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炮灰女配 禁欲者失控……(1 / 2)

果然。

她就不該好奇!

而且這種話不是已經在剛剛邀請她度過發情期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麼!

這人居然有膽子再重複一遍!

哦,也或許對不懂人情世故的蛇類來說,發出求偶邀請和上來就直接要求交尾是不一樣的。

前者至少詢問過,已經很禮貌了。

但,當正襟危坐於奢華餐廳,似乎永遠高高在上的裴總,用那張性冷淡的臉又說出想和她那個……那樣的話,衝擊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讓辛瑤聽見的瞬間臉色爆紅,從耳尖粉到脖頸,滾燙玉石一樣,瑩潤裡泛著軟軟的熱氣,仿佛馬上就要跳到地上打兩個滾。

而後,緊跟著羞恥湧上來的感情是,本能的驚恐。

她真是被這樣的話,被對方的直白又嚇到了。

辛瑤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都被驚得微睜,眸中光華流轉,暗含千言萬語,不排除有那麼一瞬間,暗罵裴玉真是個斯文禽獸。

她這樣不可置信的看著裴玉時,裴玉也正在看著她。

安靜微沉的氣氛裡,妖類血紅色瞳孔映著晚燈,折出細碎淺淡的光,迷人又深邃。

尤其這樣認真看過來的時候,仿佛要將人吸引進去一樣。

這人剛剛說過的虎狼之詞還回蕩在耳旁,辛瑤震驚動神之際又撞進這雙眼眸。

那一瞬間,靈魂好似被拉扯著,猛然下墜,讓辛瑤回想起她們曾親密瘋狂的時刻。

那天晚上,是沒有關燈的,因為誰都沒空。

屋內光線熾熱明亮,照耀著每一寸。

辛瑤抑製不住的仰起頭,美眸輕張,視線卻是模糊的,晃來晃去時隻能看到朦朧的燈影,飄忽迷離。

她幾乎要無法喘息了,偏偏蛇尾的主人又磨人的黏了上來。

蛇尾圈著腰還不夠,這大蛇妖還要緊緊將人抱進懷裡。

低下頭時猩紅蛇信從紅唇中吐露,纏著要與人交吻,分叉的舌尖靈活的磨著辛瑤唇珠,妄圖啟開唇縫。

模模糊糊間辛瑤已經感覺不到害怕了,隻覺得這人煩,側過臉去不願意給她親。

還總想著逃走,掙紮的十分厲害。

蛇尾怕傷到她,終究是沒糾纏,卸下力道輕輕將人鬆開來。

辛瑤抓住機會就逃,一把將裴玉推開,軟著腿就要跑。

可發情期的妖物占有欲強極,方才鬆開隻是不想傷了她,而不是放任她逃離自己。

雪白尾勾一蕩,蛇尾纏上辛瑤盈盈一握的腰肢,食髓知味徹底沉迷其中的裴玉又粘上去。

那個人從背後擁上來,才逃跑兩步的辛瑤被壓到牆上,緊跟著連手也被捉住,被迫與人十指相扣。

完全控製欲的姿勢讓辛瑤動彈不得,身前是冰涼的牆壁,身後是拋棄斯文滾燙的凶獸。

凶獸正沉迷其中,埋在她脖頸細細親吻,蛇信滑過肌膚的瞬間,又麻又癢。

辛瑤又站不住了,於是主動權全被裴玉占據。

親密的,瘋狂的,完全不知道節製。

那個夜晚,真的是,稍微回想起一點都讓人覺得……分外刺激。

是她錯了。

是她喝醉酒忘了太多事,是她被裴玉冷漠的外表和態度所迷惑。

竟忘了這人私下褪去一切偽裝的時候,究竟有多瘋。

方才因為裴玉那幾句話的不適全然褪去,此刻辛瑤剩下的隻有驚慌與害羞。

甚至有點害怕了。

因為模模糊糊的,她終於意識到,冷淡不是全部的裴玉,藏在冰山下的那一角她曾見過的。

這人麵上斯文優雅,冷淡到嚇人,暗下裡實則是凶惡的野獸,瘋狂危險,控製欲極強,隨時都能將人吞吃入腹。

從進入任務遇見這人的第一天,她就該知道的,隻是她忘了。

——裴小姐,是個極端的危險人物。

辛瑤這樣的小動物一旦被盯上了,恐怕隻會淪為裴小姐齒間美食,跑都跑不了。

所以辛瑤害怕,尤其對方還這樣直白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對方麵無表情,但辛瑤就是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滿目覬覦。

小動物被毒蛇鎖定的本能危機感,讓辛瑤那一瞬間後頸微涼,身子都在輕輕發麻。

但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每辛瑤想放棄的時候,心裡就會浮現幾個大字。

三個億!

明明她是知道的,這筆錢她花不完也帶不走,甚至辛家自己就很有錢了。

她為此答應裴玉,似乎是一件很難理解,很沒有理智的事。

可是辛瑤才剛進入任務世界,可是也就在剛剛幾天前,她才因為為錢奔波,而累死在冰冷的雪地裡。

上輩子過的實在太苦,早餐多吃一個包子她都要想一想再想一想,然後放棄。

此刻的場景於辛瑤二言,就像眼前放著一個虛幻的大蛋糕,她仰頭望著,唾手可得。

明明也知道那隻是一時虛幻,可還是忍不住伸出手。

就像隻小倉鼠,習慣了貧窮的姿態,什麼都想攬到懷裡。

哪怕隻有一瞬間因此而好過,那她也滿足了。

辛瑤不會見色起意,但一定會為錢心動。

當然,這些隻是主要條件下的附加因素。

辛瑤答應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她看不得裴玉就這樣在眼前死去。

可又想著自己總是要走的,不願意和人有過多感情上的牽扯。

見死不救於心難安,義務幫忙又怕情思千緒剪不斷理還亂。

於是,這種簡單的交易關係,於她而言反而成了比較合適的選擇。

不過目前而言,裴小姐會說出那樣的話,終究還是因為她好奇問的。

這條不太懂人間感情的大蛇,也是以此在直白的向她證明,自己是天生性格冷淡,不是對她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