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師高興的摟住他:“那可真是太好了,正合我心意!走,回去,一起衝動去!”
“不行。”許呈林甩開他,嚴詞拒絕,“我現在有病,不能衝動。”
“你真不舉也無所謂吧,畢竟老公舍不得你受累。放心好了,我會保證你下半生性·福的,彆忘了,大祭師我……哪哪都行!”
大祭師說著,就要來貼貼。
“艸!”許呈林罵了一聲,轉身抬腿就朝這不要臉的踢去。
大祭師一個躍步避開,指著不遠處的人影道:“先彆打先彆打,被人看到咱倆在這打情罵俏,可解釋不清的。”
許呈林也瞥見不遠處行來的身影,隻好憤憤收手,暫時放過他。
“去我那,晚上帶你去個好地方。”大祭師又沒臉沒皮的湊上來。
“去哪?”許呈林審視著他,猜想著這村裡還有什麼好地方可以去。
大祭師故作神秘:“晚上就知道了。”
這個不靠譜的人,估計也做不了什麼靠譜的事。許呈林在心裡如此想著,但還是忍不住想跟去看看。
到了晚上,大祭師從房間找來兩套黑色衣服,跟夜行衣似的,他與許呈林一人換了一套。
“怎麼樣?老公的衣服好穿嗎?”大祭師調侃道。
晚上,村子裡的夜色很濃,再加上他們穿的是兜帽黑衣,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兩人。
許呈林不想給他閒扯嘴皮子,指著他褲兜裡揣的一瓶礦泉水,問道:“你帶我去哪?”
看他們行走的方向,是村子西頭。
大祭師湊近耳邊,賤兮兮的笑著:“來村子裡憋好幾天了,你又不讓我搞,隻能出去找快活。”
許呈林一拳頭砸過去。
大祭師輕飄飄的握住他的手,順手就揣進褲兜裡:“不搞不搞,隻是去長長見識,以後咱也好有經驗,免得你受傷。”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許呈林站住身,往大祭師的大腿上一掐,趁他手上力道放鬆的一瞬間,抽出了手,氣道:“要去你自己去!沒那心思!”
馬上六天都要過完了,再不急著找線索離開,他們真的就要成為npc人物了。
“你好狠啊!下手這麼重!”大祭師揉著被許呈林掐疼的地方,就在許呈林想回他一個“活該”時,他又麵容一轉,“不過,掐的真刺激,我都起反應了!”
果然,掐的還是不夠狠!
許呈林怒道:“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可就不止掐你了。”
“反正你還有二十幾天就是我老婆了,就我提前適應適應唄!”大祭師說著又上前摟住他的肩膀,指了指前麵黑壓壓一片,“就在前方不遠處,真不好奇嗎?”
對於村西頭的情況,許呈林已經聽杜簡彬說過,那麼□□不堪,他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但耐不住旁邊沒臉沒皮的某人生拉硬拽,許呈林剛要反抗,就聽大祭師在他耳邊輕輕噓了一聲。
“裡麵有很多人,不要出聲。”大祭師說完,還使壞的咬了一下他的耳廓。
許呈林氣的想動手,就見前方有黑影攢動。
許呈林瞄準一棵大樹,正要越過去,身體突然被一個大力一拽,整個人跌進大祭師的懷中。
大祭師一把將他推到樹下,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
許呈林擰眉,手又去掐大祭師的腰,隻聽他扛不住嗯了一聲,頓時,許呈林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為什麼哼的那般騷氣?不知道指不定以為自己正與他做什麼呢!
許呈林親眼看到幾個人靠了過來,剛剛抬起正欲打人的手,立刻放到大祭師的後腦,便被動為主動。
見兩人親的起勁,其他人便打消了疑慮,逐漸散開,享受各自的狂歡。
許呈林拍拍大祭師的後腦勺,狠狠咬了他一下,示意他可以停下來了。
大祭師吃痛,不得不鬆開對方,但是他仍舊意猶未儘的舔著雙唇,很是得意。
兩人悄悄往叢林內部走去,遇到許多淫·亂不堪的場麵,含蓄點的僅僅脫了外麵的褲子,完全放開的,甚至將全部衣服都脫了個乾淨,更有甚者,是多人一起玩耍,這場景比杜簡彬描述的還要讓人不恥。
繞了一圈下來,許呈林的臉火辣辣的燒著,到最後,他幾乎像逃跑一般,閉著眼睛往外衝。
大祭師很喜歡看許呈林這樣的反應,故意放慢腳步,偏偏這時候,許呈林還不能催促他。
一直到逛完整個林子,許呈林才終於逃脫出來,他靠著一棵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剛才那些場景,比第一場遊戲還要可怕,他是不想再進來第二回了。
“喝點水。”大祭師掏出褲兜裡的礦泉水,擰開瓶蓋遞到許呈林麵前。
許呈林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才感覺自己鎮定下來。
大祭師見許呈林衣角的紅色標記消失,這才笑著將剩餘的水接過去喝了,說道:“看到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