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你是不是跟侯爺府有關係啊?……(1 / 2)

娶了師兄做老攻 陘遲 5484 字 7個月前

褚辰璠拿起茶壺,親自為薛煦倒茶,薛煦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上去從容淡定多了。

倒好茶,褚辰璠將杯子往薛煦麵前推了推,示意他喝,薛煦看著橙黃茶水沒動。

“怎麼,不喜歡這個茶?”褚辰璠朝朱顏說,“去讓人換了。”

薛煦不是不喜歡這個茶,是不喜歡他請的茶,而且有方景宏被下□□的前車之鑒,他更不願意喝,誰知道水裡還有沒有放彆的東西。

“不用。”薛煦神情平平開口,他不想與褚辰璠多待,直奔主題問道,“太子找我何事?有話不妨直說。”

“孤能有什麼事情,就是想找你喝杯茶而已,”褚辰璠端起茶杯,要與他碰杯,“上回瞧薛兄弟不會喝酒,孤以茶代酒敬薛兄弟一杯。”

薛煦淡漠地看著他,並沒拿杯子。

綠鬢識眼色的出聲打圓場:“薛公子放心,殿下並無惡意,隻是欣賞薛公子性格直爽,想與您結識一番罷了。”

薛煦心中冷笑,沉著聲音說:“太子結識人的方法是在酒中下藥?”

褚辰璠:“?孤何時在酒中下過藥了?”

綠鬢腦子轉的快,當即明白他說的是之前請方景宏喝酒一事,於是道:“殿下請薛公子喝的是茶,薛公子卻說殿下在酒中下藥,看來應當另有所指,隻不過薛公子卻是誤會了。”

薛煦沒吭聲,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他們準備怎麼瞎編。

綠鬢輕輕一笑,將他的眼神解讀為等待解釋。

他放下杯子,雙手交叉放於桌麵上,態度隨和道:“殿下請令師兄喝過兩回酒,薛公子說的是方副將吧?”

褚辰璠這才了然,他想起上回想將朱顏獻給方景宏一事,當時他還特意熏了能讓男人瘋狂的合歡香助興,那香可是比黃金還貴十倍,誰知方景宏不知好歹跑了。

“原來是說孤請承明喝酒那次啊,那次孤可沒在酒中下藥,孤……”

“殿下,”綠鬢怕他當真說出實情,出聲打斷他,“看來的確是薛公子對您產生了誤解,殿下可要解釋清楚那隻是太醫給您開的補藥。”

褚辰璠詫異地看向他,補藥?什麼補藥?

綠鬢麵不紅心不跳地說:“殿下忘了,夏至時連下數日大雨,城中不少百姓房屋坍塌,是殿下帶人冒雨前去救人和修補房屋,誰知在水中泡久了,落下了腿疼的病根。”

褚辰璠眼中迷惑更甚,夏至時驟雨是打壞了一些房子,此事父皇也確實交給了他去辦,但他壓根連東宮門都沒出去,何來在水中泡久,還留了病根一說?

綠鬢說的真誠,語氣中滿是敬佩與遺憾,讓褚辰璠也不禁懷疑起確有此事來。

綠鬢繼續道:“為此太醫給您開了一些藥,裡麵還有兩味熏藥,聞久後會身子發熱,從而將體內的濕氣排發出來。”

朱顏裝作恍然的樣子,配合道:“沒錯,當日方副將在時,確實燃了熏藥,就是不知道方副將把此藥誤認成什麼藥了呢?”

當成了□□,這話薛煦自然說不出口,想必他們也抓準了這點,反將薛煦一軍。

而且,分明是太子荒淫無度,還被他們成功抬成了為民分憂的仁德之君。

薛煦不得不對兩人高看一眼,方景宏與他提過太子的這對左右手,今日之見,果然是不容小覷。

薛煦掃了一眼房中正在燃燒的香爐,說:“既然殿下有恙,還是在家休養為好。”

“無妨無妨,孤早就好了。”褚辰璠擺手道。

“薛公子不必憂心,”綠鬢說,“殿下身體已經康複,便不會再用那藥,這爐子裡熏的隻是普通檀香而已。”

“兩位對殿下倒是事事洞悉,”薛煦盯著綠鬢眸子說,“想來與殿下關係非同一般。”

綠鬢回視著他,真誠說道:“承蒙殿下賞識,我二人才有幸成為東宮門客,擁有實現抱負的機會。”

朱顏也說:“沒錯,以薛公子才智,做一名巡街士兵實在太屈才了,殿下愛才,薛公子若跟了殿下,將來定會前途無量。”

薛煦故作好奇地問:“不知怎麼個前途無量法?”

綠鬢與朱顏雙雙看向褚辰璠,前途的事情他是太子需得他來許,不過這事在薛煦來前,綠鬢已經旁敲側擊過太子的口風。

頂多是個統領的職位,隻要撼動不了將來自己的位置,太子看上他,玩玩倒也無妨。

褚辰璠以為薛煦生了興趣,如此隻要承諾個讓他心動的位置,他就會如朱顏跟綠鬢般成為自己的人。

想到此處,他心中泛起癢癢,是不是說今晚,就可以與他顛鸞倒鳳。

他又想起薛煦射箭時,筆挺的腰身,嘖嘖,一定要讓薛煦在上方,他要將腦袋墊的高高的,仰麵看著他動,用最大最浪的□□聲表達對他的讚揚。

還有合歡香也要加量。

薛煦雖不知道他的齷齪打算,但看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快要拉出絲來,當即鐵青了臉,大氅下攥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起。

桌子下,綠鬢不動聲色地拉了下褚辰璠的衣角,將他思緒從幻象中拉出。

褚辰璠以拳掩嘴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這才說道:“子安兄,以你的能力給承明做近衛實在太憋屈了,孤看著都要替你抱不平。”

薛煦沉默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籌碼。

褚辰璠擠出個痛心疾首的表情,連連搖頭:“要孤說,那統領位置都該由子安兄來坐才合理。”

薛煦神態平靜,不為所動,但他身側的阿遠神情僵了一瞬,手指不自覺攥住衣角。

“不,等孤當上皇帝,”褚辰璠為了能馬上抱得美人,越說越激動起來,“等孤當上皇帝,彆說區區一個統領位置,孤要封你做異姓王,與孤分享這個江山。”

朱顏與綠鬢同時臉色驟變,說好的最多封禁軍統領呢,怎麼突然成了異姓王。

殿下可從沒許諾他們這樣的條件,頂多就是個供奉官和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不行,絕對不能叫這個薛子安留在太子殿下身邊。

“異姓王,這對咱們這些門客來說可是莫大殊榮了,足見殿下對您的喜愛,”綠鬢勾著唇,擠出淺淺的笑道,“薛公子,是不是高興傻了,還不快謝過殿下。”

“殊榮?”薛煦一直沒碰茶水,這會兒倒是端起了杯子,茶水已涼,白瓷比他手的溫度還低。

他將杯子捏在指間,褚辰璠見狀趕緊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就要與他碰杯。

誰知他剛將杯子興奮地舉過去,對麵突然發出砰的一聲響,隻見握在薛煦手中白瓷杯被徒手捏碎,茶水四濺。

“薛子安你……”褚辰璠一時驚愣住,他沒想到薛煦敢在他麵前妄為。

薛煦冰冷的聲音壓抑了怒火,一字一頓道:“上·床的殊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