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這邊全軍覆沒,大家於是把目光落到了剩下的三位女性身上。
葉莎手指在臉頰上撓了撓,不好意思道:“我考試成績也不太行,而且我現在大三了,高中知識早就忘完了,英語四級我現在都還沒過呢。”
“我、我也是。”常彤彤抱著葉莎的一隻胳膊道。
餘夏見眾人的目光全彙聚在自己身上,咽了口唾沫,說:“我……我害怕。”
“不是姐,誰不害怕啊?你就說你高考多少分兒,咱們看看誰去那個房間比較合適。”狐狸臉一定都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餘夏咬了咬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如實告知了大家她自己的情況:“我高考……七百多分。”
“七百幾?”狐狸臉掏了掏耳朵。
“七百……二。”餘夏說。
“我草。”狐狸臉瞪大了眼,“你再說一遍你多少分?!”
餘夏不語,心知自己多半是逃不開進高考房間的命運了,但她還是無力的補充了一句說:“不過我現在也大三了,高中的知識點不一定還記得多少。”
“我草。”狐狸臉又罵了一聲,看向餘夏的時候難得的用了一種肅然起敬的眼神,“你七百二你在這裡跟我們這群六百分都沒上過的人說什麼?那高考房間就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吧!”
“可是……”餘夏心裡還是有些沒底。
“彆可是了,你是咱們這群人裡最有希望的了,相信自己,你可以的。”狐狸臉鼓勵道。
鵲舟覺得這狐狸臉還挺會說話的,為了把人家小姑娘勸進高考房間,都不惜崩一下自己的嘴臭人設來誇人了。
餘夏求助般去看其他人,隻可惜其他人雖然沒像狐狸臉一樣把話給說出來,但臉上表情卻都是在表達一個意思:你去吧,隻有你去才最安全,換我們其他任何人進去恐怕都得死。
餘夏無法,隻得先點頭認命。
“那咱們先簡單總結一下。”鵲舟把話題引回正軌,“進入高考房間的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參加高考,在考試的時候可能會出現一些幻覺,看到老師侵犯學生的畫麵,但隻要把試卷上原本的題目做對,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對吧?”
鵲舟最後兩個字是歪頭看著文硯說的。
文硯點頭。
“難怪你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一樣,原來隻是考了幾場試。”鵲舟感歎。
文硯沒說話。其他人裡除餘夏以外,一聽鵲舟這麼說,紛紛向文硯投去了羨慕的目光,可是很快的他們就意識到這沒什麼好羨慕的,因為換了他們這些學渣進入高考房間的話,出來的時候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機會果然還得留給有準備的人,是他們不配了。
“那這個房間也討論得差不多了,下一個誰來?”狐狸臉看看其他還沒透露過房間信息的人。
“那、那個我可能提供不了什麼信息了。”餘夏說,“我的額度之前用掉了八個字……”
“你這個確實有點難,兩個字的話應該也猜不出什麼名堂。”狐狸臉道。本來他還想說自己隻剩一個字的額度更慘的,但轉念一想他還有個滿額度的隊友,可餘夏的隊友已經死了。可能是良心發現吧,狐狸臉到底還是憋住了沒說。
“那、那我說個我自己覺得比較重要的詞吧。”雖然隻剩下兩個字,但餘夏不想完全的浪費,儘管這兩個字可能幫不上大家什麼忙,她也還是要說:“賣|淫。”
眾人都是一挑眉,心中直呼好家夥。
“我不知道這五個房間的主角是不是都是同一個人,如果是的話,就目前三間房的情況來說,我覺得……她很可憐。”餘夏麵露不忍。
其他人也紛紛沉默下去。
是啊,如果這三間房的主角是同一個人,那這個人的經曆也太坎坷了些。
“唔,我們這邊可能有些不一樣的東西。”葉莎率先打破了沉默,同好友常彤彤對視一眼,小聲說了句:“我先來,一會兒你幫著補充一下。”
常彤彤點了點頭。
葉莎於是道:“我看你們取代的角色好像都是受害的那一個,但……不過我不能確定。”
葉莎戰術性停頓,沒有費一個額度就讓大家知道了她的潛台詞:她們在房間中扮演的角色有可能不是受害者本人。
“其他的我不知道怎麼說,事情稍微有點複雜,我們自己其實都還雲裡霧裡的,可能也給不了大家多少幫助。”葉莎說著又頓了頓,像是在思考,但幾秒過去了還是沒思考出個所以然,隻好認命:“我就說一下我倆進去以後都做了些什麼吧。”
葉莎走到了黑板前,邊說邊把自己的關鍵詞給寫在了黑板上,從左到右依次是:小學,老師日常,學生追殺。
“那你們扮演的是小學老師咯?”狐狸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