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人 把這兩個人給孤請回府上去(2 / 2)

娶了師兄做老攻 陘遲 5489 字 7個月前

那名侍衛慌忙收拳,已然做好用身體來承受梁蘅拳頭的準備,但預想中的疼痛感遲遲沒有傳來。

侍衛看過去,卻見梁蘅胳膊被兄弟隔著衣服給抓住了。

“這方法不錯,就隔著衣服抓他,”太子說,想想又補充道,“力道彆用大了,當心給他手腕抓紫了孤砍了你的胳膊。”

幾名侍衛眼中同時閃過無語,若不是畏懼他的太子身份,真想當場撂挑子走人,真是給錢都不乾的活。

梁蘅另一隻手反身揮拳過去,試圖掙脫束縛,結果另一隻手被另一名侍衛及時控製住。

兩名侍衛將他的手鉗至身後,押著他向太子走去。

“放開我。”梁蘅使勁掙了掙。

“放開你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過想要孤疼你倒是沒問題。”太子見人抓住,終於忍不住地伸手去摸他的臉,梁蘅扭頭躲開,還是被碰到了。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光滑觸感,太子腦中頓時聯想出一片春光旖旎的景象。

他迫不及待地說:“帶回府上,不,府邸太遠了,帶今朝醉去。”

幾名手下“是”字剛脫口,電光火石間,忽有三道銀光閃過。

抓著梁蘅胳膊的一名侍衛躲閃不急,應聲倒地,另外兩名侍衛側身躲開飛射而來的銀針。

“怎麼回事?”太子驚問道,話音落下,便見薛煦從人群中躍出,一個空中飛腿,踢向梁蘅身邊的另兩名侍衛。

兩名侍衛反射性抬手去擋,被突然的力道踢得往後倒退兩步。

“子安。”梁蘅驚喜叫道。

薛煦落到梁蘅身邊,關切詢問:“大師兄,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我沒事。”梁蘅搖頭,這時褚辰昱也撥開人群,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問:“梁蘅,呼呼,你、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多謝王爺關心。”梁蘅說,“我沒事。”

“你不、要瞞我,有事、一定要說。”褚辰昱不放心地打量起了他身體。

“真的沒事,他們沒有傷到我。”梁蘅頗為無奈地重複了一遍。

“對不起,怪我來晚了。”褚辰昱平時很早就來纏他了,不過今日是他生母忌辰,他要過去祭拜,故而來的晚一些。

他派了人保護梁蘅,隻不過來的人是太子,那些手下也不敢得罪,見太子出現的時候,就趕緊去瑞王府通知褚辰昱了。

褚辰昱來的路上,又遇上出來找梁蘅的薛煦,就跟在了對方後麵。

“哼,薛子安,你該不會以為你跟他就能攔住孤吧。”

太子微抬著下巴,陰冷地說,這個薛子安不願跟他也就算了,現在還敢來破壞他的好事。

還有這個懦弱沒出息的老七,也敢來跟自己作對了,簡直豈有此理。

薛煦擋到梁蘅身前,眼中暗芒一閃:“你可以試試!”

褚辰昱確實不敢得罪太子,但為了梁蘅,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二哥,梁蘅是我朋友,你要是敢動他,我就去告訴父皇你當街強搶民男。”褚辰昱伸著胳膊護到兩人身前,硬著頭皮放狠話。

“看來你最近膽子肥了不少,敢來威脅孤了。”太子沒把他放眼裡,自然他的威脅也不懼怕,嗤笑說,“當真以為你為父皇辦成了兩件事,就能在孤跟前橫著走了?哈哈哈哈,螞蟻也妄圖撼動大象,可笑。”

褚辰昱羞惱道:“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許你帶走梁蘅。”

太子壓根不把他螳臂擋車的行為放在眼裡,轉向薛煦:“怎麼,孤看上彆的男人嫉妒了?那好,孤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開,要麼你與他一起跟孤回去。”

雖然薛煦相貌上與梁蘅差點意思,但也是少有的絕品,而且他腰比梁蘅的要細。

最重要的是,太子還沒得到過他,那份念想一直在胸腔中燃燒的他口乾舌燥。

瞧著他毫不收斂地盯著自己,薛煦眼中殺意翻湧,嚇得太子連連後退,太子身後的侍衛察覺到危險,同時抽出腰間軟刀,護到太子身前。

太子指著薛煦兩人,氣急敗壞下令:“把這兩個人給孤請回府上去。”

“是。”暗衛們瞧著對麵兩人,心中墜墜地應道。

太子要求是請去太子府,那刀肯定是用不成了,萬一傷到人他們可沒有多的腦袋砍。

幾名侍衛剛齊齊將刀收回,方景宏爽朗的聲音穿過人群傳來。

“頭回見把搶人說得如此清新脫俗的,太子殿下當真是天下百姓的楷模。”

太子眼中閃過陰毒,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方景宏信步走來。

“景宏。”褚辰昱見到方景宏,似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知道有方景宏在,梁蘅鐵定不會被帶走了。

方景宏朝著薛煦挑了下眉,走近後,抱拳不甚恭敬地朝太子行禮道:“微臣見過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忙完了沒有?”

太子滿眼森寒地瞪著他,陰側側開口:“方景宏,彆以為你做了禁軍統領,孤就怕你了。”

方景宏無奈聳肩:“您是太子殿下,金枝玉葉,位高權重,您都敢仗勢當街搶人了,自然不怕下官。”

太子鐵青著臉,餘光瞥見不遠處圍觀的百姓正對他指指點點,小聲議論,他強忍著怒氣說:“你少在這裡睜眼說瞎話,孤何時搶人了,孤隻是請這兩位公子去府上喝茶。”

“那甚好,”方景宏抱著胳膊笑著說,“天氣炎熱,殿下既請喝茶,下官便卻之不恭了。”

“太子府的茶你以為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喝的,方景宏,孤提醒你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太子咬著牙,一字一字從齒縫間擠出。

太子上回因他被皇上擢升統領的事,在殿前吃了癟,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請他喝茶,請他喝老鼠藥還差不多。

方景宏聞言哂笑一聲,目光冷銳道:“多謝殿下提醒,那就恭送太子殿下。”

語氣就像是在說滾。

太子殺氣騰騰的眼神與他對峙良久,摔袖離去。

方景宏微笑著目送太子走遠,徒然收了笑,轉身時,目光瞥了一眼旁邊茶館二樓開著的半麵窗戶,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他假裝什麼也沒看見,斂聲問:“唐裕呢?”

兩名躲在人群中的巡邏侍衛慌忙跑出行禮,二人對視一眼,躲避著他的目光回道:“回統領,屬下不知。”

看來就算借唐裕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出來。

方景宏說:“熱鬨看完了,自行去禁軍處領罰。”

“是。”兩位巡邏侍衛道,茶館二樓躲在窗戶後的唐裕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