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後我拖著一身疲憊就想回房睡覺。
從爸爸哪裡知道今天的事的媽媽將我喊起來到沙發上坐著,我以為她要安慰我找班主任還有那個女生討說法。
但沒有她問我“被人欺負了?"
我點點頭默認。
“你怎麼上個學都不能安分點。”
“為什麼人家不欺負彆人就欺負你肯定是你做了什麼彆人才這樣的。”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但一想到她是怎麼對自己瞬間就苦澀的笑了,我低著頭不想讓她看見我那雙被淚模糊的眼。
她從來都是這樣偏心弟弟也就算了,明明我是受害者憑什麼在她眼裡我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一旁的爸爸聽不下去,讓我回房間衝坐在沙發上的媽媽喊:
“夠了你少說兩句吧。”
我麻木的站起來走進房間躺到床上,我翻了個身伸手撈過抱枕抱進懷裡尋求安全感。
這一刻我腦子裡不停冒出極端的想法。
“好累啊!”
“活著怎麼這麼累啊。”
滾燙的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滴到枕頭上,這一夜我都沒有睡著。
隻要一閉上眼那些醜陋的嘴臉就會在腦海中循環播放折磨著我。
淩晨六點媽媽敲響了我的房門讓我起來洗漱吃早飯送我去學校。
我賴在床上遲遲沒動,直到外麵的人開始不耐煩我才壓著不適爬起來拿衣服去洗漱。
清晨的風很寒涼,呼嘯而過的冷風吹到臉上像被柳條抽打一樣刺痛刺痛的。
一路上我的心都很忐忑不安,到學校後我站在門口無措的用手指攪著衣擺。
看著偌大的校園竟無地容我,因為昨晚的事我害怕的不敢上教室,宿舍也不敢回。
這幾個小時我過的是無比煎熬,最後還是忍著心裡的恐懼拖著發抖的身子上了教室,我坐在位置上拿出本子開始寫字。
經過昨晚的事我也算看透了那個男生,因為怕影響他比賽本打算等運動會過後,再跟他說清楚現在我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不早點講清楚還要忍著反感跟他親近,但中間橫跨著昨晚他漠不關心的姿態讓我反感的不想再跟他有一點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