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禍上身的杜衡 九牧,好像.....……(2 / 2)

“杜衡?”

一聽杜衡的名字,這九牧瞬間緊張了起來,皺眉問道!

“要救他,你得有一艘更快的船。”少年繼續賣關子道,“從這下去,讓船在你的腳下。”

九牧才不管船在哪兒,他現在隻想知道這小子莫名其妙地來自己船上拿腔作勢唱一番戲,再又提起杜衡來乾什麼!

“你到底想乾什麼!”九牧不再好臉相迎,夾著怒火上去提起那小子的衣領來質問道。

見九牧這臭小子如此冥頑不靈,真想即刻要了他的性命去。

“彆這麼急躁。”那少年微微一笑,抬手抵住九牧的胳膊,再道,“你給的那點神血,不知被大司命知道了,能保他到幾時。你若即刻回去天樞府,說不準還能見一麵。再晚一些,那小鬼就沒命咯。”

“我是來幫你的。”那少年又笑著說。

九牧正著急,沒心思問這傻子是哪個府上的,再趕緊鬆開手,皺眉問道,“杜衡真在天樞府!”

“我從那裡來,自然清楚。”說罷,那少年做出請的手勢來,又說,“船。”

九牧深吸一口氣,右腳剛剛從船上踏了出去,還未觸及到水麵呢,便見砰地一下憑空出現了一艘大船在江麵上微微晃動。

九牧很是震驚,轉過身去看著那眉梢掛著得意的少年。

“我思,故我在。”那少年又拿腔作勢道。

九牧半信半疑,在心中捏出一股大風來,果真在江麵上就起了風。

沒心思探查究竟,九牧一心記掛杜衡,趕緊加快了行進的速度,直奔著碼頭去了。

關於那水坐頭,花九州那家夥隻猜對了一半,不過就連水坐頭那家夥自己也不知道,他手中的絳雪神藥竟然是真的。

如此陰差陽錯,叫那絳雪神藥進入水坐頭的原形之中,竟也成了一件上好的法器。

隻是花九州這家夥隻得了行船擺渡的本事,有了法器也不會用。

且那小子沒什麼見識,根本就識不出這物的厲害。

所以這個寶貝自然不屬於他所有。

離洛大費周章地盜了這絳雪神藥過來,為得不過就是挑撥九牧和大司命甚至是和整個天虞山的矛盾。

隱藏在幕後的離洛,全然是一副上帝的視角,俯視著天虞山的一舉一動。

果真,負責掌管絳雪神藥的蘇家半神成了往生靈之後,與她交接差事的半神重新整理各項記檔時,發現少了那麼一味絳雪神藥。

這麼寶貝的一個東西被盜走,不隻是對東曦府,對整個天虞山來說都是大事!

守藥半神趕緊上報,叫那些東曦府中守門的白衣小廝們查了出入的記檔。

隻有杜衡那個家夥出入過藏藥之地。

一時之間,矛頭直指虛宿府中的引“興”招魂鬼——杜衡。

蘇家管事的——蘇和鈴,急忙去到虛宿府中去問。

杜仲那家夥還未調查呢,當時就拍了板。

“我說呢,那臭小子怎一夜之間生出這樣厲害的本事來,原來是盜了你們東曦府的仙藥來。你們隻管去抓了來,我這就去跟孟瑤姬大人稟明實情。”

“既然隻是生疑,還是等細細問清楚了才好。”蘇和鈴覺得草率,顧慮道,“等著孟瑤姬大人出了抓捕令,先由你們虛宿府審了,我們才好辦事。”

“咳!證據確鑿,何苦在浪費這麼個時間,我手下的這些人,都是人證。”杜仲那家夥巴不得快些除了杜衡。

當著蘇和鈴的麵問了杜鬆和其餘兩個招魂鬼,那仨小子們說得煞有介事,敲定了杜衡盜藥的事實。

杜仲又說,“我這就去擬了抓捕令出來,你們放心拿著去。我們府上出了這樣的醜事,自然是容不下他。”

蘇和鈴行大禮謝過了這杜仲,自覺這差事辦得爽快。

且說杜衡那家夥差事正辦了一半,便被蘇和鈴給攔了下來。

這倒便宜了他那小徒弟杜莧,也讓他引了一次興。

蘇家的人覺得這杜衡畢竟是從天樞府裡麵出來的,也不敢輕易審問。

雖然說杜仲那邊已經給他定了罪名,但隻有人證在,且杜衡並不承認自己盜取過神藥。

考慮再三,便把杜衡那小子押送回到天樞府。

誰都不想多管閒事,平白惹出一身麻煩來。

蘇鐘樂自然不肯接了這檔子差事。

“既然是你們府上的事情,有了主意何必來我這邊?”蘇鐘樂端著茶,漫不經心地說道。

“事情是我們府上的,可是這人,不歸我們府上管。若處理得有什麼不妥,日後追究起來,豈不是我們闖了禍事。”

“呸,沒一個能擔事兒的。若是些長臉的差事,怎麼也沒見你們往我們府上來送,偏就是抓個賊,還非得來惡心我們不成。”

“大人何苦生氣。”

“想當初,人是他們自己要回去的,我們也給了!如今怕事兒給我們送回來,既如此,當初何必褲腰帶上掛死老鼠,裝些個獵人模樣!今個兒也得叫你們知道,我們天樞府可不是好打發的!”

“大人這可想差了,是您這邊出去的人,隻有您說、您罵、您打的份兒,我們是輕易碰不得的,虛宿府那邊也是這麼個意思。您就抬抬貴手,幫我們問一問杜衡。”

“哼。”見這蘇和鈴是鐵了心糾纏,蘇鐘樂也懶得跟她較勁了,“這事既然要辦,你們府上又如此鄭重其事,也彆在我院中了,叫你那些人證都押到鬼宿苑去,要審,就一並都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