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以的歌我都有聽,演唱會有幸去過一次,現場輸出同CD一樣,超好聽的。特彆是那首《重生》,舞台效果很震撼,悲傷感動的同時又給予了許多力量。
文斯:你喜歡陳均安!
我:嗯,是真的嗎?那他怎麼沒走紅毯?
許歡:不知道,說是神秘嘉賓。
文斯:他和品牌創始人池禾蓮是朋友,本來是要走紅毯的,不過被彆人絆住了,嘉怡姐才來救場的。
至於毅哥應該是被推上去的,池禾蓮這個人最會利用人了。
許歡:來嗎?
文斯:來嗎?
我很動心,心裡已經打草稿怎麼回複沈臨我要放鴿子了,結果……沈臨找過來了。
我:不來,外麵約人了,占個好位置,拍視頻給我啊!
我站起來,堆著笑意說:“你怎麼找到的。”心裡卻想我現在說我有事要跑會不會挨罵。
他拉開椅子坐下,“附近咖啡店就這一家。”
“看來你很熟悉這裡,想喝什麼?”早知道我在外麵吹冷風也不來這了。
“我自己來。”他說著就掃了一下桌上的二維碼。
我又笑了一下,手指繼續在手機上操作,完了之後說:“我點了一份可頌和小蛋糕,你應該餓了吧!”
“有點,一會要不要去附近吃點彆的。”他俯身過來。
我靠回椅子上,推脫說:“太晚了。”
“也是。”他從口袋裡拿出我小河狸還有一盒創可貼。“你的掛件,還有你腳上……拿創可貼貼一下比較好。”
“啊……謝謝。”再體貼也彌補不了我的遺憾。
我拿回小河狸放進包裡,又從掛件裡挑了一個炸毛小怪獸出來。
“這個送你。”
他拿在手上看了幾眼,真心提議道:“你可以把你掉的那個給我嗎?”
“不可以哦,它是我花了好多硬幣抓的,感情比較深厚。”
“那……好吧!謝謝。”他勉為其難地收了起來。
我滿意了,禮尚往來,不虧不欠。
“你喜歡抓娃娃啊。”他說。
我敷衍地點點頭。
“我很會抓,下次一起去,給你抓隻……可愛點的。”
“嗯……我比較喜歡自己抓。”我翹起二郎腿,拿濕紙巾擦去傷口上的血汙,貼了兩塊創可貼,抬頭時發現他盯著我看。
我想我應該還是很文明的。
四目相對,兩人都微笑而對。
服務員端來了咖啡,可頌和蛋糕,我把可頌推給他,自己留了蛋糕。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話挺多的,根本不需要我找話題。我不時地看手機裡許歡發的視頻,聲音真好聽!認真唱歌的他好帥!而且氣氛好好,VIP場就是好。
不過,他那麼快就出場了,就算我趕過去應該也結束了,還好沒有去,不然空歡喜也難受。
這樣一想多少能安慰一下自己。
這時,許歡單獨發消息過來。
許歡:姐妹,你前姐妹和曖昧對象問你了,文斯那大嘴巴什麼都說了。
我心中一沉,心情有點複雜。有一種他們是餐廳消費的客人,而我是廚房端菜的服務員,窘迫的樣子不想被看見時,卻被人點破,一下子體麵全無。
“嗡嗡”他的電話打過來,我臉頰微熱,不太想接。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變了。”沈臨問道。
“嗯……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他點了點頭,我拿著手機出去,外麵的冷意降下了臉上的燥熱。
我深呼吸了幾次才接通。
“喂。”
“你在哪?”他那裡隱約能聽到迷離的音樂聲。
“在地縫裡麵。”我又自卑了,以前這樣,如今也這樣。
“哪裡的地縫,我去把你挖出來。”他聽出我的玩笑。
“你一個人挖嗎?”我試探道。
“挖你,我一個人還不夠嗎?”他戲謔著說,語氣裡帶著自負的傲氣。
我咬了下唇,感覺有點不爽。
“裡麵不好玩嗎?找我做什麼。”
沉默了片刻,他說了一句“我想你了。”
那晚過後,我和他一周沒見了,有兩次夜裡會接到他的電話,查崗一般,問我在做什麼。
他撩撥著我,卻沒有要前進的意思,我按耐住心中的悸動,想等他一個答案。
可他現在的一句“我想你了”,好像什麼都破防了。
“我在摩舍咖啡。”
“好,等我一會。”
我捏著手機,心思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