同期耍了。
“諸伏~”
中長發的青年想要讓同期感受一下同伴之愛,手剛勒上對方的脖子,就聽他掙紮著道,“明日香校醫就在你身後。”
萩原研二笑得滿臉黑氣,“你以為我會信嗎?”
他身後黑發綠眸的女醫生表情凝滯。
“我打擾你們了嗎?”
萩原研二動作一僵,隨即利落地將諸伏景光推到一邊,湊到明日香弦鳴身邊。
直到近得能嗅到她身上的雪鬆香,他才懊惱地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又被本能支配了。
明日香弦鳴沒給他溜走的機會,強硬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向諸伏景光頷首,表示自己借走萩原研二一段時間。
被留在原地的諸伏景光哭笑不得。
黑發綠眸的女醫生將他帶到小樹林,萩原研二記得這裡,他曾在某棵樹下借對方的火點煙。
“來,和我說說,為什麼生氣?”
直率的問話,明日香弦鳴一貫的風格。
“我不會對小弦鳴生氣。”
香風拂過,柔軟溫熱的身體貼住了他。
這可惡的家夥淨會哄他。
中長發青年伸手環住對方纖細的腰肢,低頭將臉貼在她的頸側。
他像隻大狗般蹭了蹭,“為什麼是他?”
明日香弦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什麼?”
她茫然的回應被萩原研二視作抗拒,青年委屈地嗅著她頸畔浮動的香氣,環抱的手臂收緊了力道,勒得她有些疼。
明日香弦鳴好脾氣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為什麼我不行,我會比他更聽話,更配合你。小陣平身上硬梆梆的,沒我靠著舒服。我還很能忍,你對我做什麼我都受的住。”
她這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如果萩原研二真的有這種需求,她又不會拒絕他。
但前提是他的確出於自願。
“你不要因為和陣平賭氣就衝動地提出這種請求啊,會很危險的。”
可不是嗎?像萩原研二這種長得清俊溫潤,性格又討喜的小男孩,連明日香弦鳴都有為他點香檳塔的衝動,要是遇上外麵有奇怪癖好的富婆,和他玩黃瓜鋼絲球怎麼辦?
萩原研二意識到自己腦熱之下說了什麼,麵帶赫然,卻仍舊執拗地盯著她,“我是認真的!”
但這明明就還在賭氣。
明日香弦鳴不太清楚要怎麼哄他。
果然還是親一親貼一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