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炮灰女配 發情期提前(2 / 2)

浴缸裡放滿澄瑩的水後,她足尖輕點試了下水溫,才劃開水波踏入。

清透的水紋隨著她坐下的動作蕩漾開來,她的肌膚也立馬被溫水熱氣蒸騰成淺粉顏色,輕動時,晶瑩水珠從粉白肌膚上流淌滾落。

好似她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叫人想狠狠咬一口,又萬般舍不得。

整個人透著溫軟的馨香氣。

辛瑤拿起放在旁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紅唇被汁水潤澤,她姿態閒適的躺了下去。

浴缸裡的水放的不是特彆深,她幾乎半躺時,水才淺淺淹到胸口,波紋微蕩間雪色溝壑半漏未漏,愈發勾人。

躺著躺著,她連頭也輕輕向後靠去,盤起的發絲微微散落,沾了水後黏在粉白脖頸肩頭,黑與白在這一刻對比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她像魅惑人心的妖魔,又像正在沐浴,脆弱美麗的白天鵝。

泛著輕粉的手指搭在浴缸邊上,放鬆的思考接下來的任務該怎麼做。

並不會覺得冷,如今雖已是冬天,浴室裡暖氣卻開得很足。

甚至泡著泡著,辛瑤還覺得有點熱。

她微微揚頭擦了下汗,連些許發絲都粘在頰邊。

本來沒想管的,結果躺了會兒更熱了,口乾舌燥的連思緒都沒法集中。

尤其是胸口處,仿佛有塊烙鐵落在那裡,燙的人簡直難受。

終於有點忍受不住了,辛瑤睜開眼睛坐起身,結果就被自己燙粉的肌膚嚇了一跳,忙不迭撫摸看去。

然而這一低頭,立馬嚇得她大驚失色,差點叫出聲來。

一直讓她覺得最難受的胸口處,此刻竟然詭異的有一條袖珍白色小蛇盤踞在那裡。

像是什麼紋身印記,卻又正緩緩遊動著,在彆人泛著粉意的胸口遊來走去,輕吐蛇信,張狂至極!

這是個什麼東西!

辛瑤睜大了眼睛,心都跟著顫了一下,立馬想到某人。

肯定跟裴玉有關係沒跑,但她完全沒跟自己說過啊!

下意識,辛瑤就抬手去碰,去搓那囂張遊動的小蛇蛇頭。

可這又不是紋身貼紙,哪能搓得掉,反而叫小蛇越碰越燙,漸漸把辛瑤指尖都給燒紅了。

也可見,這正是讓她全身發熱的罪魁禍首。

而且隨著辛瑤心虛起伏,遊走的小蛇開始越來越熱,越來越熱,燒的辛瑤麵色通紅,胸口不斷起伏,呼吸都急促起來。

然而這會兒連起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辛瑤指尖緊扣著浴缸邊沿,頭腦發昏幾乎坐不住。

也就在她越來越眩暈,越來越頭昏腦脹,連思維都即將模糊了的時候。

是忽然的。

砰一下巨響!

出乎意料到讓人驚恐的一聲炸於身前響起,似乎有什麼東西落到了浴缸裡,哄然間濺起巨大的水花,飄揚而起潑在辛瑤下頜頸間,也遮住了她的視線。

隻能隱約感覺到,那東西正落到了她身前。

辛瑤本能驚呼:“啊!”

也在她這一聲出口時,紛紛揚揚的水花如雨幕落下。

在飄散的星子又或是水晶一樣墜下的水珠間,辛瑤透過水和霧氣,終於看清楚掉到她浴缸裡的究竟是什麼。

當場就驚呆了。

因為此時此刻,坐在她浴缸裡,坐在她身前的。

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外星人,而是她昨天才剛剛見過的裴小姐!

裴小姐身上穿著一條簡約的黑色長裙,雪白發絲盤起,或許是正在參加什麼聚會吧,看起來冷淡乾練。

她本應該是精致優雅的,可這會兒突兀掉落在辛瑤的浴缸裡,被水從頭到尾澆了個透澈。

淡漠的麵容沾上水珠,高雅的黑裙貼在身上,肩帶從肩頭滑落將白皙肩頭裸露時,也彰顯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線,美的像藝術。

絕美的麵容上看著沒什麼表情,眼神卻是難得有些迷茫發懵。

就這樣。

她們在狹小的浴缸裡,流淌的霧氣中,紛紛揚揚墜下的水珠間,四目相對。

眼神如綿然霧氣交織,又如斷水拉扯。

那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可偏偏,冷血動物習慣性打量陌生環境。

隻怔然一秒,裴玉就下意識側開目光。

也正是這一下視線下移,穩穩落在了浴缸中的辛瑤身上,從頭到尾一覽無餘。

瞬間,裴玉的呼吸便急促了,瞳孔急速收縮,於眸中豎起一道暗紅色豎瞳,顯露可怖的非人類凶獸瞳孔。

這模樣著實嚇了辛瑤一跳,而後才意識到什麼,驚呼一聲捂住胸口。

她出聲,裴玉也回過神來。

立馬移開目光,很禮貌的側過臉去不再看她。

之後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眼沒看辛瑤,伸手扯過旁邊的浴巾,給她披上遮住。

所以辛瑤根本沒能看見,禮貌移開目光沒再看她一眼的人,輕垂的羽睫下,那雙血色瞳孔愈發深紅。

她本能的接過浴巾裹住自己,實則還有些發懵。

也就在辛瑤還滿腦袋,‘究竟怎麼個事?裴總怎麼掉我盆裡了?’的時候。

水氣氤氳的浴室內,垂眸側目沒看她的裴玉開口了。

她說:“辛瑤,我後悔了。”

沒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會是這個,辛瑤滿腦袋的問號又加了一個。

“啊?”

後悔?後悔什麼?

裴玉垂在裙邊的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像玉石落進水流裡,輕透冷感。

“一開始,我是怕你緊張,才決定將時間定在周末。”

可有時候,越是看著淡然的人,越是最瘋。

“但我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我的定力。”

“嗯?”辛瑤眨了下眼,“什麼意思,你能說的再清楚點嗎?”

“我是說,”清透的水珠從麵容滑下,更襯得裴玉側顏美的驚人,她雪白羽睫也垂的愈發深了,卻根本壓不住那雙獸性眼瞳中溢出的血色覬覦。

偏偏她的聲音還很冷靜。

偏偏又在冷靜的說一些瘋話。

“我的發情期好像提前了。”

“辛瑤,我等不到周末了,我想就現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