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同居生活(1 / 2)

鳥雀啼鳴遠遠近近,晏溫在一片恍惚中睜開了眼,眼皮很重,撐不起來,視野受到了限製,隻能看到幾縷氤氳晨光。

他閉目躺了一會兒,慢慢地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陳柏言用鏈子鎖住了他的手腳,還很凶地威脅他。

為了安撫陳柏言,他推翻了原計劃,激情表白了。

陳柏言瘋了似的親他,快要把他憋死。

然後他沒出息地哭了。

晏溫舔了舔下唇,內側破皮了,微微刺痛,他情不自禁地回味了一下初吻的滋味。

陳柏言的手勁大,掐得他合不攏嘴,用尖利的牙磨他的唇,又用舌頭刮他的上顎,當想到舌尖點觸引起的顫栗感時,晏溫瞬間羞愧難當,脖子紅透了,想用被子捂住發燙的臉,手往下伸,卻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熱熱的東西。

靠!

身體向後縮彈,後腦勺磕到了硬邦邦的胸膛。他先是低頭,一條健壯的手臂閒鬆卻強勢地環在他腰上,然後再扭頭,撞進了陳柏言滿是血絲的眼裡。

晏溫:“……”

他掩耳盜鈴地轉回去,又被一聲低沉的“晏溫”叫了回來。

要打個招呼嗎?晏溫想。

“早”字剛要滑出喉嚨,擱在腰間的手有了動作,挪到他的腦後,插進發絲裡,輕柔地按摩他的頭皮。

晏溫忘了自己要說什麼,逐漸沉浸在舒服中,沉重的眼皮一再垂下,昏昏欲睡,但被陳柏言的突然發問嚇醒了。

“晏溫,還記得昨晚的事嗎?”陳柏言徹夜未眠,聲音暗啞,偏磁,像碾著細碎的沙粒,帶著成熟男性的性感。

晏溫耳朵發麻,腦子發懵,盯著陳柏言眼底的青灰,又看到他下巴新冒出來的小胡茬,手指蜷了蜷,有點發癢。

人在走神,陳柏言微有不耐,蹙起了眉,拇指和食指捏著晏溫的頸子兩側,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要和我交往嗎?”他垂眸問,眸光淺淺淡淡,攻擊性卻十足。

晏溫無法忽視皮膚的觸感,心尖一顫,終於回神,點了點頭。

整個人猛地被摁著埋進了溫暖的懷裡,晏溫似乎聽到了一道短促的呼氣聲,然後陳柏言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不管你答不答應,都得和我在一起。”

晏溫想抬頭看他,卻被壓得動彈不了。

“你先說喜歡的,不準招惹了我,又把我丟下,知道了嗎?”

陳柏言的性格好像變了很多,以前有多含蓄內斂,現在就有多直球強勢。

仿佛火山爆發後,再也不用掩飾自己是一座活火山了。

後背上的掌心隔著薄薄的衣服灼著晏溫,晏溫掙脫不了,回道:“知道了,如果我敢跑——”

“b起來,關著。”

關進黑屋子裡,脫光衣服拷在床上,哪裡也去不了,每天隻能看見我,依賴我,不聽話就c,聽話也c,讓你哭,求我饒了你。等把你c熟了,你就離開不了我了。

x和愛是分不開的,當晏溫上癮了,也就失去了逃脫的機會。

但是,陳柏言不隻是想得到這具身體,還要晏溫為他心動,所以壓製著這些陰暗的占有欲,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晏溫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然如俎上魚肉,被陳柏言在心裡翻來覆去折騰好幾回了,悶悶地“哦”,顯得很乖。

跑是不可能跑的,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