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一副俏臉氣的通紅,指著小慶子,“你倒是會說話,顛倒是非黑白,自己撇了乾淨,把罪責都給了我!何況我又沒見過怎麼教你?你胡說!”
婉貴人不忍,咬了咬唇,“貴妃姐姐,嬿婉在嬪妾那兒這幾年一直安分守己,不會做出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
純貴妃切好的橙子遞到婉貴人手中,笑臉盈盈,
“知人知麵不知心,妹妹可彆忘了慎嬪呐,她一個奴婢服侍了妹妹幾年?慎嬪不也是自從潛邸就服侍嫻貴妃了嗎,到頭來還不是背主了。“
嬿婉和小慶子各執一詞,氣氛一時尷尬了下來,可心提議效仿早年慧賢皇貴妃搜紅羅炭的樣子,高晞月不僅將海蘭罰跪還扒衣服看是不是把炭藏在身上。
一左一右上來兩個力大的嬤嬤將嬿婉架好,純貴妃抬起嬿婉下巴緩緩道:
“本宮素來平和待人卻也不容不下罪人,嬿婉你最好把你與小慶子勾連的事情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不然當眾扒衣,以後如何在鐘粹宮待下去?”
嬿婉掙紮不出,鬢發淩亂,兩捋頭發散下還是咬著牙不認。
婉貴人衝上來,拉住純貴妃的手腕,她的一身青色宮裝趁的她愁苦異常,哀哀道:
“貴妃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嬪妾的錯,嬪妾沒有調教好下人,等日後嬪妾調教好了,再讓她給您請罪。”
可心和順心將婉貴人安置在座上,可心勸道:“貴人您這是何必呢,我們主子要是真想責罰一個奴才大可以悄無聲息的把她辦了,怎會叫您來呢?您安心看著吧。”
婉貴人似乎懂了什麼,急忙對著嬿婉道:“嬿婉你就認了吧,去慎刑司領了板子,你還能在我這裡!”
偷盜這種事可大可小,真歸罪下來除了小慶子和嬿婉,在神武門撈油水的侍衛也少不了責罰。純貴妃非要借著這個勢出去嬿婉不可,前幾日皇帝來看大阿哥三阿哥,嬿婉對著阿哥的關心像是比她這個額娘更多,即便嬿婉是一身青碧的素色宮裝,亦覺得她妖妖調調的,大不成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