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生糖倒進去,鏟子壓平,處理好看,“行啦,等冷了一切就行。”
她滿足的說道。
聞著香味,太久沒吃甜食的嘴饞的差點留下眼淚,要不是現在太燙了,她絕對拿一顆試試味。
把飯盒拿出去吹風,謝均禮已經自動自覺的開始收拾廚房了,徐玉清感動的望著他,這樣的田螺男孩要到那裡去找,不隻是收拾廚房,謝均禮還會洗衣服,打掃家裡,除了洗自己的內衣褲,做個飯,徐玉清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捶了捶小腿,回到房間,徐玉清提前拿好自己的衣服,等著謝均禮說水好了喊她,隨後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床的方向突然發起呆來。
這兩日完全是有空的,本來想說是不是應該收拾出另一個房間的,但是現在兩個人好像已經睡的很習慣了,而且說實在的,徐玉清看上了謝均禮。
他太對她的審美了。
可是,她想要的是甜甜的戀愛,不想要直接就是老夫老妻的婚後,她想要謝均禮也是喜歡她的,而不是因為已經結婚了,所以自然而然。
徐玉清歎了口氣,太難了。
愛情使人苦啊。
穿書前,作為一眾姐妹的母單愛情軍師,徐玉清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她能看得出來,謝鈞禮喜歡她。
可是,分辨不出來……
徐玉清垂下眼眸,打定主意明天把另一間房間收拾出來,準備分房睡,至於今晚……
再讓她偷摸一次腹肌!
廚房那邊的動靜不大,徐玉清一陣胡思亂想,就到了八點了,謝鈞禮的喊聲傳來,徐玉清連忙抱起衣服小跑過去。
依舊還是很省心,廁所裡,一桶熱水一桶冷水,徐玉清掛好衣服,舒服的洗了起來。
門外,謝鈞禮還沒收拾好廚房,與其說沒收拾好,倒不如說他根本無心乾活。
謝鈞禮的耳朵很好,廁所和廚房一牆之隔,水聲傳出來,謝鈞禮握著帕子的手都緊了緊。
十多分鐘後,徐玉清才推開門,微微濕潤的發梢,紅潤清透的臉蛋,“我好了,你呢?”
“我回來前在澡堂洗了。”
謝鈞禮淡淡回複,一副冷漠的臉蛋讓徐玉清訕笑了一下,灰溜溜的去了房間。
可謝鈞禮根本沒有那麼冷靜,徐玉清隨意的一句話就讓他瞬間想起了在澡堂裡一幫戰友的渾話。
他緊皺著眉,把腦海中的一切丟掉,認真的擦拭著灶台,隨後拿起刀,取了熱水仔細燙乾淨咯,才拿著刀走了出去。
“玉清,花生糖已經冷了。”他輕聲喊道。
在房間裡洗了個澡就完全忘記這回事的徐玉清連忙蹦起來,她完全忘了這回事了,剛剛還順帶刷了個牙,看來一會還得重刷。
她套上鞋子,快步走到餐桌。
謝鈞禮把準備好的刀遞給她,徐玉清接過來,熟稔把花生糖翻過來,開始切了起來。
脆,硬,放的有些過冷了,不太好切,但是完全沒關係,味道一樣的美味。
徐玉清見切不開,就用刀背輕輕敲一下,花生糖就被敲下來一小塊,一小塊的,落在盤子上清脆響亮。
“嘗嘗?”
“好。”
謝鈞禮接過一小塊,放在嘴裡,牙齒和糖的碰撞輕輕發出了哢呲一聲,花生的香味,和糖的甜,搭配完美。
“很好吃。”謝鈞禮說道,驚豔的目光看著徐玉清,眼底深處卻帶著心疼。
他不知道她過去的一年多經曆了什麼,才能讓一個人如此截然不同,謝鈞禮曾有幸上過軍校,見過因戰爭而人格分裂的戰士。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這樣,但是,他喜歡現在這樣大方,活潑,愛吃的她。
說是自私也好,他想要她一直這樣開心,不要再像一年多前膽小懦弱,任人欺負。
謝鈞禮這段時間,也在反思自己的錯誤,把救命恩人帶回了家,卻因為她的膽怯沒有好好說話,臉都不熟悉,還丟給自己的家人欺負。
這一年多,謝鈞禮也是有空回家的,但是總是有任務推遲,後來,他也就懶了。
在謝鈞禮心裡,他早已發現了徐玉清的變化,並為此愧疚自責,與此同時,又被她吸引,為她著迷。
“你發什麼呆啊?”徐玉清腳尖輕點著謝鈞禮,想讓他把糖放好,還有這把刀,她手又油又黏,得去洗洗。
謝鈞禮回過神來,匆忙的按照徐玉清的話做,徐玉清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仿佛被狗咬的背影。
怎麼?奇奇怪怪的?