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毒殺案 蘇格蘭=牛郎?(2 / 2)

小笠原花咕咚一聲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深情地握住蘇格蘭的手:“我好愛你哦蘇格蘭,我們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蘇格蘭哭笑不得:“……先把你手上的奶油擦擦。”

吃著超美味的點心,旁邊坐著超貼心的男友。

小笠原花覺得自己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誒,這個檸檬撻是蘇格蘭你點的嗎?”

蘇格蘭搖了搖頭,“不是,應該是服務員上錯了,讓他們拿回去吧。”

“好~”

*

“……檸檬撻的甜度對我來說不太夠,而且酸酸的,我不喜歡。”

被問到為什麼能從幾乎羅列了菜單上大部分餐品的桌上,發現那一個上錯的蛋糕時,小笠原花如此解釋道。

說完,她自覺沒有自己的事情了,就繼續低頭吃起桌上的提拉米蘇。

嗚,放得時間有點久了,口感變膩了……

小笠原花難過地扁扁嘴。

死了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都無所謂啦,反正甜點師沒事就行,等這群警察找到凶手之後再點一份吧~

上次那個黑頭發的拆彈警察幾下就搞定了組織的炸彈,感覺日本警察的素質還不錯,應該很快就能破案了吧!

目暮十三還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寄予厚望,在詢問了蘇格蘭之後依舊沒有得到什麼線索,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時,一個警員走上前:“目暮警官,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

星野優加,25歲,職業牛郎,藝名龍月。

工藤新一努力墊高腳想要湊上去看,就聽目暮十三自言自語地念叨道:“……龍月?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時,被封鎖的咖啡廳大門處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龍月,十四代的最高作之一,每年限量出產,可是如同藝術般昂貴的日本清酒——這應該就是他藝名的來源。”

臉上留著兩片胡須,身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逆著光邊說,邊慢慢悠悠地從門口走了進來,目暮十三看清來人的臉,驚呼道:“毛利老弟,你怎麼來了?”

一直躲在工藤新一身後不去看屍體的小女孩毛利蘭也滿臉驚訝:“爸爸?你不是說今天下午要去見委托人嗎?”

毛利小五郎表情有一瞬的心虛,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咳咳,憑借我毛利小五郎的能力,委托自然早早就結束了,路過這邊的時候看到警車就想著進來看看。”

工藤新一露出無語的半月眼。

不,叔叔肯定是拿委托當借口,其實是在附近打小鋼珠吧……

而埋頭吃蛋糕的小笠原花也被毛利小五郎那一番關於死者藝名的解釋吸引了注意力,她拽了拽蘇格蘭的袖口,用平常的音量隨口感歎道:“好巧,他也是用酒做名字誒。”

不過話說起來,牛郎是做什麼的啊?

突然被問到的蘇格蘭身形一頓,瞬間感覺周圍那幾名警察和偵探的視線都彙聚在了自己身上。

小笠原花自然也有所感覺,但她沒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小笠原花的思維很簡單——既然人不是她殺的,那有什麼可擔心的,反正警察肯定能抓出真凶的。

於是她十分自然地繼續說了下去,語氣甚至還帶著點撒嬌和討好:“不過龍月什麼的,完全沒有蘇格蘭好聽!”

被她誇讚的黑發男人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像是預感到了什麼,無奈地扶額微微歎息。

目暮十三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的懷疑:“綠川先生,剛才自我介紹的時候可沒聽你提起過自己還有一個酒名的綽號。”

“哼哼,這還不簡單嗎,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這個案子的凶手是誰了。”

“真的嗎毛利老弟?!”

毛利小五郎自信地撫弄著胡須,斷言道:“所有人的供詞我都已經聽說了——大山先生(甜點師)和後藤小姐(前台服務員)雖然能夠直接接觸檸檬撻,但無法判斷哪一個才是死者會食用的、藤田小姐按理來說是最方便下毒的人,但她並沒有充分的作案動機。”

“死者的職業是牛郎,他來到這個大部分都是女性光顧的咖啡廳應該是為了和客人會麵,對,就和那邊的那兩位一樣。”

他伸出胳膊指向一臉茫然的小笠原花和旁邊淡淡微笑著的蘇格蘭。

“都是用的酒名作為藝名,說明你們兩個應該來自同一家店,而按照酒的價值算,龍月在店裡的地位明顯更高。

你因為嫉妒,又或者是害怕好不容易指名的顧客被他搶走,於是悄悄跟著死者來到這家店,選了他旁邊的位置方便下手,本來想趁機下毒,但服務員錯上甜品為你提供了一個絕妙的好機會,於是你便將足以致死的□□下在了檸檬撻裡。這樣既能讓你身邊的那個女孩看到死者中毒死亡後的慘狀,又能引發吊橋效應讓對方對你更加死心塌地……”

“沒錯,凶手就是你——!”

小笠原花半張著嘴,愣愣地看著眼神犀利的胡子大叔,又看了眼身旁被指認成凶手的蘇格蘭,茫然地‘誒?’了一聲。

這個大叔巴拉巴拉地說了好長啊她完全沒聽懂……不過蘇格蘭是凶手?

唔,好像哪裡都不太對,但是組織的成員隨手殺一個人確實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而且這個大叔說蘇格蘭是為了爭奪她的心才動手的——

好像、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小笠原花手裡的叉子啪嗒一下掉在了瓷盤上,麵色一變。

不、不會真的是蘇格蘭殺的吧?

那她現在是要殺了在場所以看到他們臉的人以絕後患,還是趕緊抓起蘇格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