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順利,自己將會獨自踏上返回的路,當然也可以多留幾天再回去,不影響下次出任務就行。
火車上睡覺並不踏實,當然僅僅是顛簸,或者其他情況的話,先生完全可以忍受,但……小孩子的苦鬨聲,先生實在忍不住。
儘管那個女子一直在努力安撫自己懷裡的孩子,但小女孩的哭聲並沒有減弱。
三小時,還有三小時就到了,一定要忍不住!先生不停的告誡著自己,再等等,她可能就不哭。
再怎麼樣也不能凶小孩子,她還小,看著就五歲左右,還是個孩子,自己絕對不能生氣,要心氣平和的,對,我可以拿本書看,轉移注意力,就不會被孩子影響了!
說乾就乾,先生從自己腳邊的小包裡抽出一本書皮已經掉了的,隻剩臘黃的書頁的書,那是先生小學時買的。
十分的有效,先生的心神沉浸在閱讀中,哪怕這本書已經翻過了很多次,但,看著依舊吸引人,就像是剛得到的那天一樣,欣賞文字的魅力。
等到再次合上書本時,旁邊的小女孩已經停止了哭泣,安靜的依偎在女子的懷中,先生往另一邊靠了靠,儘量讓女子做的舒服些。
隨後,先生打開了手機,何呈沒有發任何的消息,估摸著之前走南闖北養成的十點睡覺的好習慣還是沒改變。
說起來,自己的好友到現在也不過十個,想找個人說會話……都找不到人。
算了,這次任務結束後,等兩個月就分配據點,自己安心乾活,出任務時爭取活著和不受傷就好。
哪怕再怎麼說醫療設備發達,先生對醫療器械還是有點陰影的,能不去還是不去為妙!
想那麼多也沒用,這段做任務前難得的安寧日子,還是好好睡會吧。
…………
“韓林達,你就不能少拿點化妝品嘛?”於桑掂了掂韓林達的大行李箱,感覺裡麵簡直像是放一樣麵積的土一樣。
“要你管啊!出任務就不能漂漂亮亮的出任務嗎?再說了,你看應大哥,他還敷著我給的麵膜呢!”韓林達叉著腰,嘟著嘴說道。
應斜橋:“……”我該不該揭下來,有點慌。
應斜橋想了想,覺得摻和哪邊都不好,就這麼一仰頭,就睡了過去。
“可你這少說快一百斤了,這麼多……等等,經費是不是被你拿來買化妝品了!”於桑說著說著就皺起了眉頭,詢問道。
“想什麼啊!經費可一直是徐姐管著呢,我可沒本事從徐姐手裡搶,這些,都是自己一點一點攢下來的!”韓林達一手按住行李箱,驕傲的說道。
“好了好了,彆吵了,很多人都在聽著呢。”韓可讓做為隊長……雖說是副的,但還是要照顧隊友之間的感情啊,關係之類的,預防隊伍不團結。
於桑:“是”
韓林達:“是”
看著兩人雖然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說是,韓可讓點了點頭,就當這事已經過去了。
做為一個代理隊長,韓可讓的壓力是很大的,一方麵是隊員想要坐上自己的位置,一方麵是寫報告,填東西,既要抗住下麵,還有撐住上麵。
就比如於桑,他這小子脾氣十分衝,和隊裡的誰都關係不好,但他也是打架最賣力的那個,受傷也是他最重。
韓可讓就沒少皺眉,年輕人每次打架跟尋死似的,成何體統,但又攔不住他,唉。
說也說過,打架又太傷和氣,但他一到打架,就往最前衝,最死裡打,打的也最不怕死,根本攔不住。
在一次執行任務時,於桑跳進下水道追擊,三天不見蹤影,整個據點的人都急壞了,一直在找,但下水道線路本身就錯綜複雜,尋找工作十分艱難。
十天後,就連韓可讓都準備寫於桑陣亡了,但就在那天,他滿是臭味的回來了,洗了洗澡以後,就像沒事人一樣,倒頭就睡,睡得特舒坦,一群人站在他床邊不知道說什麼。
回來就好,韓可讓一直擔心著,總算是能長呼一口氣了,起碼人沒死,還活的好好的,還罵他乾什麼。
當天晚上,於桑又跳進了下水道,連個通知都沒有,這可急壞了韓可讓。
這小子是誠心給人添堵?還是喜歡在人心裡懸石頭,連句話也不留。
第二天,於桑抱著追捕到的罪犯回來了,罪犯扔籠裡聽候發落,於桑被拉過去批評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