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親爹私房都不放過……(2 / 2)

他且還忙著呢,趕時間,哪有空聽他叭叭。

想著後續還要辦的事情,謝真一把打斷填海的話,再次吩咐,“好了填海,後院起火,你家二奶奶受了驚嚇,這會子爺趕著要帶你們奶奶去求醫,你趕緊的去後院調一輛馬車到正門候著。”

“調馬車?求醫?二奶奶驚著啦?”,填海詫異極了,回頭想到什麼忙道:“不是啊二爺,先不說府裡亂了套馬車不好調,便是調來了,外頭都戒嚴了,咱們有車也出不去啊,我的爺!”

他家二爺今個是怎麼啦?怕不是傻了吧?

謝真不耐嗬斥,“這個你彆管,爺自有法子,你隻管聽令辦事去就好,問那麼多乾嘛。”

見自家主子的語氣明顯是怒了,填海也不敢多言,忙忙行禮,哎哎應著轉身就走。

終於打發走了這笨蛋小廝,卻見邊上秦蕪的陪嫁婢女鈴鐺不為所動,木楞的站在邊上,一副還想上前來伺候她主子的模樣,謝真牙疼,又趕緊揮手打發。

“那什麼,蕪兒的大丫頭是吧,你也跟著填海一並去,這裡用不著你。”

鈴鐺作了難,看了看這冷酷的爺,又看了看自家主子,見自家主子不吭聲,不發話,想到一直以來自家主子對二爺的迷戀,鈴鐺不說話了,忍著對謝真的害怕,收回看向秦蕪期期艾艾的眼神,認命的福了福身,轉身邁著極快的小碎步就去追填海去了。

終於打發走了兩礙事的人,謝真鬆了口氣,拉上跟傻大姐一樣的悲催蕪繼續奮戰。

二人來到前院,不去大事才開的宴客大廳,反倒是直接去了謝孟昌的專用書房。

謝孟昌身為公府的最高掌權人,他手裡明衛暗衛不少,書房看守的自然嚴密,隻不過今日是特殊,京都戒嚴,身為國公的謝孟昌去半夜起來去早朝後至今未歸,而府裡又多處起火,這就導致了此刻明明該嚴密把手的書房有了漏洞,給了謝真可乘之機。

畢竟是府裡的爺,還讀書出仕,雖然還未秋闈,他那也是科舉頭名的解元郎,以前也沒少被那沒心肝的爹提到書房來訓話,如此這裡他熟。

故技重施,抱著軟玉溫香飛身遁入,成功避開內外不多的守衛竄入書房,一來謝真就拉著秦蕪直奔親爹書房的東屋。

秦蕪眼睜睜的看著這家夥,在偌大烏木書桌後的博古架上摸索一番,也不知動了哪裡,不等她覺出個二五六來,也沒啥動靜,這貨就拉著她轉身入內,繞過一架屏風到了後頭,就在臥榻一側的牆根腳,兀自出現一個黑黝黝洞口。

秦蕪詫異不已,謝真探身往裡瞧了瞧,也沒說話,徑直轉身回到外間書案上,抓起案上燭台,熟門熟路的尋了火折子快速反身回來,見了秦蕪求知欲的小眼神,謝真嘿嘿一笑。

“噓!蕪兒,這是我親爹,你公公的私房秘庫,誰也不知道,咱們今日就抄了他的老底。”

秦蕪……就離譜!

狗子啊狗子,你丫到底是有多凶殘,連親爹的私房錢都不放過啊!

不過眼下自己身為幫凶,她還能說什麼,辣麼多的贓物都在自己的空間裡了,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收唄。

從狹小的入口進去後,底下的密室空間並不大,裡頭就十口箱子,跟庫房裡頭的大箱子差不離,隻不過庫房箱子裡裝的是金銀錠,而這十口箱子裡裝著的都是個小好用的小金餅。

一口容納八千兩,十口就是八萬兩,折合白銀,不算私下銀兌金,十二比一的兌換率,光是朝廷麵上的彙率,這也是八十萬兩白銀啊!

一口氣手完箱子的秦蕪咋舌,看著正在複原密室的謝真,秦蕪忍不住感慨了句,“那個誰,你爹可真有錢啊,私房錢這麼多,不會是個大貪官吧?”

秦蕪的話讓謝真一僵,回頭來拉她的時候苦笑,“貪官嘛還真不是,不過也不是啥好人就是。”

“所以說,你今日拉著我收啊收的,莫非是你那不是好人的爹馬上要東窗事發,你在未雨綢繆?”

謝真……

他能說自己這小妻子神經還真敏銳麼?哪怕沒有原主的一丁點記憶,哪怕才初來乍到,哪怕自己其實什麼都沒說,她自己個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難怪得上輩子的時候,她不靠自己也能過的滋潤。

一想起這些,謝真就唏噓,就懊喪,就悔不當初,心裡的滋味複雜難言。

不過此刻還不是停下說這些的時候,東西還沒有收刮完呢。

出了東屋,越過會客的花廳,穿過暖閣,謝真帶著秦蕪來到西屋,推開西屋門,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幅猛虎下山圖,整整占據了上半幅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