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莎和常彤彤一起點頭。
狐狸臉手卡在下巴上搓了搓,問:“你倆扮演的是同一個老師?”
二人一起搖頭。葉莎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會覺得她們扮演的並不是每個房間共通的受害者的。
“那你們是一起行動的嗎?”狐狸臉又問。
葉莎唔了一聲,點頭又搖頭。
“哦對,你們是不同的老師,上課的時候應該會分開。”狐狸臉說:“所以你們進房間之後就是以老師的身份在體驗老師的日常工作嗎?”
二人又一起點頭。
“那學生追殺又是怎麼回事啊?是你們欺負學生了嗎?”狐狸臉說完就覺得不太可能,以這倆女生目前展現出來的性格來看,不像是會欺負學生的人,更不用說是欺負那種特殊空間裡的不一般的學生了,把學生當神仙一樣供起來還差不多。
果然,葉莎和常彤彤聞言都搖了頭。
“你們知道自己被學生追殺的原因嗎?”鵲舟問。
兩人持續搖頭。
“得,那不用問了,反正你們也不知道答案,問了也沒用。”狐狸臉聳肩。
郝才做了個小總結:“所以你們的經曆就是進入房間以後成了一所小學的老師,你們得按照老師一天的日常工作來行動,行動中還因為某個未知原因被學生追殺了。”
葉莎點頭說差不多,常彤彤去黑板上在“學生追殺”四個字後邊打了個括號,括號裡寫了兩個字:放學。
郝才秒懂,補充道:“是放學以後才被學生追殺的,沒放學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
“嗯。”常彤彤應聲。
“奇怪,好端端的人家乾嘛追殺你們?哎對了,追殺你們的人有幾個啊?”狐狸臉問。
常彤彤也沒多想,順嘴就答了,說:“一個。”
說完她剩餘字數額度就變成了6,嚇得她一激靈。
“男孩女孩啊?”狐狸臉一時間沒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的,順嘴往下問。
“女孩。”常彤彤又下意識答。
“哎你省著點問,待會兒把人家字數問空了,這種事情明明可以列選項給她們選的,能省很多字呢。”郝才連忙製止住了還要繼續問的狐狸臉。
狐狸臉拍了拍腦門,“草,忘了,順嘴了嘛這不是。但還能說點啥啊?她們不就隻經曆了這些事情嗎?其他的她們也說不明白,那四個字留著也是浪費。”
常彤彤聞言有些生氣,覺得狐狸臉說話的口吻太像是看不起她們,可明明狐狸臉自己隻剩一個字的額度,其他九個字全部作廢,連餘夏都不如,也是不知道他有什麼看不起彆人的資格。
鵲舟也覺得狐狸臉話說得有點過分,不過他沒說什麼,隻是問常彤彤:“你能說一說有關於那個追殺你們的學生的事情嗎?比如她在追殺你們之前是個什麼樣的孩子?挑一兩個詞概括一下就好,不用說無關的話。”
常彤彤對鵲舟印象還算不錯,也不知道是鵲舟表現的比較平易近人還是單純的因為他長得讓人賞心悅目,總之在被鵲舟問話的時候,常彤彤的心情稍稍好轉了一些,咬唇想了好一會兒後說:“不守規矩。”
這是常彤彤最後的額度,說完這四個字以後她就閉緊了嘴巴,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再說任何一個字。
“是不遵守學校的校規校紀嗎?比如遲到早退,不按時完成作業,上課說話開小差,頂撞老師之類的。”鵲舟問。
常彤彤點頭又搖頭。
鵲舟問:“那你們有因為她的不守規矩對她進行過處罰嗎?之前你們說沒有欺負過她,我想你們應該沒有對她進行過嚴重的體罰,但合理範圍內的小小的懲罰有麼?比如罰抄課文、罰站什麼的。”
常彤彤和葉莎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遲疑。
“有還是沒有,點頭搖頭的事情,有這麼難嗎?”狐狸臉有點不耐煩了。
常彤彤縮了縮脖子,葉莎則瞪了狐狸臉一眼。
倒是文硯若有所思的開口,說:“既然你們猶豫,那就說明抄課文和罰站的力度還是重了,你們應該做過比這力度更輕的事情,輕到你們一開始並不覺得這是對學生的一種懲罰。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是對她進行過口頭上的教育吧。”
葉莎和常彤彤差點感動哭了。天呐,這位大佬簡直就是她們的嘴替好吧!
見二人點頭點出了殘影,狐狸臉嘖了一聲,“口頭教育兩句就能委屈得殺人,也不知道該說你們的教育太狠,還是該說小孩兒心裡太脆弱。”
“我覺得你不說話應該沒人會拿你當啞巴。”鵲舟轉頭目光幽幽地注視著狐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