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 你是不是跟侯爺府有關係啊?……(2 / 2)

娶了師兄做老攻 陘遲 5484 字 7個月前

“薛子安你好大的膽子!”綠鬢擋到褚辰璠身前,“你敢對殿下無禮。”

“子安,”褚辰璠推了下綠鬢,關切問道,“是因為孤給你的東西不滿意嗎?你想要什麼,儘管說出……”

薛煦已經站了身,以一種肅殺的眼神看向他,褚辰璠被他眼中殺意嚇閉了嘴。

“末將告退。”薛煦轉身就走,阿遠緊跟身後。

“子安,彆走,孤還沒說完,你不滿意還可以再商量商量彆的。”褚辰璠在身後喊道,薛煦頭也不回的出門離開。

“殿下,他薛子安不知好歹,何必強留惹得您不快。”綠鬢勸道。

“孤喜歡他,孤一看到他就想要他,你們去把他給孤抓回來。”褚辰璠指著門口說。

“是。”門外守著的兩名侍衛就要去追,被綠鬢叫住,綠鬢揮手讓他們先關上門,等會再說。

房門被再次關上,綠鬢很輕地倚到褚辰璠身上,輕撫著他的後背說:“殿下息怒,您若是此時把他抓回來,不僅會將此事鬨到陛下那裡,而且會得罪方副將。”

褚辰璠:“我會怕得罪他?”

“殿下自然不怕,隻不過現在不是得罪他們的好時候,”朱顏也走過來,拉過褚辰璠的手給他按著手上的少府穴,聲音比女人還嬌,“您且再忍忍 ,他今日如何拒絕您,他日就如何讓他跪在您麵前哀求討好。”

褚辰璠經他引導,腦中出現薛煦赤身裸體跪在自己麵前的畫麵,他拿著鞭子,隻要薛煦動作慢一下,他就抽一鞭子。

褚辰璠臉色放緩,露出□□。

綠鬢與朱顏跟隨了他四年,怎會不了解他心中所想,兩人暗地裡對視一眼。

綠鬢說:“殿下有沒有想過薛子安為何會拒絕您?”

褚辰璠收住笑容,青著臉看向他:“為何?”

“薛子安明知殿下對他的心思,還這般乾脆地拒絕,或許是不喜歡男人呢,”綠鬢說,“否則以殿下這般風度翩翩俊朗才子,哪裡會有人拒絕的了。”

他這番話但凡讓三人以外的任何一人聽見,都要嘔出隔夜飯。

褚辰璠卻是聽得心裡很是受用,他眯起眼睛,琢磨起其中的可能性。

“他不喜歡男人,那是沒嘗到男人的滋味。”褚辰璠信心十足地說,“隻要他從了孤,孤有的是辦法叫他喜歡孤。”

說罷他又想起叫薛煦來的另一個目的,他左擁右抱住兩人,重新坐到絨墊上,在兩人腰上捏了一把問道:“對了,你們不是說叫薛子安來,可以分化那個傅行遠的忠心,叫他完全為我所用。”

“當然了,”綠鬢拿起桌上的橘子喂給褚辰璠,褚辰璠連他手指一並含進嘴裡,綠鬢任他含著笑道,“殿下剛才說叫薛子安做禁軍統領的時候,您沒看到傅行遠的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臉色當然會難看,他想做人上人要挖儘心思,”朱顏哼了一聲,“有人輕而易舉就能把他擠下去,這人離他越是親近,他每日見著,嫉妒的種子埋的就越深。”

“真是妙計,”褚辰璠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下,“有那個傅行遠在,孤就不怕方承明與晟王狼狽為奸。”

……

站在春風樓一樓,冷冽的寒風總算平息了薛煦心中的怒火,他呼出一口濁氣,如沒事發生過一般,回頭對阿遠說道:“阿遠,你不是要吃點心嗎?過去買吧。”

阿遠跟在他後麵若有所思,聽到薛煦叫他這才抬起頭。

薛煦:“怎麼了?”

阿遠朝二樓方向看了一眼,擔憂地說:“三師兄,我不想吃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府吧。”

“沒事,”薛煦說,“他不會對我們怎麼樣,你儘管去買。”

阿遠弱弱地點了下頭,去跟小二買點心了。

薛煦站在門外等他,阿遠很快便提著買好的點心盒子出來了。

“三師兄,買好了,我們回去吧。”阿遠好吃的到手,心情也跟著愉快不少。

“你先回去。”薛煦說道。

他看到了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丁子,這段時間他病了,一直被方景宏守著,沒尋到機會回去看周管家,不知道周管家的風寒好了沒有。

“三師兄,你要去哪裡?”阿遠問,“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就隨便走走。”薛煦見丁子轉到另一條街道,便抬腳往那方向走去。

阿遠好奇想要跟過去,剛走兩步,薛煦頓住了身子,臉色不虞地說:“回去,彆跟著我。”

阿遠不敢再跟,拿著點心站在原地,看著他走遠。

薛煦追到丁子身影時,他已提著抓好的藥從藥店出來,見到薛煦跟沒看到一樣,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他走的方向不是侯爺府,薛煦便繼續跟在了他的後麵。

等到了一處沒人的破舊巷子,丁子站在了那裡,等薛煦走到與他五步遠的距離時,才抱拳說道:“小的見過薛公子。”

薛煦:“周管家怎麼樣了?”

“薛公子不必擔憂,周管家的風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丁子說,見薛煦眼神在手中藥包上,解釋說,“還有點咳嗽,這是止咳的藥。”

“嗯。”薛煦放心地點了下頭。

“前些日子聽說薛公子與那北羌蠻子比試射箭,贏得簡直太漂亮了,”丁子眼眸發亮,很是崇拜地說,“我將這事說給了周管家聽,他聽完可高興了,還一個勁的誇你。”

薛煦也露出微笑。

“對了,”丁子往前走兩步靠近薛煦,左右瞄了瞄,見沒人,手攏到嘴邊悄悄問,“你是不是跟侯爺府有關係啊?”

薛煦皺眉:“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你姓薛,而且……”說到此他頓了一下,“而且你沒來侯府前,周管家每天心情都很壓抑,他還經常在夢裡喊小主人,就是公主。後來你跟方副將一同來侯府後,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周管家開朗很多。”

“所以我猜你是不是侯爺的私生子啊。”丁子說話的時候一直注視著薛煦的表情。

薛煦麵容不變,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絲波動,這讓丁子沮喪,看來猜錯了。

“我不是侯爺私生子,”薛煦說,“隻是從前受過侯爺恩惠。”

丁子哦了一聲,心說隻是受過恩惠的關係,周管家為何要讓在關鍵時刻拿出盒子來救他性命。

不過他沒跟薛煦提出自己的疑問,因為他答應過表爺爺,盒子的事情不會往外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