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 果然,李氏聽說胤禛回府……(1 / 2)

果然,李氏聽說胤禛回府以後沒過來而是直接去了書房,當即心生不滿,不過也不敢在蘇培盛麵前發作。

隻等人走後,她緊緊絞著繡帕,氣的乾瞪眼,“彆的院子,貝勒爺都去,唯獨今天我過生辰,貝勒爺避而不見,這是什麼道理!”

李氏怒拍桌案,想了半天越想越氣,直接站了起來,對身旁的婢女說道,“去,讓人把弘時領出來,我帶他去書房見見阿瑪!”

弘時今年剛滿四歲,正是一生當中最為討喜的時候,尤其一雙清澈的大眼,滴溜溜的轉,像是葡萄凍子似的。

李氏殷勤牽過弘時的小手,彎腰貼心提醒弘時,“弘時,額娘帶你去見阿瑪可好?”

弘時不明所以,隻是聽到阿瑪兩字,歡快點頭,並不停念叨,“見阿瑪,見阿瑪。”

李氏見狀,隨即起身衝著胤禛書房的方向,勢在必得笑了一聲,她就不信,貝勒爺不願見她,還能不願見自己兒子?

果然,有了兒子這張王牌在手,李氏出入書房暢通無阻,她來到書房的時候,蘇培盛正在侍候胤禛用飯。

聽到走近的腳步聲,人未到,香先至,聞著遠遠飄過來的脂粉香氣,胤禛幾不可查皺了皺眉頭,就連蘇培盛,也仗著低頭的功夫,眼底劃過一絲嫌棄。

“給貝勒爺/阿瑪請安,”母子兩個悠悠跟胤禛行禮。

隻是還沒叫起,弘時便先一步起身,一路小跑奔到胤禛麵前撲在他懷裡,興衝衝喚了一聲,“阿瑪。”

胤禛對後院的姬妾雨露均沾,對膝下的孩子倒是格外的好,尤其他子嗣稀少,如今見弘時撲過來,他穩穩接住,聲音難得緩和,“今天都做什麼了?”

“兒子跟先生學習半日,然後又陪了額娘半日。”弘時奶聲奶氣回稟。

今天是李氏生辰,胤禛倒也不驚訝,待弘時說完,他轉頭看向蘇培盛,暗示叫人把弘時帶走,接著他抬頭看著依然在屈膝行禮的李氏,語氣不鹹不淡,“你怎麼過來了?”

李氏見胤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不迭打起笑臉,“是弘時說多日不見貝勒爺,想阿瑪了,所以我就想帶他過來走走,”接著,她話音一頓,之後略微羞澀的低下頭,特地裝作一副閉月羞花的模樣,“另外,今兒也是我的生辰......”

然而她不說還好,一說胤禛反而起身走進書房裡,扔她一人在原地。

“誒?貝勒爺?”李氏臉色一變,趕忙起身追過去,她可不想叫這麼好的機會浪費了。

胤禛平時酷喜讀書,因此書房內也安置了一張床,如果夜裡辦公或讀書讀的晚了,他就直接睡在書房。

李氏跟進來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看見裡麵的床鋪眼中一亮,恰好胤禛坐在書案前,打算坐下來辦公,她邁著小碎步走上前,嬌滴滴說道,“貝勒爺,我給您研磨吧!”

說罷,也不管胤禛同不同意,直接上手拿起磨錠磨了起來。

胤禛無奈抬眼瞧了一眼李氏,對她這番行徑無話可說。

夜色漸深,胤禛伏在書案前快兩個時辰,他隻要待在書房,往往會忘了時間,無論白天黑夜,一待就是大半天。

倒是李氏,磨一會兒停一會兒,轉一轉酸脹的手腕,又時不時抬手捂嘴打哈切,弄出的動靜一聲比一聲響,胤禛這時終於蹙著眉頭,放下手中毛筆,歎了一句,“天色不早了。”

聽到胤禛如此說,李氏麵兒上一喜,她急忙道,“是啊,不早了,要不然我伺候......”

可她話音未落,胤禛卻衝外麵人吩咐,“蘇培盛,派人送側福晉回去!”

“貝勒爺?”見胤禛仍要將她趕走,李氏不解,然而情況緊急,蘇培盛已經帶了小太監來到書房,她一急,於是直接上手攥住胤禛的胳膊,胤禛看後,麵色微沉。

“貝勒爺,就讓我今晚伺候您吧,”她不死心,同時也不甘心,何況今天本來就是貝勒爺該到她院子的時候。

蘇培盛愈走愈近,而李氏攥住的力度也愈來愈緊,甚至她身子有意無意靠近胤禛,想來一個小鳥依人。

不過胤禛終究沒叫她得逞,直接一揮手,把李氏甩開了,或許力度比較大,又或許是李氏沒站穩,總之,她看似軟綿綿一倒,竟然倒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

李氏不甘的神情此時被滿臉驚詫取代,一是驚詫胤禛竟能不顧夫妻恩情,直接甩手於她;二是,她在胤禛身上,聞到了不屬於府中任何女子的香氣。

府裡上上下下一共就那麼幾個格格侍妾,每天早上齊聚在福晉院裡,每個人身上什麼香,她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