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韋恩，我要向你挑戰！”

抱著童話書的莉莉抬頭看向甩開她房門、闖入她臥室的達米安，露出些許的茫然。保爾在看到達米安的瞬間露出極端戒備的神情，莉莉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在察覺保爾的情緒後她反手握住對方的手掌，傳來的溫度恰到好處地安撫了他緊張的情緒。

“我要向你挑戰做蛋糕！！”達米安雙手抱肩來到莉莉麵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女孩。自他身上流露出的傲慢溢於言表。

莉莉卻在理解對方的話語後恢複了往常的平靜，她不假思索地搖頭：“家裡材料已經用完了，多餘的蛋糕胚還沒吃完。太浪費了。”

“我們明天可以去買材料！”顯然下定決心的達米安並不打算輕易放過莉莉，他在家庭地位上總有自己的固執。更對布魯斯有著一種盲目的自信。

被布魯斯帶回家的孩子怎麼可能真的一無是處？哪怕達米安對他的兄弟態度惡劣，甚至不屑一顧，但他對父親的決斷仍帶有近乎本能的信任。他在挑事的同時，也是在尋求姐妹的自證，證明她是韋恩家族的孩子。

“可你需要上課，明天不是休息日。”莉莉語氣平淡地提醒。

“一個合格的韋恩怎麼可能被學校束縛。”達米安自信心爆棚，“我會搞定一切，明天你需要等著我帶你出門。我會讓你清楚誰才是父親最完美的繼承人！”

保爾看向莉莉，他似乎想說什麼。但莉莉按住他的肩，搖搖頭。

“好。我等你。”

得到想要的達米安心滿意足的離開。莉莉也放下了手，保爾的目光放在門口，幾分鐘後他才困惑地開口：“可你的姓氏不是梅西耶嗎？”

莉莉沒有直接回答，她合上手裡的童話書，語氣溫和地解釋：“但是爸爸姓韋恩，我們會成為爸爸的孩子。梅西耶也可以是一個韋恩。”

“我會變成一個韋恩嗎？”保爾不解地提問。

莉莉伸手搭在他的頭頂，撫摸著他的腦袋，像個長者那樣寬慰著：“不，你不會。保爾隻是我的保爾，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藏。”

“我也喜歡莉莉。”然後保爾抓住了莉莉的手腕。

剛出獄的康斯坦丁被蝙蝠俠抓住了，他好不容易從地獄爬上來對著手機裡蝙蝠俠幾十個未接來電，康斯坦丁花了半秒思考後果斷刪除掉全部的未接電話記錄，轉頭去紐約的地下酒吧準備快活一把體驗人生。但轉頭就被蝙蝠俠堵了個正著。

“嗨，蝙蝠俠，要一起去喝酒嗎？地獄可不是一個旅遊的好地方，你要知道現在的惡魔可一點也不好騙。”

“那是你的問題，康斯坦丁。”蝙蝠俠不為所動隻是盯著這位逃跑大師，“你有看到我的消息嗎？”

“當然，你有了一個新女兒。需要我為你開罐啤酒祝賀嗎，蝙蝠？”康斯坦丁滿不在意地湊近，有手肘敲在蝙蝠俠堅硬的盔甲上，“哦，我差點忘了你不喜歡喝酒。”

“很高興你有空看了一眼我的消息，我需要你來確定莉莉的身份。”

“百合（Lily）？真是個可愛的名字。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以為你會更喜歡找小紮，畢竟她比我誠實多了。”康斯坦丁攤手，轉頭就準備離開，然後他被蝙蝠俠抓住了衣領強行拖了回來。雖然這麼形容有些丟人，但今天的蝙蝠俠確實沒有聊天的心情，更沒做無功而返的準備。

他強硬地將一張照片放在康斯坦丁眼前，近乎於威脅般，隻為了讓康斯坦丁看見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