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見了母親,就看見母親的臉上帶著濃重的愁容,她心裡一急忙問道,“母親怎麼了?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嗎?”
林秀想了想,還是叫芳蓮說。
安陵容皺眉,叫芳蓮說的話,那便是安荷容又在作妖了。
“她又怎麼了?”安陵容沉聲問道。
芳蓮組織了一下語言,“二小姐她似乎是與人有了首尾。”
安陵容還想問安荷容到底是勾搭上誰了,但看芳蓮那樣子,就知道事情的程度遠遠不止於此,隻怕安荷容已經不是姑娘的身子了。
隱約察覺到這一點,安陵容氣急,一揮手便把桌子上的茶具揮到了芳蓮的麵前,“真是好規矩!”
瓷器清脆的破裂聲,嚇了芳蓮一跳,讓她立刻跪下,“娘娘恕罪!”
安陵容厲聲道,“現在這樣請罪了,那你早在乾什麼,本宮請你到府上是叫你教規矩的,這就是你教的規矩嗎?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就能把你給糊弄住了,虧得皇上還說,你是個規矩嚴的。”
林秀歎了口氣,把在一旁軟榻上的予泓抱起來哄,但願小孩兒沒有被嚇到。
芳蓮心知自己的過失,連連請罪。但安陵容也不可能完全把責任歸咎在她身上,於是稍稍平複心情之後才問,“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